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閃耀奪目的車隊,流光雖然坐着的是加長林肯,也屬於豪華的車,但不過區區一輛,來的也顯不了震撼,畢竟東京身爲日本的首都,出現這樣的車也很正常。
吩咐駕駛員停到銀座附近,流光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司機把車開到銀座地下停車場,流光與白煙並排,身後跟着殷勤的四大道人。
四大道人在日本享有極高的名氣,可說到底也是被民衆們誇大過於神話,他們四人的面容並沒有傳遍全國,就算民間有他們四大道人的畫像供民衆敬拜,畫的也過於抽象,畢竟四大道人在日本民衆心中是一種敬仰,好比日本神話裡的諸神,全部是不切實際罷了。
所以導致,在街上行走的四大道人,好比四個普普通通的老頭子,壓根就不會引人注目,這樣也好,要是因爲他們照成轟動的話,流光不會讓他們跟着自己,把自己興起的雅興搞低下去。
從流光不願意叫那麼多豪車招搖過市這點看來,便能看出流光是一個低調的妖,現在他的心智比以前好的太多,不是有一句話這樣說的嗎!低調纔是最牛b的炫耀,照成轟動會打破流光本來的意願,試想自己到哪裡都萬衆數目的,那自己遊玩能安心嗎?
許多名人,亦或者電影明星與歌星。在普通人看來是高高在上,十分羨慕的,說到底卻一點自由都沒有,就算去逛一個街,也把自己全副武裝,連正常的談戀愛,都搞的跟偷...情一樣,生怕無孔不入的狗仔抓到閃光點,到網上炒作與彈劾的。
說到底,還是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普通人好,人或許就是糾結的,成爲名人時想回到普通生活,在普通生活卻日思夜想要成爲名人,這也應了那句古話,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會有滿足的地方。
下了車後,流光就出現在銀座大廈的腳下,不顧白煙十分的彆扭,流光強行讓白煙與自己並排。白煙的心思流光懂,那就是她的師傅在後面跟着,讓白煙覺得有失禮儀,然而流光管不了那麼多,現在白煙不是聲控道人的徒弟,跟四大道人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反正流光隨着白煙,白煙停他就停,白煙走他就走。
流光身後的四大道人,當然也隨着流光停而停走而走,始終保持在流光的身後,不敢跨越雷池半步。發現這個情況後,白煙也無奈了,只能任由流光拉着自己。
銀座是東京最大的購物中心,裡面的奢侈用品琳琅滿目,多的數不勝數。全世界有名的牌子在這裡皆可以找到。所以這裡的人羣每天絡絡不絕,有東京本地的市民也有日本各地的遊客甚至來自全世界的人,都能在這裡看到。
流光與白煙走了進來,一樓的東西過於平庸,適合普通的消費層次,流光現在有錢了,他想在回去前給父母爺爺買一點禮物,好歹自己從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就不曾敬過孝心,錢這個東西已經解決,流光當然不會在去吝嗇。
銀座的三樓是全世界的名牌衣服聚集地,流光本想一筆帶過的,但隨即腦海不由自主的想到母親,便腳步停頓下來,在準備直接上四樓的電梯口走了過來,往三樓中心走去。
三樓的衣服女士居多,年齡層段不等,有將近女性各個年齡段的衣服,這裡皮草居多,畢竟一件衣服要顯得上檔次,那就必須帶點皮草,而且現在的天氣已經九月多份,還過倆個月天氣涼了下來,就是皮草盛行的時候。
雖然這些皮草都是自己同族的皮毛,流光也不會突然爆發拿這些凡人開涮。包括他自己都要遵循自然法則,去吃動物的肉啃動物的骨,他有什麼資格去譴責或者懲罰這些人類呢?他們跟自己也半斤八兩罷了。
這也是流光不曾看到取皮草做成衣服的殘忍之處,要是流光知道那些動物在死之前,要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皮被人類撕扯下來,美麗的皮毛轉眼不屬於自己,而自己身上只剩下嫩紅色帶着血絲的肉,無能爲力在極大的折磨與痛苦中死去,流光保不齊要爆發了。
四大道人跟着流光來到三樓的時候,一路上望着滿目的皮草,心中都是戰戰兢兢地,流光爲了動物們被束縛自由就能把東京鬧一個翻天覆地的,在這裡保不齊會把銀座推了。想到這裡四大道人冷汗直流,要是流光動手,他們可就陷入兩難的地步,按理說他們與安倍家族合作就勢必保護東京人民的安全,可流光要是這樣做,他們哪裡敢得罪流光呢?
正當四大道人備受煎熬之際,在前面拉着白煙的流光停住腳步,目光停留在一件皮草上,那是一件純白色的皮草,看毛色應該是白狐的皮毛,設計的很大方很尊貴,一看就能看出其中的品味。
“先生!有什麼可以幫您!”負責這一塊區域的服務員,在流光停留之時,眼尖的走了過來,對着流光歡迎客氣道。
流光聽不懂趕到自己身邊的服務員嘰裡咕嚕的說着什麼,但是他光憑着想,就知道服務員的意思,流光轉眼看着身邊的白煙,輕語對白煙說道:“煙姐,你問問她這衣服的質量啥的基本問題!”
“恩!”得知自己要充當翻譯的角色,白煙不知道流光爲什麼今天老是喊自己煙姐,一開始流光喊她以爲是鬧着玩的,可是照這樣的情形來看,這小子不像鬧着玩的,這裡也不合適說這些,白煙應許下來,大方的與服務業對視,問道:“您好!請問這皮草是什麼動物的毛!”
