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個流光啊!沒有什麼大礙,如果你只是僅僅因爲這個事情而來,那現在你也搞明白了,出去工作吧!”不想讓女兒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情,舒院長應付了女兒的問題,然後一擺手,想要支開女兒。
“哦!”擔心的看着昏迷的流光後舒雅被父親這樣一說,也不能在這裡繼續停留,聽到父親說流光沒有大礙,舒雅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猛的一鬆,就如心中有塊大石頭落地一樣,知道父親在怎麼樣也不至於騙自己,最後在看了流光一會,舒雅離開父親的辦公室後想起奉父親命令去驗血的葉尋,舒雅趕緊急匆匆的往驗血室跑去。
“秋主任,這個是院長讓我拿過來的血液,快點給我驗一下,院長等着要看!”來到了驗血室,葉尋直奔主任的辦公室,推開門對裡面的一個年紀在四五十左右的女人沉聲說道。
“是葉主任啊!好的,你稍等!”正在工作的秋主任被這突然的推門聲嚇的一頓,正想發火的她看清來人,有些詫異起來,葉主任一直都是謙和有禮,文質彬彬的。怎麼突然間火急火燎起來,想不了那麼多的秋主任起身接過葉主任手中的器皿,往化驗室走去,這畢竟是院長下達的命令,秋主任可不想因爲自己的辦事效率惹的院長髮火。
秋主任走後,這間辦公室只剩下焦急等待的葉尋,心中的牽掛都在院長的辦公室裡,葉尋真想去院長辦公室看看流光,想起院長的脾氣,葉尋只能把心放在秋主任身上,希望她化驗的速度快點,不過他要是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絕對不會在抱怨院長支開他了。
來到驗血室的舒雅經過一通好找最終找到葉尋,葉尋是舒雅父親的徒弟,那與舒雅的關係也比一般的同事要好,平日裡葉尋也是喜歡這個可愛的舒雅,不要誤會,是那種當成妹妹的喜歡。
“小雅!你怎麼來了!”舒雅走進驗血室的主任辦公室,不等舒雅發話,坐在沙發上的葉尋就出口問道。
“我怎麼不能來啊!對了,我有事情問你!”想起正事的舒雅不在和葉尋廢話,趕緊的進入正題。
“什麼事情?”自己還有事情問這個舒雅的葉尋聽到對方同樣要問自己,瞭解舒雅的葉尋無可奈何的做出退步,因爲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妹的脾氣,只能順不能逆,倘若葉尋不先回答她的問題的話,那自己想要知道的也泡了湯。
“我問你,你們是怎麼抓到流光的!”看了看門外,舒雅把辦公室的門輕輕關上,來到葉尋的耳邊,輕聲問道。
“你!你怎麼想起...問這個!”聽到舒雅對這件事情感興趣,葉尋有些想不通,這個流光不曾和舒雅有過什麼接觸,難道舒雅認識流光?
“你不要管這些,快說嗎?怎麼找到流光的啊!”從父親嘴中套不出話的舒雅知道他葉尋哥的軟肋,那就是不能看女孩子撒嬌,特別是卡哇伊的女孩子,舒雅自認爲自己的容顏是可愛型的,所以她先眨巴眨巴無辜的雙眼,可憐巴巴的搖着葉尋的手臂,餘光看到葉尋就要快敗下陣來,舒雅又是加了一把力。
“我...我....你不能和師傅說,知道嗎?”被舒雅搖的心慌的葉尋看到那無辜到極點與帶有可憐的小模樣,心就軟的如稀泥,溺愛的摸了摸這個耍小聰明的師妹,葉尋也是豁出來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葉尋都已經習慣了。
“一定,我就知道尋哥哥最好了!”歡呼一聲後,舒雅趕緊攙扶葉尋重新坐到沙發上,爲了報答葉尋,舒雅用自己的小手給葉尋捏起胳膊來,一臉享受的葉尋滿意的點點頭,頓了頓嗓子,把事情的經過徐徐道來,不到一分鐘,就把事情的大致經過說了出來。
“葉主任啊!你是不是耍我啊!”從驗血室回到自己辦公室的秋主任一進門,就忍不住自己的怒意,人還沒有出現在葉尋眼簾,聲音就傳進了他的耳朵。
“怎麼了!”不知道秋主任爲什麼生氣,葉尋掙扎開被舒雅挽着的胳膊,站起來看着門口剛剛出現的人影。
“哼!你給的是人血嗎?你自己看看!”手中拿着化驗結界的秋主任生氣的把單子一甩,而聽不明白秋主任講什麼的葉尋趕緊的接到化驗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了一會,濃濃的不可思議的色彩充斥着葉尋的眼球。
“我的天啊!怎麼可能,這....這不是人的血液!”親眼看到自己拿來化驗的血是從流光身上抽出來的葉尋驚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雖然感覺流光不是一般人,可葉尋也沒有想到過如今不可思議的現實。
“怎麼回事,我看看!”興起的舒雅站起來,伸出玉手就要把葉尋手上的單子拿過來一探究竟。
1 “幹什麼!”本來以爲自己可以拿到的單子在快要入手時被葉尋快速的裝進口袋,舒雅不高興的對葉尋質問道。
