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證據!沒有證據,他們這羣人,又怎麼敢聚集到你們藥師工會門口,來找老會長你要說法?”中州城府的城主看到藥師工會會長臉色變了,心情好了一些,但還是故意吊着老會長的胃口。
藥師工會的會長皺起眉,眼神深邃的看着他:
“有什麼證據,亮出來,身正不怕影子斜,老夫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麼證據來。”
“呵呵,老會長,我有證據,可以證明你們藥師工會的那個墨驚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妖孽!”
“這算什麼話?算什麼證據?”中州城府城主的話出乎老會長的意料,老會長皺着眉:“張若天,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現在連話都不會說了。”
“別裝了,這件事,在匯靈天塹已經鬧過了,我們中州城府的智星靈聖說的沒錯,那個墨驚鴻,她就是北堂凝嵐和墨青風的女兒!”
“匯靈天塹的事情,老夫也聽說了,那分明就是你們中州城府的人,包藏禍心,陷害墨姑娘他們,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說起這個,也可以看出你們中州城府,現在是愈發的令人不齒了。”
藥師工會會長這麼一說,衆人也想起了這件事,當即臉色都有些不好看起來。
那時,智星靈聖可真算是將他們所有人都耍的團團轉。
中州城府城主的臉色又陰沉下來:
“老會長,你不要再否認了,聽說那墨驚鴻還向你們打探過北堂凝嵐的下落,你不要裝作這件事沒發生過。”
藥師工會會長的臉色瞬間冷了許多:“你們中州城府的手,伸的可真長,連我們藥師工會的事都知道,真是佩服,佩服!不過,手伸得長了,就要小心點,免得不知道什麼時候,手就被人給剁掉了!”
“你只說,你承認不承認?”
藥師工會會長沉默了下:
“你說的沒錯,墨姑娘,的確是向我們打探過北堂凝嵐的事情,這又如何?”
“很簡單,當年我們中州城府的人,在匯靈天塹逼死了墨驚鴻的父母,所以,如今墨驚鴻在匯靈天塹一手導演出了生死門之事,坑殺諸多門派門人,只爲祭她爹孃當年亡魂!”中州城府的城主,說的斬釘截鐵,彷彿他就是墨驚鴻,無比了解墨驚鴻的想法一樣。
“荒謬!”藥師工會會長呵斥一聲:“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像空海靈聖那般睚眥必報?”
“哼,我就知道你要袒護她,但是,她着實是個妖孽,會爲禍整個神州大地,我們留她不得,今日,你要麼給大家個說法,要麼,將墨驚鴻交出來!”
“妖孽?單單是因爲她是北堂凝嵐他們的女兒,你就能夠說她是妖孽?這對她而言,未免也太不公平了。”藥師工會會長說着,語氣逐漸涼薄起來:“墨姑娘跟其他人一樣,都在生死門沒有回來,我們斷然是交不出去,不知你所說的交代是什麼?難道是讓我們藥師工會的人,都爲如今不知所蹤的那些人,自殺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