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偉在大峽谷住了幾天後,用心在尋找一個人,就是上次答應嫁給自已的那個人,他想起來那個女人叫張莉,怎麼一直沒有看見?
他本來想問一下張楠,轉念一想還是算了,有的事不方便問,那個張莉不會嫁給了葉西山吧?聽說在地球上被葉西山包養,來到這裡以後改變了主意,才引起葉西山的報復。
他暗中吩咐牛業能,私下打聽那個張莉去了哪裡。但揚成萬帶來的消息讓他吃驚,胡一飛帶着他的部隊,駐紮的地方離這裡不遠,萬一胡一飛起了歹意,將這裡包圍起來,就非常危險。
楊成萬悄悄地道:“我們是不是現在回去?或者做一些準備,給自已準備一條退路,以免成爲俘虜?”
周詩偉不喜道:“怎麼能這樣想呢?我們要從大局的觀念出發,胡一飛同我們一樣,是來商談一週年慶典的。”
但陳大力認爲還是要做好準備,他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周詩偉點了點頭,他要陳大力回去做好準備,帶一些兵駐紮在附近,以備不測。
周詩偉剛做了一些特殊的安排,大峽谷政府又傳來消息,葉西山帶人過來了,不過帶來的人不多,現在正同高峰商談着什麼。同詩偉聽後感到非常欣慰,大家現在終於拋棄前嫌,爲了共同發展的目標,走到了一起。
葉西山此次前來比較低調,他沒有帶多少人,此刻正同高峰敘舊。高峰嘆道:“大家來到這個星球,眼看快到一年,我們都生存下來,這本就是個奇蹟,我們又何必彼此爭鬥呢?”
葉西山後悔道:“我以前眼光不遠,看問題也很膚淺,現在才知道這個星球,有很多想象不到的事情,不僅老鼠會說話,還有很強的組織性、紀律性。我竟然被勝利衝昏了動腦,想統一全球,真是井底之蛙。”
高峰嘆息起來:“有的事真的是想不到,要不是我親眼所見,也想不到動物可以說話,而且星球還可以自我控制,不讓某一種族太過強大,每隔二十年,就自動消滅最強大的一支,真是想象不到的事情。”
他們談着談着感嘆起來,最後葉西山興奮起來:“所以一週年慶典,一定要搞得非常熱鬧,讓大家聚在一起,好好開心的暢談,準備一下步計劃,特別是將要面對到來的災難。”
高峰一驚道:“大災難你也聽說過?”
葉西山嘆息道:“沒錯,因爲常有一些動物過去,在那裡耀武揚威,我們又沒有辦法對付,現在大家都很害怕,不知道如何對付這些怪物。”
高峰沉呤着:“現在張勝在靈山一帶訓練隊伍,準備培養一批骨幹,將來時機成熟,會對他們進行規範,只是現在能力有限,還不能對他們採取行動。”
葉西山的到來也受到大峽谷的歡迎,他同周詩偉一樣受到大家的熱情款待,這讓葉西山感到非常親切。他在大峽谷也都處逛悠,就是沒有發現張莉,心中非常不舒服。剛纔看到周詩偉在大峽谷,他想是不是張莉跟他在一起?
他一想到張莉,心中就開始隱隱作痛,此該他剛好看到佈雷斯,突然起了一個惡念,他悄悄地讓人跟過去,在拐角的地方將佈雷斯圍住。然後將一個破布蓋在他的頭上,一頓痛打後,快速地逃到草叢中。
佈雷斯在大峽谷被人痛打一頓,一瘸一拐地來到政府前,他坐在那裡大喊大叫,要求高峰嚴懲兇手。
高峰沉呤一會:“你看到是誰打你嗎?”
佈雷斯叫道:“我沒看清,但我知道葉西山一過來,我就被打,肯定是他做的。”
高峰示意沙莉將葉西山請來,想當面問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但葉西山到來後,卻對高峰吼叫起來:“今天上午我們談了那麼多,難道還不知道目前的處境?現在團結要緊,我怎麼會派人毆打佈雷斯?你這是對我不相信,請你給我一個說法。”
高峰勸道:“我現在只是瞭解一下情況,並沒有確定佈雷斯被誰毆打。”
葉西山高喊道:“我從你這裡出來,在大峽谷轉了一圈,就去了嚴成功那裡,如果你不想信,可以派人去問,但你不能怎麼是懷疑我?爲什麼不懷疑周詩偉?或者胡一飛的人呢?這說明你對我一直有猜疑。”
高峰雖然心裡清楚,此事同葉西山脫不了干係,但目前沒有證據,奈何不了他,再加上胡一飛和周詩偉也在大峽谷佈下眼線,稍有不慎,就有引起他們的不滿,所以一切以大局爲主。他要求胡顯明過去勸勸佈雷斯,暫時不要鬧,等查到證據再做處理。
但佈雷斯不依不撓,一定要大峽谷政府懲處兇手,特別是外來人員,不得在大峽谷隨便走動。他吼道:“爲什麼對外來人員那麼友好,他們來到這裡,就得服從這裡的規定,遵守這裡的法律。”
佈雷斯的大喊大叫,被周詩偉聽到。雖然他剛纔看到葉西山的行動,但他不想將這件事說出來,但要看高峰的態度,都這些外來人員的態度。雖然他同葉西山一樣,都是外來人員,暫時在這裡駐紮而已。
周詩偉認爲即使是葉西山做的,現在也打死不要承認,因爲他們是同一陣營,必須聯起手來,剎一剎大峽谷政府威風。
所以他走到佈雷斯的面前,狠狠地盯着他道:“你在這裡吵什麼?難道你僅憑懷疑就敢抓人?你不是講法律嗎?你不是講證據嗎?你可以自已去找啊,找不到證據就不要在這裡亂吵。”
佈雷斯聽到周詩偉的吼叫有點膽怯,這些人在外面怎麼說還是個王,於是他看了周詩偉一眼,爬起來悄悄地走開,一溜煙不見了人影。
周詩偉看到佈雷斯的狠狽,突然高興起來,他發現他還是有威望的,特別在大峽谷的人面前,他只不過吼了一下,效果就得到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