旁觀蘇雪與鞋店老闆娘越掐越厲害,無奈的流光看着手中的二百塊錢,有些落敗的苦笑起來,看來自己想爲蘇雪買一份東西,都不能得償所願了,他真的不知道區區一雙鞋子,會如此的貴重,要不然他也不會強出頭說付錢的,現在搞的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突然,本有些沮喪的流光無意的瞅到氣憤無比的老闆娘脖間的黃金項鍊,眼前一亮的他頓時想到貌似自己的儲物袋裡有幾塊黃金,這可讓他一下子就來勁了,拍了一下儲物袋把裡面的金條拿了出來,流光乾咳一下制止了快要爆發的女人之間的戰爭。
“這個能抵押嗎?”亮出手中的金條,在臉紅脖子粗的老闆娘看到金條後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流光淡然的問道。
“這是....”雙眼冒出一道貪婪的精光,老闆娘自從看到金閃閃的金條後,壓根忘記了自己還在吵架,一臉充滿不可思議的驚呼道。
然後她不由自主的嚥了一下口水,連舉起的手臂都巍巍顫顫的,就要想奪過面前的金條一探真僞。
不是老闆娘不相信,而是壓根就不可能,且不說這個看起來一副農村人裝扮的小子,單單這小子手中拿着的金條分量來說,無異於假的離譜。
但是細看起來的老闆娘覺得這金條模樣逼真,色澤也是猶如真的黃金,讓老闆娘猶豫不覺的,只想通過拿到手中,在細細觀摩。
可不等她去抓面前晃悠的金條,一隻玉手先一步的把金條奪了過去,赫然是蘇雪趁着老闆娘注意力集中之際,已然來到流光的身邊。
在流光剛剛拿出金條時,蘇雪着實被嚇了一跳,蘇雪什麼世面沒有見過,一眼就看出金條的真僞,真的不知道看着一貧如洗的流光居然有這等東西,她怕流光手中的金條被這狗眼看人低的老闆娘拿到手中後,不容易討要,所以先一步奪了過來。
在流光有些詢問的目光下,蘇雪給了流光一個放心的眼神,趕忙的把金條揣到口袋中。
“你幹什麼?”本來就要到手的金條就這樣飛走了,老闆娘覺得自己的心也隨着金條飛走了,看清楚奪金條的來人,她厲聲質問道。
蘇雪一點都不吃老闆娘這一套,她蘇雪可不是嚇大的,不會因爲面前那猙獰的嘴臉出現懼怕,縱然那嘴臉導致蘇雪有些不適,但她還是淡定道:“你管老孃啊!”
“臭丫頭,屢次壞我好事,你tmd就欠男人管制,你等着,老孃馬上會讓你嘗試男人管教的滋味!”蘇雪的刁蠻無禮,在脾氣一向火爆的老闆娘眼中是堅決不能容忍的,她陰着臉咬牙說完,然後掏出手機開始按着號碼,不一會便放到耳邊上,然後一臉可怕的瞪着蘇雪,充滿警告的眼神好像在說得罪她會得到罪有應得的下場。
對於老闆娘裝腔作勢的恐嚇,以及打電話叫人,蘇雪由始至終都是帶着一絲不屑的表情,看到流光一臉無奈的樣子,蘇雪此時也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狡黠的壞笑一下,代表着這家店面的老闆娘會大禍臨頭。
沒有多大一會,那老闆娘就開始對着電話叫囂起來,話說的那叫一個排場,什麼調過來百十個人啊!或者搞死來鬧事的人以及非常難聽的謾罵,要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真的會聽到這話腿打哆嗦想溜的。
而蘇雪聽到這些後,除了鄙視的眼神更重了以外,別無其他,至於流光,當聽到這些難聽的話,臉色也是壞到極點。
這叫什麼事情嘛!本來是想給蘇雪買一件禮物,卻掀起這麼大的波瀾,並且當自己掏出山洞裡帶出來的金條後,卻被蘇雪奪走,到現在流光都想不通蘇雪的用意。
他哪裡知道自己手中的金條值多少錢,要是換成貨幣的話,這家鞋店的所有鞋子都能買來,蘇雪這樣做也是不想他吃虧而已,要怪只怪流光自己沒有見識過基本的世面,不然也不會傻到做出這樣的舉動。
在流光眼裡,儲物袋裡的金條能買到一雙鞋子,屬於值得了,要是被世人知道,定誇讚這廝多麼的大方闊綽加腦殘,順便抱大腿高呼土豪交朋友,畢竟像這樣腦殘卻大方的土豪,很少見的。
等老闆娘掛斷電話後,一臉滿意的神色已經可以說明一切,笑呵呵的她想起馬上來臨的好戲,心中的憋屈一下子順暢起來。
這時,蘇雪的電話也已經通了。
“山子哥嗎?”瞟了一眼老闆娘一臉的滿意,蘇雪不動聲色的對電話那頭說道。
“哦,蘇小姐!不知道怎麼想起給俺打電話了!”那邊傳過來的聲音充滿了力量,只不過夾雜着地方方言,把聽起來有些可怕的聲音發揮的有些搞笑。
“沒事,就是今天在逛街,碰到一家黑店!”說到黑店的時候,蘇雪語氣加重了一下。
這樣任由臭丫頭說自己,老闆娘火氣又噌的一下上來了,怒道:“草,死丫頭,tmd的說誰呢?等會老孃讓你跪下來給老孃唱征服!”
