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益平和吉益金跟着*和佐田來到大峽谷後,住進了大和村。她倆的到來,引起來大峽谷的轟動,鄭村的男人們後悔死了,當初爲什麼不跟他們一起去。
當*說了大概經過後,又慶幸I當時決定的英明,萬一遇到了危險,別說娶個老婆回來,連小命都保不住,小命沒了要女人有何用。但無論如何,看到*和佐田帶着印地安老婆,還是充滿着嫉妒。
鄭村的男人開始私下活動,準備也出去一趟,不過他們缺少嚮導,這個嚮導非龍紹莫屬,但龍紹一直沒有回來,他們只好等待。
吉益平和吉益金剛來的時候,很不適應大和村的飲食,因爲她們一直是狩獵生活,而大和村更多的是漁獵生活,她倆過了很久有慢慢適應。
但她倆更不適應的是大和村的習俗,特別是每到晚上,男人們輪流去芳子、幸子等人的房,她們覺得這種生活方式很原始,比她們的部落文華還原始,爲此多次提出抗議。但效果不佳,她倆只能控制自已的男人,不準進入女人們的房間。
吉益平和吉益金每天都盯着*和佐田,害怕他們的男人去了幸子或芳子的房內,時間一長她倆覺得這樣太累,多次要求搬出去住,但*和佐田一直吱吱唔唔不肯,終於惹惱了兩姐妹。
一日下午,吉益平叫來*:“你爲什麼不願搬出去?”
*道:“大和村的生活我已經習慣,實在不想搬出去,我怕跟別人生活要麼太孤單,要麼不習慣。”
吉益平已經學會了日本話,她兩手一叉:“我從印地安部落來到你們大和村,生活習慣,飲食結構都不習慣,但我們都進行了改變,現在也慢慢適應。只是要你搬出去,卻找那麼多借口,你到底想幹什麼?是不是想討打?”
*接受的是日本文化,日本妻子在家一直都低眉順眼,哪有妻子打老公的習俗?當場就不能接受。他大聲地說道:“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實在不能在一起過了,不如我們分手吧。”
吉益平嘿嘿冷笑着:“你想分手就分有手,哪有那麼容易?”她揚手就是一巴掌:“按照我們那兒的習俗,只要折箭爲誓,就永遠不得分離,除非一方死掉,另一方可以再娶或再嫁。”
*被打不知所措,捂着臉大聲地嚷嚷:“你現住在我們這兒,得按照我們的習俗,兩個人過不到一起,就可以分手。”
吉益平又是一巴掌:“你說按你的風俗就按你的風俗,當初折箭的時候你爲什麼不說,既然在我們哪兒折箭,就得按我們那兒的規矩,你要是不服,跟我回我們部落,同部落長老評評理。”
*哪敢再回印地安部落,上次回來保住一條命,已經謝天謝地,也得感謝他們兩姐妹。但她倆實在太蠻橫,簡直不可理喻。
*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實在沒辦法,只得不跟她住在一起,玩起了冷戰的把戲。但吉益平豈肯罷休,她每天晚上就在大峽谷內尋找,如果*不回去就會鬧翻天,時間一長,沒有人敢收留*,每到天黑的時候,大家紛紛將*推出家門:“你妻子等會過來找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免得她再過來胡鬧。”
*沒有辦法,被人推出門後在大峽谷內遊蕩,夜很深很深再偷偷地溜回去,但每次回去又是一場戰爭,*不知如何是好。
一日*到鄭村訴苦,反而被鄭村的男人們一頓臭罵:“*你這個傢伙忘恩負義,人家當初將你救出,就是想跟你過。你當時不想死接受了她們的箭誓,現在又想反悔,太不像話。”
*道:“可是你不知道她有多兇,經常打我。”
*說完後脫下了上衣,身上傷痕累累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陳兵看後有點同情:“你能不能回去跟吉益平說一下,讓她不要糾纏你一人,還有我們鄭村呢,我們鄭村的男人多,我們每人一晚替你捱打怎麼樣?”
*搖頭道:“你們敢我可不敢,除非我不想活了。”
李然不屑道:“做男人做成你這熊樣,真沒意思。走!我跟你一起去,就說我喜歡她,看她有什麼反應。”
陳兵和李然真的去了大和村,不過當他們來到大和村的時候,膽子突然變小,他倆看到強悍的吉益平,腿有點打顫。
吉益平盯了他倆一眼,他倆轉身想逃,被吉益平一把抓了回來:“你們兩個想幹什麼?”
這時陳兵突然心一橫,大聲地說道:“*說不喜歡你,不想跟你過,可是我們非常喜歡你,你就答應了*吧,你可以每天打我,我一點都不害怕。”
吉益平聽了以後沒說一句話,而且接連幾天都沒說一句話,這讓大和村的人都很緊張,紛紛詢問發生什麼事。
*接連幾個晚上睡在草地上,吉益平也不去尋找,這讓渡邊覺得奇怪,後來打聽到事情的原諉,很很地訓了*一頓:“對待女人怎麼能這樣,你快回去跟他道謙。”
一開始*還不願意,後來看到吉益平開始收拾包裹,纔有點擔心:“難道吉益平想回婆家?”
吉益平真的回婆家,她砍了一棵大樹,放到水裡,然後用一根小樹做筏,就開始向河中心劃去,這可嚇壞了*。
他在岸邊不斷的央求,吉益平沒有理他,最後鬆進只好跪在地上求饒,吉益平纔回心轉意。
經過這次風波後,*徹底屈服,吉益平逐漸高大。現在別說進幸子她們的房,要是看他們一眼,都會挨吉益平的揍。
左田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一天芳子故意朝佐田招手,佐田以爲有事,真的走進了房子的房內,回來後被吉益金一頓好打,幾天起不了牀。
最後渡邊爲了大和村的幸福與安寧,終於在大和樹的不遠外,另建兩間房子,讓他倆遠遠搬走,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