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不願意相信,如一隻困獸一般,使勁的搖着頭,兩串珍珠般的眼淚隨着她搖頭的弧度跌落在地上。
“不……不……這怎麼可能……明明是子墨的……你胡說……”
她抱緊自己的身子,看着面前將她打入了地獄的男人,嘴脣哆嗦。要真是這個男人毀了自己的清白,那她還要怎麼活!
“公主,確實是我。”
男人見她這副模樣,似乎有些於心不忍,可事實就是事實,無論如何否定,還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是碰了這個女子,不管是處於無奈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當初答應這麼做,也是他心甘情願的。
這麼美麗的女子,恐怕只有那些新有梭魚的男子纔不會動心。
“不,我不相信!子墨你告訴我,你是我肚子裡孩子的爹爹,你說呀。”
聽到男人斬釘截鐵的回答,看到男人十分肯定的模樣,明月已經接近崩潰。她什麼都顧不得了,衝到了君子墨的面前,看着那雙無比冷冽的眼,聲音也大了許多。
“哼,本太子只有兩個孩子,這一生也只會有兩個孩子。”
君子墨將身子往後靠了靠,拉開與明月的距離後,才冷漠的沒有任何溫情的說道。
楚楚說了不願意在生,那麼,他君子墨便只有晨晨和洛洛這兩個寶貝疙瘩。至於其他的女人,想生下他的孩子,就算他死了都不可能。
“不,你撒謊,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是你的!”
明月有些歇斯底里,想抓住君子墨的衣袖,卻被他嫌惡的揮開,一個沒站穩,身子直直的朝後倒去。卻在倒地前一秒,被一旁等待的男人接住。
“公主,你沒事吧?”
男人看着懷中已經哭得不成樣子的女子,有些心痛,滿臉關切的問道。
這女子,錯便錯在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那是歷經了多少磨難的呀,豈是她一個小小的公主能撼動的。而自己又何嘗不是,每晚沉溺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不願意醒來。
“滾開!別碰我!都是你,都是你這個混蛋,毀了我一生,我恨你!我恨你!”
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是毀了自己清白的男人,明月一巴掌便甩到了他白淨的臉上,使勁掙扎着想掙脫他的懷抱,卻發現自己似乎一點力氣都沒了。
但她沒有在否認夜夜與她親密的人是抱着她的男人,因爲就在這男人抱着她的瞬間,她便明白了,確實是這個男人碰了她,並且與她夜歡好。因爲這男人身上的味道,她太熟悉了,太熟悉了!
“公主……”
知道她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男人想安慰幾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喊了一聲她的名字之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見到女兒哭成了這般,連形象都不顧了,楚天心痛無比。想不到君子墨竟然這樣對待他的女兒,簡直太不將他放在眼裡了。這個仇,不得不報,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這般欺負了。
“君子墨,你實在太過份了,就算你不喜歡明月,也用不着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弱女子。”
實在是太可惡了!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妄想利用自己的女兒來牟取私利。要不是你將女兒送到了南昭的軍隊,要不是你教你女兒怎樣去勾引男人,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人要是沒有自知之明,就只有這樣的下場。”
君子墨一臉輕視的看着青筋都爆了滿頭的楚天,要不是他有了歹念,又怎會將自己的女兒推入火坑。
“你……,你夠狂,竟然如此欺我西楚的公主。好,君子墨,今天我就和你來個魚死網破。”
楚天也沒有在羅嗦,龍椅上男子的話已經說得十分的清楚,他要是在說下去便是自取其辱了。
“來人,將他們拿下!”
對着門外大喊了一聲,卻發現沒有聽到任何的迴應,皺着眉有些不安的看向了大殿門口,一個美麗得炫目的紅衣女子緩緩的走了進來,臉上還帶着一層淡淡的笑。
“我說楚天,就你安排的那些個沒用的人,早就被本姑娘送去做鬼了。”
楚天一愣,這個美麗得不可方物的女子是誰?等她走近了些,等到他被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壓迫之後,心裡才忐忑了起來。
這個女子,猖狂囂張得世人皆知的女子,要是他沒有猜錯,便是南昭的太子妃凌楚楚!
“怎麼?見到本太子妃那麼吃驚,連行禮都忘記了?”
見到楚天一臉震驚的模樣,凌楚楚有些好笑。在看着那些西楚大臣們一臉菜色,心裡卻笑得更加的歡樂了。
想算計她凌楚楚,門都沒有!
“楚楚,你終於回來了。”
自從見到凌楚楚走進了大殿,君子墨便有些忍耐不住了,站起來便朝她走了過去。那態度,和對待明月完全不同。
伸手撫去她額頭上冒出的細細的汗珠,那笑容,那溫柔,那寵溺,生生的驚衆人的眼……
“戲都演完了,我還能不回來麼?”
凌楚楚也一點不忌諱在衆人面前現恩愛,笑着捏了君子墨一把,菜看向了一旁已經預感到大事不妙的楚天。
“我說楚天,你應該慶幸你女兒的好命,我凌楚楚從來不會放過覬覦我男人的女人。只是讓一個人上了你女兒,你應該燒高香了。況且,我給你女兒找的男人,也算是好男人了。”
看着抱着明月的男人,凌楚楚倒還覺得這兩人挺般配的。她沒想殺明月,這女人雖然拿了chun藥想給他的男人下,不過性子到還是溫和的。所以,她決定放過這女人。
“我看不如這樣吧,既然你女兒也有了他的孩子,本太子妃今天就破個例,將你女兒賜給他。”
剛纔大殿裡發生的一切,她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自然是沒有放過那男人眼中的心痛。
這樣也好,雖然和自己行事的風格有些不一致,就算是替自己積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