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迅速地送來張大紅色牀單,看得她眼冒怒火,感覺這是否在諷刺點什麼?
可,又覺得昨晚之事他不可能知道。若是知道了,他還能那麼冷靜,肯定早把這屋子給掀翻了。
小魚更沒看明白太子爺這是唱得哪出,看他笑得如此奸詐,都在心裡爲主子捏了把汗。
“太子爺真有眼光,這牀單還真夠喜氣的,臣妾多謝太子爺賞賜。”葉雨姍皮笑肉不笑地微微欠身,越看這紅色就覺得刺眼。
南穆御樂在心中,臉上還保持一貫來的作風。不過,也不知道爲什麼?經過昨晚的近距離相處,他覺得這女人順眼多了。
對視,葉雨姍打了個大大的寒顫,往後退幾步,跟南穆御保持距離,免得被他感染了晦氣。
“你什麼時候開始怕本殿下了?”南穆御往前逼近幾步,再次聞到納舒服的香氣,有幾分陶醉。
難怪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原來這話一點不假。只是一個晚上,他對這個女人已經刮目相看。
“太子爺,你今兒是中邪了?”葉雨姍渾身不舒服地推開立在面前的南穆御,氣呼呼地走出屋子。
小魚看看桌上還熱的粥,又看看笑得燦爛的南穆御,慌慌忙忙地追出屋子。
南穆御則是不慌不慢地坐下,昨晚折騰一個晚上,回去也只是睡了幾個時辰,他的肚子也早就餓了。
白翰簡直就沒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從進屋到現在,目光都沒法從太子爺奇怪的表情移開。
“來吧!兩個碗,一起用早膳,然後出去把事情給辦了。”南穆御發現白翰看自己的目光,急忙掩飾地轉移話題。
“是!”白翰聽話地坐下神,但,目光還未能從太子爺臉上移開。
……
憐院的屋子裡,蕭若憐早就起了身,用過早膳之後,正在品着昨天南穆御剛帶回來的碧螺春。一口入嘴,清甜入吼,淡淡的茶香讓人精神不少。
放下漂亮的青花瓷杯,望眼欲穿地看着門口,她面露不耐神色,起身走到出了門口。
院子裡,花香四溢,朵朵嬌豔的牡丹競相開放。這些如緞子般的花叢都是南穆御這個男人爲她精心栽培的,他對自己用的心,她很清楚,卻也很痛心。
唉……
誰讓她天生就沒富貴的命,沒出生到在好人家,纔會有這樣的悲催命運。
閉上眼睛,腦子裡閃過一位江湖大師說過的一句話:人定勝天,若認命,那便是自己的命,不認命,那便是別人的命!
不!
她不要這樣的命,她要富貴,榮華,還有像南穆御這樣優秀的男人。這是老天給的機會,她不能錯過,絕對不能錯過!
“主子,主子不好了,主子!”丫頭凝霜匆匆忙忙地從院子外衝進來,喘着大氣看着主子又接不上話。
“你就不能做事穩重些,慢慢道來。”蕭若憐橫了凝霜一眼,這是她帶進宮的人,也是她唯一相信的人。
“太子殿下去了錦繡園。”凝霜終於喘上了氣,把剛打聽到的消息稟告主子。
“他去那幹嘛?”蕭若憐不以爲然地揚了揚眉,伸手摘下身邊朵漂亮的花兒,隨手插在頭上。
她的氣質流露着古典的美,又透着幾分清純氣息。也許,這也是當初成功迷惑南穆御的原因。
“主子真漂亮!”凝霜奉承着主子,心裡還是擔心主子輕敵,不怕死地又開了口:“主子,您真不擔心葉雨姍嗎?”
“有什麼好擔心的?那女人就算再漂亮,殿下也不會多看她一眼。”蕭若憐自信滿滿,可沒想又被凝霜潑了一盆大冷水。
“可是……可是,今兒殿下正在錦繡園用早膳。”凝霜剛開始聽來也不信,故意到院子門口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殿下用着餐,桌上擺着兩個碗,另一個人看不清,她想多半是葉雨姍。
咔嚓!
玉指再一伸,花枝斷成兩截。
蕭若憐整張臉都黑下,冷哼着甩着長袖,大步流星地走出院子,往錦繡園的方向去了。
……
用過早膳,南穆御帶着白翰離開了錦繡園。今兒要出去辦事,就是怕回來晚了,看不到葉雨姍豐富的臉部表情,這才特意出門前過來看看。
不過,昨晚她真是給了不少驚喜,平日看她穩重狡猾,可牀地之事,她就是個青澀的小丫頭。哪怕沒看到她昨晚的面容,也能感覺到她的羞澀。
呵呵……
他嘴醬起一抹淡淡的笑,笑得狡詐,卻又十分好看。
“這死混蛋笑個什麼鳥?今天真是吃錯藥了。”一直在外面院子靜觀其變的葉雨姍嘴裡嘀咕着,這小子今天確實是很奇怪。
“主子還是小心點,傳聞太子看似風流不羈,玩世不恭,其實卻是心思緊密之人,否則也不會深得皇上和皇后的喜歡。”小魚目不轉睛地看着太子移動步子,聲音有些過於低沉。
葉雨姍眼珠子一轉,餘光掃了小魚一眼,覺得變得沉穩的小魚跟往日也不一樣。她所認識的小魚天真活潑,想事情不會這麼周全。
“主子,他出去了。”小魚並未意識到主子看自己的眼神變得怪異,只是擔心被南穆御發現。
奇怪?
是不是因爲睡了一個晚上,她從少女蛻變成了,所以人也變得多疑了?
葉雨姍眨眨眼睛,揉揉還有些發疼但陽。剛要開門出去,卻見蕭若憐帶着丫頭氣急敗壞地進了裡面院子。
“主子,您就眼巴巴地看着小狐狸這般囂張?”小魚忍不下這口氣,跺腳地撅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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