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天外魔君一聲暴喝,揮出了一掌之後,身形立刻快速的朝後掠。魔界的羣魔一見魔君都帶頭逃了,根本不做他想,跟在天外魔君的身後,用盡全力的向前飛行……
“想走?”
冥王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雙手齊舞,似乎在畫着什麼圖形。果然的,不出二十秒,‘砰砰砰砰’的聲音便開始不絕於耳。
那些試圖逃走的羣魔們狠狠的撞上了冥王設立的結界,被那股結界的反噬力所傷,紛紛的被震飛了十幾丈,倒地不起,口吐鮮血。
“回。”
冥王一見差不多了,雙手成爪朝天外魔君的方向一吸,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天外魔君和一些倒黴透頂的魔一起吸了回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不狼狽。
“本王要殺的,還從未有失手的。”
冥王抱着胸,好以整暇的看着一臉灰敗站起來的天外魔君,說得極淡極淡的,卻將所有的魔內心的恐懼都給勾了出來。
這冥王這樣的本事,想要殺光他們所有的魔,一個人就足夠了,根本就不需要他的那些冥界的頂尖殺手出手。
“冥王真要挑起冥界和魔界的戰爭?”
天外魔君將體內升騰起的血氣強壓了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纔看向了一臉不善的冥王。
“那又如何?魔尊重陽又能奈本王何?”
冥王冷酷的開口說道,那不可一世的態度,那冷得讓人心顫的氣質,絕對是與生俱來的。
就這麼一句話,賭住了天外魔君的嘴,讓他好半天的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只覺得有一種滅頂的絕望,正慢慢的朝他襲來。
“你有完沒完,什麼時候廢話變得那麼多了。你該不會是看上他了,想弄回冥界做男寵吧。”
凌楚楚已經極其的不耐煩了,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要是他在羅裡八嗦的捨不得動手,她便要親自下手了。
凌楚楚帶有諷刺性的話讓冥王聽着十分的不爽,大手摸了摸光潔的下巴,果斷的澄清。
“臭丫頭,我只喜歡女人,並且目前只對你有興趣。”
要是不說點什麼,別搞得四界都傳出什麼他愛男人的屁話,那他顆絕對的消受不起。就算他愛男人,也看不上眼前這麼一個齷齪的。
“趕快動手,我男人還在那邊躺着吶。這天寒地凍的,要是凍壞了,老孃就弄死你。”
凌楚楚指了指對面已經瀕臨絕望的天外魔君,那話可真是一點也不給面子。子墨還躺着,不知道是個啥情況。雖然花澤峰說他不會死,可也沒說他就能活。所以,她還需要眼前的這男人幫忙診治一下。
“你心裡就只有君子墨,爲了他,你還真是什麼都願意做。”
冥王也忍不住瞥了躺在不遠處的男人一眼,心裡那個酸呀,都快被醋淹死了。這丫頭就是用得着他的時候靠過來,用不着他的時候一腳就給踢一邊,同樣都是她的男人,這待遇真他媽的差太多了。
“快點,真是越來越娘了。”
凌楚楚火了,一腳就朝冥王踢去。她現在都心急如焚了,哪裡還有時間跟他哈拉。在扯,直接就將他的臉皮給扯下來。
凌楚楚那一腳看得所有的人那是一個震驚,這個冥王剛出現還不到十分鐘,隨隨便便的露了那麼一手,就已經足夠震懾他們的心臟了。可他們的二王妃看起來似乎更彪悍一些,連冥王都敢踢,實在是佩服至極。
看到凌楚楚眼中燃燒的怒火,冥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收起了玩樂之心。抿着脣,毫無預警的朝天外魔君揮出了一掌。
沒有打招呼,沒有手下留情,要不是天外魔君時刻的全神戒備,怕是躲不過的。
“給我上。”
見大戰已經不可避免,天外魔君朝身後的羣魔一揮手,準備做最後的殊死一搏。
“滅了他們。”
冥王也不客氣,都沒有回頭,淡淡的對着一旁待命的黑白無常和冥界的殺手們下令。
“是。”
黑白無常得令,帶着一羣冥界殺手朝那羣已經受了傷的魔衝去。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便將他們全部制服。
“輪到你們了。”
冥王看着遠處所裹僅存的天外魔君和魔巖,一句話之後,便快速的朝他們掠去,不給他們任何思考的時間……
冥王出手,百年難得一見,那俐洛的身手,那出神入化的招式,就連一旁還有些怒火的凌楚楚都看得傻了眼。尼瑪,還好這男人是真心的喜歡她的,不然就他那樣的功力,隨隨便便動一動手指頭,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噗!”
“噗!”
五十招之內,天外魔君和魔巖便被打得吐了血,倒在了血泊中,奄奄一息。
“黑白無常,用三味真火燒了他們。”
說完之後,動了動似乎還沒有活動開來的身子,看向了一眼盯着他瞧的女子,口氣立刻變得和緩。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比君子墨有本事了?”
一句話,凌楚楚感覺自己果斷的被秒殺了。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才恢復了正常。這都是幾百年說過的話了,他竟然還記得,真是夠了。
“呸,不要臉。快點去看看我男人,趕快將他救醒。”
真的不想罵人,可真的是忍不住,忍不住啊!
“想我堂堂冥界之王,竟然論落成了專門替你這臭丫頭救人的普薩了,真是夠了。”
冥王搖着頭,快步的朝依然昏迷着的君子墨走去。心裡那個窩火呀,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君子墨,真是想擡腳就送他兩腳。這都什麼事呀,這要死不活的男人每次出事,都是他出面營救,真是……
“還愣着幹什麼?快點救醒他。”
凌楚楚見一臉憤憤然的冥王,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推了推他的手,催促道。
冥王又無奈的嘆了好大一口氣,蹲了下去,仔細的檢查起君子墨的傷勢。可卻越看越邪門,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忍不住的自言自語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