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都走了,就連兩條小小狗也識趣的跟着三個孩子走了,君子墨才鬆了一口氣。這下是真的沒有顧忌了,也不管是不是在窗邊,捧着凌楚楚的頭就這麼吻了下去。
“晤……”
凌楚楚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男人竟然這麼無恥,孩子們纔剛走了不到一分鐘,他就這麼不要臉的吻上了他的脣。
用力的掙扎着,雙手捏住他的耳朵,也不管他痛得齜牙咧嘴的,就這麼硬生生的將他的頭給拉了起來。
“想找女人,上妓院去,就算老孃是妓女,也不接你這樣的客。”
怒火重新恢復到那張已經有些紅彤彤的小臉上,一副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剝的樣子。
“也不過是抱了自己的親妹妹一下,你就已經氣得對我下了殺手。要是真的上了妓院,還不的被你碎屍萬段。”
君子墨也不惱,完全是好好男人的模樣,將凌楚楚抱到了窗臺上坐下,讓她可以更加的舒服些。
“君子墨,這四年多,你到底是在練功還是是練你的臉皮,怎麼已經厚到厚顏無恥的地步了?”
凌楚楚真的是有些想抓狂了,心中的怒火一浪高過一浪。無論怎麼看,都覺得眼前的男人越看越不順延。而他的每一句話,更是聽得她火冒三丈。
“寶貝,你聽我解釋。我之所以會摟着冰兒,那完全是因爲她的功夫實在太微末了,無法突破天界與人界的結界。我只能這麼做,才能將她順利的帶到人界,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意思。我保證,除非是救人,否則絕對不會在輕易的摟抱其他的女子,好嗎?”
既然已經知道了癥結所在,對症下藥便好。楚楚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在不知曉他與冰兒關係的情況下,他摟着她的腰就這麼出現在那麼多人面前,確實影響不好。換一個角度,要是楚楚被其他的男人這麼摟着,出現在他和十幾萬人的面前,他大概也會受不了。
“你有理,你都有理,我說什麼你都能找到理由,你牛叉!”
凌楚楚一聽他那麼說,心中的怒火小了那麼一小撮。冰兒的武功確實是不怎麼樣,突破不了結界也是在正常不過的。可嘴上,就是不願意說一句讓他聽着順心的話。
從窗臺上跳下,使出全身的力氣將男人給推開了,朝一旁的衣櫃走去。
“你要洗澡嗎?我幫你找衣服。”
君子墨跟在她的身後,一臉的殷勤,見到她打開了衣櫃的門,便只能想到她可能要洗澡。
這麼熱的天氣,又這麼折騰了一番,她那怕熱的體質他是十分了解的。
“我要收拾包袱,帶着孩子們回冥界。重陽說得對,我幹嘛還要管人界的事,回冥界當我的王妃比起在這人界受苦受難要舒服得多了。”
明明就是要去洗澡降降火,可偏偏對着身後的男人就這麼吼了出來,完全沒想過她這麼說之後,會造成什麼她差點就吐血的後果。
“休想,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月老都已經剪斷了你和他的姻緣了,不准你想着他。”
君子墨一聽那氣話就當真了,臉上的笑容斂去,抓住了凌楚楚正在翻找衣物的小手,順勢便將她壓在了衣櫃上。雙眼裡蒙上了一層暴戾,好像凌楚楚已經和冥王怎麼樣了似的。
“哼,你忘了嗎?我和冥王的姻緣是上天註定的。剪斷了又如何,我讓他上天界,讓月老在給接起來簡直輕而易舉。”
凌楚楚推拒着他不斷壓下來的身子,一臉的惱怒。這男人是豬嘛,她要是真的要走早走了,何必還等着他替冰兒療傷完回景園。
“凌楚楚,你給我聽好了。什麼事我都可以依着你,唯獨這件事,絕對不行。要是你還敢想着回冥界,我就天天把你綁在牀上,哪裡都不會讓你去。你最好相信我的話,還有,同樣的話,別讓我在說第二次。”
君子墨一聽這小女人竟然還想接上和冥王的姻緣線,不管她說的是真的還是氣話,他都承受不了。難得的一次,他用很嚴厲的口吻對着懷中的女子惡狠狠的說道。
凌楚楚因他的話一愣,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這男人還敢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她。許久之後,纔回過了神。抓起他的衣領,也不甘示弱的吼道。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君子墨,你……晤……”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君子墨點住了穴道,狂風暴雨般的吻瞬間席捲了她……
那樣的吻帶着霸道,帶着溫柔,更帶着四年多的想念,君子墨沒有絲毫要隱忍的意思,這是他的妻子,就算他要她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一手扶着她的小腦袋,一手探入了她的衣襟,溫柔的愛撫着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觸碰到的細滑肌膚。全身的血液瞬間朝頭頂衝了上來,小子墨更是叫器着要解放……
“晤……放開……晤……”
凌楚楚想說些什麼,小嘴被賭上了,想反抗,又被點了穴。感覺自己真像是一頭待宰的羔羊,等着他隨時磨着刀朝自己走來。
感覺到他的手不停的在她雪白的後背上移移着,全身一陣陣的戰慄,那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似乎已經好久沒有這樣過了。但,尚且還有一絲理智的她還算明白,他們還在吵架,她還在氣頭上,寧死也不能就這麼從了他。要不然這以後還得了,犯了錯還不用付出代價的。
君子墨可不管她怎麼想的,大手熟練的解開她肚兜的帶子,立刻就撫上了她胸前的柔軟,感覺着她帶着他的一陣陣悸動……
已經五年了吧,或許時間還更長,他沒有碰過懷中的人兒了,他想要她都想得快要發瘋了。現在,無論是誰都無法在阻止他對這女子的渴望。
稍稍的放開了對她的鉗制,舔了舔那已經紅潤的小嘴,沙啞的開口。
“楚楚,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