“白狐!”服務員一見有戲,絡絡不絕開始給衣服做簡單的介紹:“這是華夏喜馬拉雅山的野生白狐,白狐年齡三到四歲,正屬於毛色最光鮮亮麗的時候,並且這件皮草是白狐的頭層毛,全部是白狐皮毛製做而成,所需要的白狐快要達到三隻!”
白煙順着服務員的話,重新的翻譯給了流光,流光不由得多打量這件皮草一眼,這件皮草是流光唯一能看對眼的一件,其他的皮草流光都是掃一眼就一筆帶過,而這件,流光目光看向這裡時,就捨不得離開。
但對於服務員的話,流光絕對嗤之以鼻,這白狐的年齡顯然不是三到四歲,按照同爲妖族的眼力,流光感覺這純白白狐的皮草,其中一部分的毛色是快要修成正果的白狐所有,這個白狐估計運氣不好,在渡天劫成大神通之前,被人類抓住,一般有靈性的狐狸身軀都顯得嬌小,那其實是返老返童,流光敢說,這件皮草的一部分所製成之前的白狐,年齡快要達到百歲。
有靈性的狐狸不僅通靈,而且皮毛比一般的皮草防寒,並且有着水火不侵之功效,要是自己的母親穿着,想必就算在冬天,這一件皮草足矣。
流光心動了,今天靠着自己的目光,居然能撿到這樣的便宜,幾乎沒有猶豫,流光對白煙快道:“問問多少錢!”
服務員雖也不知道流光說些什麼,但她懂得察言觀色,看到流光的眼神她知道,這個客人心動了,像語言無法溝通在這裡很常見,畢竟這裡是銀座,她也遇到許多這樣的情況,銀座裡有爲客人準備翻涌人員,這些人員精通全世界的語言,一家在東京最好的購物城,這點必須是要想到的。
白煙把流光的意思傳達,那服務員也是一喜,自己要是一天能賣出倆件這樣的衣服,一個月的分紅會很樂觀的,服務員很是熱情,忙對白煙道:“小姐,這白狐大衣需要五十萬日元!”
“那麼貴!”聽到價格,白煙不由自主多看了這皮草幾眼。五十萬日元買一件衣服,還是比較奢侈的。
“多少錢!”流光發現白煙頗爲驚訝的樣子,淡淡問道。
“要是摺合華夏幣,應該要...三萬多塊錢!”大概的掰着手指頭算了一下,白煙回道。
三萬多塊錢買一件衣服,普通人壓根會心疼半天,亦或者下定決心,用工資攢上幾個月,不過對於富豪們,這些也不算錢。流光現在是很有錢,但聽到三萬多塊時,心還是猛的一痛,這衣服夠自己吃多少東西啊!都夠一年了!
要這是一件普通的皮草大衣的話,流光聽到這個價格,或許會沉思一會,而這件大衣在流光眼中絕對超過本身的年齡,倒也沒有猶豫什麼,嘴巴一動堅定道:“買!”
因爲這白狐大衣,看款式就是專門爲中老年女性設計的衣服,一旁的服務員也沒有瞎說什麼,畢竟在服務員眼中,這位男客人跟與自己交流溝通的女客人很像情侶,不過她知道,這衣服是不可能給女客人穿的,女客人這樣豆蔻年華的年紀,穿的款式也是比較流行前衛的。
白煙正想說話,他們身邊卻出現了三個人,相貌一看也是屬於亞洲人羣的相貌,三人中一個年輕男子看了流光看着的白狐大衣一眼,立刻走了過來,搶先白煙一步,跟服務員交流起來。
王大林十分的鬱悶,自己在京王酒店鬧事,索性並沒有釀成多大的後果,才讓父親花費一點代價,又從警局保釋出來。他被京王酒店的保安海打一頓,隨後送到了東京的公安局,依然是那一家拘留過自己一次的分局。
因爲被保釋過一次的緣故,這分局的警察已經認識自己,所以並沒有爲難自己,只是就算這些警察不爲難,王大林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在局子裡王大林細細的想着自己暈倒前的畫面,猛然想起自己貌似被一個鄉巴佬打暈過去的,然後醒過來就在局子裡。
他的父親依然找到了山口組的關係,並警告自己,經濟什麼的封了一半,要是自己在闖禍下去,在日本就會沒有一點經濟來源。
所以王大林雖然氣,很想去報復那鄉巴佬,奈何清醒過來的他也知道京王大酒店不是自己能惹的,所以唯有心甘情願的憋下這口怨氣。
王大林昨天晚上就再次出來了,被自己老頭子派來的人接應到一家遜色京王大酒店的賓館裡,王大林靠着自己卡里剩餘一半的錢,找了一對姐妹花服侍自己一夜,昨天的一夜無比風流,王大林直嘆自己來日本還真的沒有白來。
爲了獎勵這姐妹花服侍自己的功勞,今天起來的他一大早,就帶着她們來到銀座,說要給她們獎勵,本百般無聊逛着銀座想極快回去在來一次愛情探討時,王大林東張西望的目光卻被一個身影鎖定住了。
面色一呆的他表情大喜,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看自己是不是恨那鄉巴佬恨極了,出現了幻覺。可是揉過了眼,那身影還是在不遠處,王大林瞬間猶如打了雞血,一個手抱一個,急速往不遠處趕來,看來今天的場子王大林能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