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華楓那些年輕小野人和那些年老的野人跑了出來歡迎它們。華楓帶着抱着一大袋水果進到地洞後,將野生木瓜和野生西瓜,用一塊擦的非常乾淨,而且看起來有些鋒利的石頭將一個野生木瓜切成兩半,然後將木瓜中間的那些肉挖了出來,放在一塊乾淨地葉子上,一直將那些野生木瓜和那些野生西瓜中間的肉都挖了出來,然後只留下一個空殼子,拿到外面草地下,在地面挖了一個個小洞後,就你那些野生木瓜和西瓜的空殼子放進去。看着那些空殼子,華楓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走回地洞。
進到地洞的時候,那個母野人對華楓咧開大嘴笑了笑,然後往那堆火加柴,而那個公野人拿着一串串野豬肉進行燒烤。可是,華楓發現它根本就不像在烤肉,而是在燒肉,而且一邊是黑漆漆的,就像是木炭一樣,一邊還是鮮紅,甚至還有血,看起來完全就是半生不熟,或者就是將烤肉烤成了煤炭。華楓只好拿一串野豬肉烤起來,那個公野人看着華楓不停地翻來覆去,它也學着華楓的樣子,果然這一次沒有再將那串烤肉烤焦,或者還沒有烤熟。華楓烤了三分一左右的野豬肉,然後剩下的那些野生烤肉給公野人自己來練習燒烤,畢竟無論是人,還是高級的動物,都是熟能生巧的,要不動物園那些被訓練過的動物表演起來,會表現出種種的人性出來。甚至,就是那些人的養的狗,如果那個狗主人經常是霸道,欺善怕惡的時候,那隻狗對待陌生人的時候,往往也會像它的主人表現來的一樣。
華楓只是吃了一塊烤熟地野生羊肉後,吃了一些野生水果,就不吃了,而那兩個野人,幾乎把那一百多斤的野生烤肉吃了一半,才停下來。華楓拿着那些草藥的藥汁繼續敷在自己身上那些傷口上,由於剛纔出去捕獵的時候,將那件破西裝脫來包住那些水果,所以那些荊棘刺在身上,一條條紅色的痕也就出現華楓的身上,原本沒有疤痕的華楓,現在華楓已經沒有一處是沒有不受傷的,傷口,疤痕,紅痕,都出現在華楓的身上。將那些草藥敷在潰爛的傷口上後,華楓輕輕地靠在地面上開始休息。一直禪坐在地上,到晚上的時候,他才睜開雙眼起來吃了一點烤肉和野生水果,然後將那些草藥敷在潰爛的傷口上後,微微閉上雙眼練起意守丹田。
第二天早早醒來的時候,華楓以爲它們仍然像往前一樣,出去打獵,沒想到出來,華楓看到一個野人抱着一個年輕小野人在地上放着,而它旁邊的那位母野人在不停地嚎叫,看起來非常悲痛。華楓向那個年輕小野人看過去,發現它的大腿已經少了一半,看它皺起眉頭的樣子,可想而知到時是多麼的痛苦。華楓先用手指放到野人的那個大鼻孔前,發現這個年輕小野人還有一絲氣體,只是看它出氣多進氣少,只是還有氣,華楓都覺得有可能將它救過來。由於,華楓不清楚野人的穴位和正常人的穴位有多大的區別,但是憑着感覺,將眼前高大野人的穴位和那些外國人的穴位等同起來時,那天那位華楓認識的那個公野人,自己就可以將它大腿止血。
所以華楓急忙從身上拿出那盒銀針,然後從中拿出三根銀針分別刺入野人的頭部的三個穴位,本來,那位嚎叫的母野人向阻止華楓的,但是那位公野人將那位母野人一把拉走了,因爲從這兩天華楓來的表現,他選擇相信華楓可以救它們的兒子。果然,過了一會一絲白煙隨着銀針出來後,華楓將那三根銀針撥了出來,就在衆位野人不可思議地眼神中看見那個年輕小野人睜開雙眼。由於那個年輕小野人的雙腿已經少了一半,地上不知流了多少的血,而華楓幫它止血後,又從身上那件破西裝扯下兩塊布,包紮着那條大腿。剛纔華楓看到年輕小野人大腿的傷痕,他已經猜測出一些,只是還不太確定。華楓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那些野人也想自己一樣,聽不懂那些野人的話。所以,華楓只能用一些簡單的手勢和它們交流,問這個年輕小野人的大腿怎麼弄出這樣了?
那些野人看了一眼那個年輕小野人,然後兩眼恐懼地向地洞的下面看去。華楓知道,那個年輕小野人的大腿是被那些怪物活活咬去吃的。華楓並不知道,那些野人因爲喝水,到地下河找水喝,不知有多少爲野人成了那些怪物的食物。而昨晚,這個年輕小野人和一羣野人去地下河喝水的時候,它就是在它不注意的時候,被一頭怪物襲擊,就算那些野人最後將那頭怪物趕走了,那個年輕小野人的雙腿有一半已經被那頭怪物咬去吃了。可想而知那些怪物的兇狠,對於那些野人來說,它們寧願面對老虎。或者面對狼羣,也不願面對暗河那些怪物,一個野人可以將一頭老虎生生打死,但是面對一頭那些怪物的時候,它們就對付不了,而且暗河裡不知有多少這樣的怪物潛潛伏在水裡。但是,如果喝得要命的時候,不過是正常人,還是野人都受不了。所以,一直以來,大部分野人不是老死,就是被那些怪物吃進肚子裡。而自從它們知道使用火後,拿着火把去暗河喝水,也就安全了許多,只是那個小野人還是被暗河的怪物襲擊到。
華楓去看昨天放在草地下那些野生木瓜和西瓜殼的時候,發現每一個殼裡都裝滿了水,他知道自己是解決掉喝水的問題了,可是那些野人呢?特別是那些老野人和那些年輕小野人,它們怎麼解決喝水問題?難道還要冒險去喝水,然後成爲那些怪物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