可能蘇雪長的很漂亮,這點或許是老闆娘看她不爽的主要原因,在心中暗自想道等會一定在這漂亮的容顏上刮幾刀解氣,老闆娘現在光是想心情又開始順暢起來。
“誰在旁邊叫囂,是不是蘇小姐遇到什麼麻煩了?”天宇市第一軍區,張大山聽到蘇家小姐打給自己的電話中夾雜的難聽言語,眉頭瞬間皺起,語氣也開始冷了下來。
“山子哥,確實在逛街的時候遇到一條瘋狗亂咬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帶他一個營的兵過來抓這條瘋狗呢?”在瞟了一眼快要爆發,準備張牙舞爪撲過來的老闆娘,蘇雪說話雖是客氣,不過語氣卻是很死。
“哼!”冷哼了一下,頗爲忌憚的盯了店裡的一男一女,暗道現在自己上去與其廝打,吃虧的會是自己,忍住脾氣,反正自己叫的人馬上就來了,到時候想自己發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所以老闆娘只是哼了一下,並沒有做出啥實際行動。
“蘇小姐放心,俺倒要看看在天宇這一畝三分地上,哪路不長眼的敢惹蘇家的人!”苦笑一下,聽出蘇雪語氣中的堅定,張大山倒也拿這古靈精怪的丫頭無可奈何的,不過想起要是蘇雪有麻煩,讓老司令知道了,依照老司令對蘇雪的疼愛度,也會二話不說的命自己這樣幹,有恃無恐的張大山先答應了下來。
給了自己所在的店面詳細的地址,蘇雪掛斷了電話,一記手槍的手勢指着臉都要綠的老闆娘,然後嘴中發出啪的聲音,格外的猖狂。
對於這樣的人,蘇雪最喜歡的便是以狂治狂,專治一切不服在蘇雪小的時候,就頗有心得。
這倆個女人打電話的期間,流光一直沒有什麼動作,他對待手腳無力的女人,不曾與男人比較,倘若這猖狂的老闆娘是一個男人,輪不到蘇雪打電話,流光已經把她撂倒,而女人,讓他十分的爲難。
整個鞋店,氣氛開始壓抑起來,蘇雪與老闆娘誰都不讓誰的眼神在半空中交織,碰撞出強大的火花,流光輕嘆一口濁氣,自己在這裡被耽擱住了,還能在見到詩雨那個讓他心疼想要呵護的妮子嗎?
說來也奇怪,氣氛這個無名的物體好像能感受的到,這期間,也有不少進店面裡面看鞋子的顧客,但一進到店面,頓時走了出來,連續幾波都是這樣,似乎不算巧合。
十分鐘過去了,店面外面傳來一陣連串的剎車聲,已然不是一輛車能發出來的,透過玻璃做成的推拉門,與蘇雪僵持的老闆娘爲之一喜,眼神的交鋒由她而斷,不在去看一臉挑釁的蘇雪,老闆娘屁顛屁顛的跑到門口處,拉開了大門。
而大門外,已經出現約莫二十個左右的大汗,他們無一不是一臉傲氣,基本都是光頭凶神惡煞的看着倒也嚇人。
爲首的大漢年紀仿若三十左右,他命令身邊的小弟去到來時的車後背箱裡擡出一個蛇皮袋,裡面嘟嘟噥噥的裝着不知道是啥東西,當爲首大漢看到出來迎接的老闆娘,一下子目光中就閃過一道淫慾,色眯眯的望着老闆娘胸前的偉岸,大漢走到近前,一雙大手不管公共場合下,就拍打那老闆娘豐滿的屁股一下。
“唔,虎哥,你好壞哦!把人家都打痛了!”與對待流光蘇雪的樣子不同,現在的老闆娘猶如換了一個人,百依百順,風情萬種的給大漢一個媚眼,然後她嗲嗲的開始撒嬌。
女人的撒嬌對男人來說,是無敵的,最起碼被稱爲虎哥的大漢下面有感覺了,暗罵這個女人真是一個騷蹄子,想到自己帶兄弟過來這女人給出的代價,虎哥笑的更加**了。
“好好好,虎哥怎麼捨得你疼呢?告訴我,那些人在哪裡?”心中暗想等會完事要在牀上好好摧殘揉搓這個半老徐娘,有些等不及的他開始急促起來,望了一眼店面裡面的倆個小年輕,心中已經有些頭緒的他目光一緊,透露兇光,摟着老闆娘的腰露出兇光的眼睛卻投射進了店面。
“就是他們!”指了一下自己的店面,老闆娘的身體都要貼到虎哥的身上,一雙酥胸緊緊的扣了上去,聲音充滿的迷離。可她的眼睛,卻是出賣她刻意裝出來的樣子,因爲她的眼睛裡全是幸災樂禍,不過這不是很重要。
虎哥先是透過玻璃打量裡面的倆個站着的小年輕,當他的目光注意到蘇雪時,一下子有些沸騰了。
“想不到今天遇到一個尤物!咂咂咂,一老一少,要是玩起一龍二鳳起來,當真是極好的!”淫笑一下,虎哥自從看到店面裡面的小美人,整顆心好似火燒,至於其貌不揚的流光虎哥直接的忽視,心中想着齷蹉的好事,虎哥都感覺自己的金箍棒開始變大變粗了。
他下體的變化自然滿不了整個身子都掛上去的老闆娘,暗罵這個虎哥真是猴急,鼓出來的棒子都頂到自己的禁處了,老闆娘以爲這是自己的功勞,那讓虎哥更加盡心盡力的爲自己出氣會很簡單,所以老闆娘特意的動彈幾下自己的下體笑的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