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事情,都這麼無法避免的發生了,我回到那個家裡,覺得冷冰冰的,一點溫度都沒有,蔣雲青在客廳打電話,客廳燈光很暗,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走近的時候,蔣雲青嚇了一跳:“嫂子,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她的手往後一縮,我用斜光看了她一眼,沒有看到她在做什麼,不過我隱約可以猜到,她在和嚴冬打電話。
沒想到蔣雲青反而質問我,嫂子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我心想我幾點回來還需要和你報備?不過我不想和她理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有事!”既高冷又任性。
蔣雲青哪裡吃過憋,聽我這麼說不肯善罷甘休了,可是你只是住在我家裡而已,我還事事和你說明?
她開始咬住我不放:“嫂子啊,這大半夜的,你出去也得有尺度吧。”
我反將一軍:“妹妹,你這話說的十分對,那之後,你泡夜店的時候,也記得早點回來啊,別讓婆婆和你哥擔心,那個地方可是魚龍混雜。”
我沒想到,我說這句話似乎觸到了她的痛腳一般,她竟然哭了一起,嚷嚷着說我欺負她,樓上書房的蔣衛青也出來了,皺着眉頭問是怎麼回事。
蔣雲青惡人先告狀:“哥,嫂子瞧不起我,她說,她說我逛夜店晚上不學好不回家。”
我說的是事實,誰知道蔣衛青聽到這句話,變了臉色:“揚揚你說話要有分寸!怎麼能這麼說雲青呢?”
我說道:“我不過是晚回來一會兒,雲青對我可是‘好生關心’呢”。
可是蔣衛青沒聽我解釋,拉我回房間了,我回頭看蔣雲青,很奇怪,她沒有扳倒我一盤的喜悅。
但是我也沒放在心上,我和蔣雲青、嚴冬的博弈,纔剛剛開始而已。
我知道嚴冬住在哪棟,但依然不知道她住在哪裡,我想了想,一時間陷入了僵局,沒有辦法得到更準確的信息,而且我也怕打草驚蛇。
以現在嚴冬的情況,如果她磨着蔣衛青和我離婚,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公婆盼孫子判了好久,如果嚴冬生的是男孩,那就更是了不得了吧。
所以我現在,如果想保住目前的地位,只能一步步來,不能讓他們發現什麼異常,可是我身邊,連個能依賴的人都沒有。
我有時間,都會在嚴冬樓層附近看看,我只是遠遠的望着,不會離的太近,她的生活很規律,每週會出去幾次,我能猜出來,她是去上瑜伽班,想想心下難過,我的孩子,也是在那個時候沒有的,但是她卻輕鬆自在。
這期間沒有什麼情況,我也就當做每天的必修課,過來這裡轉轉,我沒有想到,還真是讓我發現了問題。
有一個男人來找過她,我當時瞬間就產生了興趣,按理說嚴冬和蔣衛青在一起之後,就不應該和其他男人有瓜葛了啊。
我看那個男人開車來的,人模人樣的,看起來是一個有身份的人,真的不知道嚴冬究竟有什麼魅力,我這麼胡思亂想着,男人出來了,後面跟着嚴冬兩個人拉拉扯扯,像是沒談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