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耍老子?”小混混弄明白楊一善是在戲弄他時,不禁勃然大怒。
姓老,名祖宗,楊一善分明是挖個坑給小混混跳,只要他跟着呼“老祖宗”後,就等於將自己當成是楊一善的兒孫一輩了。
試問小混混知道楊一善是在故意戲弄他後,又怎麼會不暴跳如雷呢?
“哥勸你別亂動,否則當你是瘋狗一樣去處理。”楊一善戲謔地看着小混混。
“媽的,你放不放手?”小混混用盡全力想將木棒縮回來,可是,楊一善的手就像緊箍咒一樣,死死地纏着,想拖也拖不動。
“用力啊!怎麼不用力呢?沒吃飯嗎?”楊一善伸出左手,重重地敲了一下小混混的額頭。
小混混痛得鬆開雙手,棄掉木棒,下意識,伸手護着額頭哇哇大叫。
“哥!敲得好!這種人就應該好好地敲醒他,看他還敢不敢再囂張?”王德勁拍手稱快。
“媽的,你們這幾個沒用的東西,還站着幹嘛?還不快點過來幫老子好好地教訓這個臭小子?”小混混對着身邊一直髮愣的五個小混混吼道。
那五個小混混立刻提起手中的木棒,像一窩蜂似的,直撲楊一善。
嗷!嗷!嗷!嗷!嗷……
楊一善只是輕出五腳,就將那五個小混混踢得落花流水,慘叫連連。
“說!還敢不敢囂張?”楊一善看見剛纔那個發號施令的小混混,想趁機開溜時,立刻飛身撲到他的前面,扯着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媽的,有種你就放開老子,要不然,老子回頭告訴陳少,有你好受的。”小混混垂死掙扎。
楊一善像拋繡球一樣,將小混混拋到王德勁的面前,“小勁子,這隻瘋狗的瘋狗病沒得醫了,你看着辦吧!”
“好咧,哥!這隻瘋狗就交給我吧!”王德勁張開雙手,將跌倒在地上,痛得沒法爬起的小混混提起到半空,然後,狠狠地道:“想活命的,馬上向老子的小妹道歉。”
剛纔,這個小混混一棒往着王德勁的堂妹打下去,要是沒有楊一善及時趕到,他的堂妹就有可能因此而受傷。
所以,王德勁十分痛恨這個小混混,現在,難得被楊一善制服,剛好趁機報仇雪恨。
“道歉你妹!”小混混狠狠地道:“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識趣的話,就放了老子,否則,我們的陳少必定不會放過你。”
“靠!蠻嘴硬的咧!事到臨頭還敢嘴硬?”王德勁扯着他的衣領,再次問道:“到底道不道歉?”
“道你妹!”小混混根本就不將王德勁放在眼裡。
“啪!”王德勁賞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老子再問你一次,到底道不道歉?”
“不道!”小混混忍着痛,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王德勁氣得連續賞了他三巴,然後,將他狠狠地扔在地上,接着,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心口上,喝道:“道不道歉?”
“我道,我道!”小混混終於沒有了底氣,可憐巴巴地道:“對不起!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不是向老子道歉,向她道歉,快!”王德勁伸出右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王蓮。
“美女,對,對,對,對不起!”小混混聲震震地道。
“哼!回去告訴你們的陳少,要是再敢來這裡搗亂的話,老子要他吃土。”王德勁雙目圓瞪、虎虎生威!
吃過虧的小混混在王德勁鬆開腳、放開他後,忍着痛,從地上爬起,帶着那五個裝死的小混混,像喪家之犬一樣落荒而逃。
“小妹,怎樣?哥威風嗎?”王德勁得瑟地看着王蓮。
“哥!你這是狐假虎威!”王蓮“咯咯!”地笑了。
王德勁:“……”
楊一善走過來拍了拍王德勁的肩膀,微笑地看着他,“小勁子,做得好!哥沒有看錯你,剛纔真威風!”
“呵呵!呵呵!託哥你的福,託哥你的福!”王德勁用雙手輕輕地抹了抹額角的冷汗,剛纔,要不是有楊一善在場,或許,他早就已經怯場了,哪裡還敢和小混混鬥?
楊一善只是一笑置之。
這時,王蓮走到楊一善的面前,崇拜地說:“這位大哥,剛纔的事,實在太感謝你了,要不是有你,小妹我恐怕就要挨棒子了。”
“不客氣!”楊一善笑了笑,然後,對着王德勁問道:“小勁子,她是你的什麼人?”
王德勁連忙神氣地道:“來,來,來,我來介紹一下,她是我的堂妹,叫王蓮。”
“我叫吳疑。”當王德勁正想介紹身邊的高富帥時,吳疑自報姓名。
“吳疑、王蓮,你們好!我叫楊一善。”楊一善很禮貌地和吳疑、王蓮握了握手。
“楊哥,想不到你還懂古武咧!”吳疑崇拜地看着楊一善,“楊哥,就讓我吳疑將來跟着你混吧!你就帶我裝逼,帶我飛吧!”
“對!哥!我也要跟着你混,你就帶着我們裝逼,帶我們飛吧!”
“我也要裝逼,我也要飛!”王蓮嘟起迷人的嘴巴,生怕吃虧地說道。
楊一善呆呆地看着王德勁、吳疑和王蓮,就好像見到了三個活寶一樣,不禁傻了眼。
“喂!楊哥,你不舒服嗎?”王蓮伸出右手,使勁地在楊一善的面前虛晃着。
“你們真會開玩笑!好吧!哥就帶你們裝逼,帶你們飛。”楊一善忽然間感覺肚子有點餓,於是,指了指對面的山頭,道:“那邊的山頭野果蠻不錯的!走,哥帶你們裝逼,帶你們飛去。”
“哥!你真行!虧你想得出這麼好的裝逼法!”王德勁豎起大拇指,讚道。
“飛去摘野果,也是飛嘛!”楊一善咧嘴笑道。
“強!楊哥真強!”吳疑對於楊一善這個別出心裁的裝逼飛法,讚不絕口!
王德勁吩咐那些施工人員繼續留在這裡施工後,與楊一善等人往着對面的山頭而去。
荊棘滿布、雜草叢生,走在山上,難免會遇到這些障礙物。
“楊哥,山上怎麼這麼恐怖?”王蓮扯了扯楊一善的衣袖,怯怯地問道。
男人往往都喜歡保護弱小,特別是楚楚可憐的小女生。
楊一善也不例外,同樣有着保護弱小的心態。
“沒事,別怕!跟着哥走就是了。”楊一善拍了拍王蓮的芊芊玉手,以示安慰。
“楊哥,我怕蛇。”王蓮一想到可怕的蛇時,就情不自禁地緊握着楊一善的手。
“別怕,哥身上帶有硫磺粉。”楊一善從身上掏出硫磺粉,遞給王蓮,示意她撒在鞋子和褲腳上。
“這行嗎?”雖然,王蓮已經將硫磺粉撒在鞋子和褲腳上,但是,依然有些擔心。
“行!”楊一善笑道:“蛇最怕硫磺,就好像美女最怕狼一樣。”
“我去!楊哥,你說到哪裡去了?”一剎那,王蓮的嬌臉泛起了片片紅霞,好看之極!
這時,楊一善才發現羞答答的王蓮,竟然是這麼的美!那羞答答的樣子,就好像綻放的紅玫瑰一樣,時刻散發出迷人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