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伯被小三踢倒在地上,他只能無力而又憤怒地看着那些小混混。而聶少軍旁邊六人看到那五位小混混欺負老伯的時候,早已經忍不住要去對他們對打出手,只是聶少軍說在旁邊看看。而看到那位老伯已經被小混混踢倒了,再看也知道這裡只有這些小混混了。所以聶少軍急忙帶着六人向老伯走過去,然後將倒在地上的老伯扶了起來,然後在旁邊安慰他,而盧童六人已經把五個小混混已經圍在旁邊。
“你們是那條道的,你們敢圍着我們。”小二囂張地看着六人說道。這個時候,因爲六人因爲退伍多年,當年的血腥氣幾乎已經磨掉,所以現在六人看起來,看六人穿的衣服更像鄉下人,而且除了李武看起來有些肥胖外,其餘的身材和五個小混混看起來差不多。在他們看來,農民工最怕惹事,只要恐嚇,他們也就會立刻離開了。
“大哥,這些小混混怎麼辦?”盧童看着將聶少軍說道。
“將他們打了再說。”聶少軍說道。他們居然敢欺負老人,那麼就先教教年輕人如何尊老愛幼的。而這個時候,五個小混混向說話聲看去,想不到還有一位人,而且聽他的口氣,對於他們的威脅似乎滿不在乎。
“小夥子,你們快點走吧!你們不是本地人,不知道他們,他們是附近的一帶的混混,而且還有其他人,到時被他們人多圍住,你們就走不了。”老伯看着聶少軍幾人說道。他們不想其他路人,而是幫助自己,而且聽到他們的語言,似乎不是上海本地人,自己怎麼也要幫助他們。
“哼!識相點,你們就快點走!”聽到老伯的話,本來有些害怕的小二,又開始囂張起來了。
“打。”聶少軍看着六人說道。六人立刻將五人圍了起來,而五個小混混平常對付一般人還行,但是面對這些特種兵,不過就像大象踩一隻螞蟻而已。
小一在五人中平時打人是兇狠的,所以他第一個握拳頭向盧童的臉打了過去,只是他的手剛剛伸出來,就被盧童緊緊握住了,怎麼掙扎也掙扎不開?於是,他想用腳踢向盧童的命根子,放開小一的手,盧童只是輕輕一腳踢向小一的肚子,他立刻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而旁邊的四個小混混這個時候早就被打的哭爹苦娘。
“大哥,放過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小五哭聲求饒道。剛纔被李武一巴掌打過去,他痛的幾乎就要昏過去。而那個時候李武還沒有解恨,直到把他的頭打成豬頭才停了下來。而小一口氣最硬,所以受到盧童和吳德海兩人的痛打。
“還看,是不是還想捱打?不服嗎?”盧童看着地上不服氣的小一說道。如果不是自己,其他反抗的人,肯定會他踢成太監,所以盧童再次把小一踢倒在地上,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這個時候,小一終於體會到被人捱打的情形,而且肚子痛的,幾乎要把膽汁都吐出來。這個時候,五個小混混都不敢看他們,因爲他們知道,遇到自己惹不起的人。
六人拍了拍手掌,然後回到聶少軍的旁邊。而這個時候,就是那位烤紅薯的老伯看着聶少軍七人,都帶着敬畏的眼光,他怎麼也想不到聶少軍朱七人會那麼厲害。
“大哥,他們怎麼辦?”李武看了一眼地上的五個小混混,看他們現在已經閉上雙眼。不過,一看就知道他們在裝死。
“你們五個還在地上裝死,要不要再打一次?起來,我有事情問你們,如果回答和我心意,那麼我就放你們走。”聶少軍問道。五個小混混一聽,立刻睜開雙眼,恐懼地看着聶少軍。
“是,大哥有什麼話儘管問。”五人立刻從地上爬起來,畏畏縮縮地看着聶少軍七人說道。
“把你們身上的錢都賠給這位老伯了。”聶少軍繼續看着五人說道。五人聽到要掏錢,本來十分不願,但是想到剛纔被捱打的情形,立刻將口袋中的錢都掏出來,加起來一共一千多元,全部交到老伯的手中。只是,老伯不敢接受,他知道如果接了,那麼以後見到這些小混混,那麼也就只能捱打。而且這些錢不是他的,他當然不會接受。
“老伯,這些就當賠你的紅薯錢還有烤爐的錢。”聶少軍將錢放進老伯的口袋說道。而旁邊的那些小混混害怕聶少軍他們再打自己,所以也歪嘴勸老伯一定要將錢拿去。老伯看了看那些小混混,又看了看聶少軍七人,最後只能將那些錢收回去。然後拿出一個袋子,分別給每人都早上烤熟的紅薯遞給聶少軍七人。然後和聶少軍七人道謝,推着他那輛小三輪急忙離開了。
“大哥,抽菸嗎?”小三畏畏縮縮地從身上拿出一盒八達嶺牌香菸,然後從裡面拿出一根遞給聶少軍,拿出打火器裝備給聶少軍點菸。只是,聶少軍和旁邊六人看了一眼,沒有接小三的,他們笑出來了。
“你們這些混黑社會的,抽這種最便宜的香菸?”聶少軍笑着問道。五位小混混看到聶少軍七人笑起來,他們也終於放鬆下來。剛纔看到他們嚴肅的樣子,比看到真正的黑社會大哥大還要害怕。
“不是,我們只是把大部分的錢都上交了,要不我們也能抽軟紅中華,所以我們現在只要有煙抽就行了。”小三小心翼翼地問答道。然後從中抽出五根八達嶺香菸,分別遞給另外四個小混混,熟悉地點上,然後開始舒服地抽起來,這個時候,才覺得沒有被捱打的日子過得是多麼的舒服。
“大哥,我們跟你混吧!”看到聶少軍從身上拿出一盒黃鶴樓分別遞給盧童六人,小五羨慕地看着聶少軍說道。現在看到聶少軍幾人和剛纔看,完全不同,不但打架厲害,而且看起來還比較有錢。在他們看來,這幾人故意這樣穿着,是扮豬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