“秋主任,這件事情屬於我們第一人民醫院的特級機密,今天你知道的這件事情你不可以對任何人說,包括家人朋友,這件事情倘若流傳出去,轟動的效果不可想象,我現在就去給院長看,然後請院長定奪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開始鎮定下來的葉尋仿若換了一個人,滿臉都是認真嚴肅,把以爲自己被耍的秋主任唬的一愣一愣的,也是滿臉認真的對葉尋點了一下頭,這化驗血液是她一個人化驗的,除了她還真的沒有人知道其中的貓膩。
見到秋主任點頭答應,葉尋沒有理會舒雅的話,邁起步伐加快速度向院長的辦公室趕去,他的腳步雖然很快,仔細看還是能看出在快的前題下有些發抖,看來葉尋此刻的心情可是激動異常,不過他迫使自己的表情必須嚴肅起來,其一可以唬住舒雅,其二可以不讓居心叵測的人發現異常,比如方大同一夥醫生。
“咚咚咚!”舒院長辦公室裡,舒院長在沒有人打擾的時間段中給流光打了一針緩解麻痹神經的藥物,他還想等流光醒來問他問題呢!爲了怕這個流光在耍什麼手段逃跑,舒院長把流光的身體放到茶几上,在找來幾條繩子把流光的四肢分別綁在茶几的四條腿上,聽到傳來的敲門聲,知道自己的徒弟可能化驗好了流光的血液,舒院長趕緊的讓外面的人進來。
“怎麼樣!”看到真的是自己的愛徒,舒院長迫不及待的問道。
並沒有回答舒院長的葉尋把門反鎖後在自己師傅搞不懂的神色下,拿出口袋裡的化驗單,遞了過去。
“含釩元素的血色蛋白,血液呈綠色....”注意到這句,舒院長瞪大眼睛與剛剛葉尋的無異,話說人的血液與許多動物的血液都是相同的,血細胞差別不是太大,特別是哺乳動物,血液與人一樣呈現紅色,而看到流光的血液報告,親手抽血的舒院長記得自己抽出的血明明的紅色,可在化驗單上爲什麼是綠色,而且人會有綠色的血液嗎?難不成這個流光是妖,扯淡,作爲無神信論者。舒院長只會相信科學,不過不是說舒院長相信科學就沒有見過超自然現象,那些科學解釋不透的親眼見到的異向,都被舒院長列爲未解之謎上了,包括流光的血液在報告中呈現綠色,也不能讓舒院長的信仰動搖。
爲了確定化驗單子的準確性,舒院長再次在流光身上抽出一點血液,對着陽光的照耀,仔細觀察流光血液在陽光下的顏色,舒院長的眼睛雖然不是太好用了,還是看到在鮮紅色的深處,有一絲絲綠色的血液在浮動。
這時,沉睡的流光被之前舒院長打的緩解麻痹的藥物起了效果,只見流光的小拇指動了一下,緊接着流光的眼眸也是一動,最後掙扎的睜開沉重的雙眼。
“我...這是在哪裡?”頭痛的要死的流光發現自己的四肢怎麼動都動不了了,歪着腦袋的流光看着不遠處的熟悉面孔,表情中出現一股暴戾。
“啊!我怎麼動不了了,怎麼動不了了!”開始四肢掙扎的流光有些抓狂,被固定在滋味真的不好受,而且目前流光的腦袋如炸了一般,不過被捆綁的四肢豈能那麼容易掙脫。
見到葉尋離開化驗室的舒雅好奇心越來越重,她告別了秋阿姨,緊跟在葉尋的身後,此時正在鎖上的門外偷聽,聽到裡面的流光好像醒了,舒雅繼續聽着裡面的響動。
“你就不要掙扎了,沒有用的,現在我問你話,只要你老實回答,我是不會爲難你的!”心中有着十萬個爲什麼的舒院長見到甦醒的流光,暗道天助我也,然後舒院長把手上的器皿放下,來到流光面前,對流光商量起來。
“快放了我!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最討厭被人威脅與固定的流光這是第二次被固定與威脅了,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他盯着威脅他的老頭,雙眼都開始變紅起來,想到自己是偉大的妖族,而且是偉大妖族中的貴族,卻一而再,再而三被卑微的人類這樣玩弄,一時間流光的神智開始被怒火遮蓋,現如今的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些挑釁他妖族尊嚴的卑微人類殺完,片甲不留。
“小子,只要你好好的配合,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再一次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舒院長不敢看盯着自己變紅的眼睛,人的眼睛是不可能紅的,哪怕是熬夜什麼的只會出現紅色血絲,而躺在茶几上的流光雙眸全紅,紅的如旺盛的烈火,想要灼傷對視之人的眼睛。死撐着的舒院長把目光撇到一邊後,身子微微有些後退,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有些懼怕這個胎毛還沒有長好的小子,而葉尋不管是氣勢、閱歷、膽識都不是可以和舒院長比擬的,他站在一邊畏懼的看着不像人類的流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偷偷打量流光雙眸的葉尋全身發蹙,雙腿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