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山脈的平坦處,一個小集鎮散發着勃勃生機,在這座小鎮的一家客房內,正在逗着孩子的女子突然看向打坐修煉的男子,詫異道“孟哲鴻!怎麼氣息波動竟然這麼大?別把女兒弄哭了!”這一男一女正是孟昭的父母孟哲鴻與白妍筠,孟哲鴻聽着妻子有些怪罪的語氣凝重地說道“剛纔昭兒的氣息從這方世界消失了!”白妍筠聽此有些慌張地說道“怎麼可能?是不是那方世界?”
孟哲鴻搖了搖頭“昭兒已經踏上了修士之路,逆天而行,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使者沒有在昭兒鍛體的時候沒有拘走他,不過他們是不會再幹涉了,除非昭兒有生命之危!”白妍筠聽此也是皺起了眉頭“既然如此那昭兒還能去哪?還從這方世界消失!”說道這裡白妍筠似乎想起什麼卡住了話語,而後看着孟哲鴻說道“莫非是....”孟哲鴻雖然沒有聽到答案不過依然堅定地點了點頭,白妍筠臉色變換不止喃喃道“爲什麼?爲什麼昭兒會去到哪裡?這究竟是好是壞?”孟哲鴻聽着妻子焦急地話語沒有回答,只是將妻子抱在懷中安撫着她。
這是被白色火焰填滿的世界,本來平靜的焰海突然狂暴了起來,一道望不到邊界的焰柱沖天而起,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中突圍,隨着焰柱越來越高,包圍它的白焰越來越少,從中散發出神聖而又平和地氣息,只是就在這股氣息即將突圍成功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道虛幻的人臉,那人臉大喝一聲,周圍頓時憑空出現海量的白焰,這些白焰源源不斷地出現將那氣息裹住並且將其拉入焰海里,在這持久的拉鋸戰中,被白焰裹挾的神聖氣息最終敗下陣來重新回到了焰海里,虛幻的人臉看着重新平靜的焰海漏出了疑惑地表情,不過他並沒有深究逐漸消散而去。
在人臉消散後,一道嬰兒形狀的光團憑空出現,這團光芒和被白焰重新壓回去的氣息有着同樣的特性,神聖且平和!光團逐漸凝實了起來,竟然生出了血肉最終成爲一名真正的嬰兒,嬰兒逐漸向天上飛去,這次沒有白焰來裹挾他,最終這名嬰兒消失不見,在這名嬰兒消失後,平靜地這方世界中似乎傳來欣慰的笑聲......
“呼~呼~呼~”磅礴地火氣將本來就不大的房間填滿,在這房間的正中處又一道人影和一鼎煉器爐,煉器爐上有九個亮起的光點,這人正是林驕!而在煉器爐中似乎有兩柄長劍,不過林驕並沒有在關注煉器爐而是手捧着一本書似乎查找着什麼,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出現並看向煉器爐,林驕則是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人的到來,放下了手中的書抱怨地說道“你這老頭着實給我找了個難題,這兩隻羊角我煉了這麼久絲毫沒有融化的跡象!”
來人正是張陽和,張陽和聽着林驕的抱怨嘿嘿笑道“這可是羊明在臨死之前反撲的資本,他全身的血氣都灌注在這兩隻角中,自然堅硬無比!但是你也不可否認這是極佳的煉器材料!”林驕聽着張陽和的話語也是點了點頭,張陽和看了一會詫異地說道“你這煉器手法和以前不一樣啊!”
林驕聽此並沒有迴避“不錯!這是我從孟昭那小子創造出的銘文銘刻方式得到的靈感!”張陽和聽到這般話語詫異道“創造?你是說孟昭那小子創出了一種新的銘刻方式?”林驕點了點頭“是的,這種銘刻方式雖然只有幾道,但是我能察覺到這種銘刻方式的潛力!”說道此處林驕搖了搖頭說道“孟昭這小子僅憑這一點就可以名留青史了!而我晉入大宗師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張陽和聽到這番話語並沒有什麼意外,而後拿出一柄黑色的長刀,只是這長刀中間出現了裂痕,“這時孟昭的黑鱗刀,不知道白翔輝那小子用了什麼功法竟然能毀掉這把黑鱗刀?”林驕將黑鱗刀拿到手中嗤笑道“能有什麼功法?無非就是紫乾聖宗依靠功勞所得到的賞賜罷了!”林驕在功勞二字加重了語氣,張陽和甚至察覺到了濃濃的殺氣!
林驕看着黑鱗刀說道“你是向讓我把這兩隻羊角融進去?”張陽和點了點頭,不過林驕卻是搖起了頭說道“沒必要!還不如直接在給他煉把刀吧,而且這兩隻角適合劍形兵器,融入刀形兵器沒什麼用,不過我覺得這兩隻角適合的就是將他們煉成暗器!”張陽和詫異了一下,“暗器?這麼大的暗器?”
林驕並沒有接話,而是繼續說道“鍾飛只是一個普通的修士,寧雅和林三虎二人各有各的機遇,孟昭這小子就是個惹禍精,給他暗器還不如教他逃命呢,所以我打算將這兩隻腳鍊成暗器後送給黎伊柔這小丫頭!你沒有意見吧?”張陽和點了點頭說道“黎伊柔這小丫頭雖然有九韶鍾護着,但是怎麼只能只攻不防呢?給她也好,也算是補償對他父親的虧欠吧!”林驕得到張陽和的應允後又和他抱怨起來羊角的難度,而此刻的孟昭則是在天雷秘境中躺屍,因爲他沒有想到在他剛踏入天雷秘境的時候一波雷劫驟然而至,雖然沒有重傷,不過還是需要休養個幾天,孟昭只能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