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盼懷孕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一次在飯桌上自己吐了,她媽敏銳的發現了情況不對,拉着她去醫院做檢查,發現懷孕了,把家裡人氣壞了,馮盼非要留着孩子,可是她家人怎麼肯?逼着她去做了人流。
馮盼整個人都憔悴了,像是一朵凋零的花,我靜靜的陪着她,卻說不出什麼來,或許時間,只有時間才能撫平她的傷口。
我問:“那蘇和呢?這件事情之後你沒找過她嗎”
她搖搖頭,臉色更加蒼白了:“不知道,後來他就失蹤了,換了地址,手機號不通,我找不到他了。”
馮盼又說:“家裡人說是蘇和收了一筆錢走了,可是我不信,我真的不信,揚揚。”
這個我沒辦法評價,馮盼這次受到的打擊太大了,我陪了她很久,她說讓我先回去,想自己靜一靜,我出會所的時候,看到了嚴冬和一個男人進來了。
我連忙躲到了一邊,那個男人顯然不是蔣衛青,兩個人看起來十分親熱,有說有笑,嚴冬月份大了,走路十分笨拙,我腦子裡飛快的猜測兩個人的關係。
我猛然想起來,上次撞見的,還有在嚴冬小區出現的男人,一定是這個人!對,不會錯的,連個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我想到上次方清明說可能認識他,所以我連忙給韓清明打電話,問這個男人是誰,時間隔了很久,韓清明想不起來我指的是誰,我描述了很久,他才恍然大悟:“哦,你說他啊,公司之前和他有過合作”
我看他應該瞭解的不少,連忙問詳細情況。
通過韓清明我得知,這個男人之前也是在蔣氏工作的,不過辭職比較早,後來去了一家廣告公司任總監,韓家的公司有過合作,方清揚雖然不熟悉,但是見過幾面,是一個長袖善舞的人。
家裡條件不好,都是憑着自己的打拼纔有了現在的位置,比一般的白領條件好,不過在富人面前,終究是不成的。
我腦子裡逐漸有了一點點的輪廓,之前都是在蔣氏工作,嚴冬之前是蔣衛青的秘書,那麼兩個人肯定是認識的,至於關係深淺到什麼程度不得而知,但是之前撞見的親密程度,不說是情侶,我自己都難說服自己。
呵呵,恐怕蔣衛青被別人帶了綠帽子都不知道吧。
真是要佩服自己的運氣了,這麼大的城市,總是可以遇見,可真是冤家路窄,不過我不着急,我託韓清明找了私家偵探,查找嚴冬身邊的人際圈,他們兩個這麼頻繁的接觸,之後一定會有收穫的。
眼看着,嚴冬就要生產了,我自己臆想,說不定,那個孩子不是蔣衛青的呢?說不定,他只是喜當爹呢,想到這裡,我竟然生出了一陣快感!
他這麼棄我如敝履,不知道如果他心心念唸的孩子,不是他親身的,他會做何感想呢,我真是期待這一天!
那麼剩下的,我只有靜靜等待了。
好在沒讓我等太久,一個多月的時候,韓清明和我說,都查出來了,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家裡吃飯,嚴冬也在,我講話不方便,說一會而打過去。
嚴冬儼然不把自己當外人,看我接電話陰陽怪氣的說:“哎呦,不知道是誰的電話,怎麼不接了?”
我沒有包子,反問道:“和你有關係嗎??管好你肚子裡的那塊肉吧,不然有你哭的時候。”
嚴冬聽我這麼說她,扭頭和蔣衛青說:“你看看你老婆。”
蔣衛青瞪她一眼:“你還知道她是我老婆啊,別多嘴。”我心裡痛快,看着嚴冬憤恨的眼神,踩着高跟鞋輕盈的出門了。
我聽到嚴冬在後面小聲的說:“穿的這麼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去會情郎呢。”我腳步一頓,但是實在是懶得和她撕扯了。
韓清明看到我到了,連忙說:“揚揚姐,有發現!”我看他這麼激動,一定是有不小的發現,忙問怎麼了。
他拿出一個文件夾,裡面有紙張和照片,我看都是嚴冬的生活照,大多數是和人見面的照片,幾乎都是一個人:我碰到的那個男人!
我忙問:“快說,是不是查到關鍵線索了?”
韓清明說:“雖然他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但是這兩個人的關係一定非比尋常的,偵探跟蹤和嚴冬一段時間,發現她的生活很規律,基本就是去……”
他擔心的看了看我,我知道他要說什麼,於是接過了他的話茬:“都是去我家,我知道。”
韓清明繼續說道:“除了這些,發現她最常見的,就是這個男人了,兩個人像是情侶關係!偵探走訪了附近的住戶,放心,他做的十分隱秘!她的鄰居說,這個男人不常來,印象裡來過幾次,常來的是另外一個男人,高高瘦瘦的。”
聽到這裡我知道,鄰居指的常來的男人是蔣衛青,那麼就是說,他們是避諱自己的關係的,所以會顧忌,但是來的時候,被鄰居撞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