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築基修士對上馬鵬等人明顯佔了上風,很快馬鵬就節節敗退。馬鵬橫了一眼劉綜仁等人所在的大樹,當即大喊出聲:“劉道友,你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說着急朝着他們的方向跑來。
“誰在那裡。”幾人沒有想到這裡還有其他修士,當即大喝:“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只是半響無人迴應,馬鵬當即飛身上樹,片刻之後驚詫倒:“人不見了。”
“你說什麼?”聞言,那姓王的修士當即收起了靈劍,上前道:“馬鵬,你不是說有一單大買賣呢?現在人去哪了,要是敢糊弄本大爺,我讓你現在就去閻王殿報道。”
“別,別,王道友我哪敢騙你啊,方纔那幾人是真的就在這裡。他們不會識破我們跑了吧。”
“那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追。”王道友厲呵一聲,帶着手下當即朝着一個方向跑去。
而馬鵬也帶着那個築基修士和女修向着另一個方向趕去。
片刻之後,原來的這顆大樹上隱顯出三個修士。正是程隅等人。
“程隅,你這隱身符簡直做的絕了,竟然站在他們眼前都沒有被現。”劉綜仁讚歎不已。
這是佛力隱身符,又配上了隱息符,自然功效了得,這些年程隅的制符水平也有顯著的提高。
程隅取出一疊佛靈隱息符遞給劉綜仁道:“這些你留着日後以備不時之需。”
劉綜仁欣然的接過道:“知我者莫若程隅也。”收起佛靈符之後,劉綜仁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是一夥的?”
“他們方纔打鬥之時彼此之間並沒有殺氣。”程隅解釋道,其實還有一點則是因爲當初她在鬼蜮木林裡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以打劫爲生的修士,是以他們這點把戲,程隅早就看穿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吧。”程隅說道。隨後向着馬鵬等人離去的方向前行。
半個時辰之後,程隅現馬鵬等人此刻正在一條小溪邊休息。
“哭,就知道哭,再哭看我不打死你。”馬鵬舉着手作勢就要打向那個女修。
女修當即跪地:“饒命,饒命。”
“馬大哥,你消消氣,他們幾人跑了也怪不得我們。”身邊的築基弟子將馬鵬拉到一邊道:“那幾個跑了,你要是再把這個打死了,我們回去豈不是不好交差。”
“誒,晦氣。”馬鵬一腳將那女修踹翻在地,隨後走到一邊坐下。
“程隅,看來他們不是劫財,而是劫人?我們現在就去救人?”劉綜仁傳音道。
程隅搖搖頭:“我們現在出去不過是打草驚蛇,若要救人還需時機,再看看。”
片刻之後,一道傳音符落在了馬鵬面前,馬鵬接過,待傳音符自動燃起之後,馬鵬當即氣惱道:“這姓王的簡直就是卑鄙小人。”隨後就對身邊的修士說道:“你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回。”隨後快朝着一個方向衝去。
程隅轉頭對劉綜仁點頭,劉綜仁當即飛身出去。
“誰。”那築基修士話音剛落,劉綜仁的靈劍就已至眼前,兩人當即就鬥在一處。
程隅快來到那女修身邊,見到程隅的出現那女修驚愕不已。程隅一道靈力輸在她的丹田處。女修面色痛苦,片刻之後被封的靈脈終於解開。
與此同時,劉綜仁的靈劍已經橫在了那修士的脖子上。程隅閃身上前,一下擊打在他的脖子上,這修士雙眼一翻,就倒在地上。
劉綜仁取出一條困仙繩,將其綁了起來,隨後對程隅道:“我們先離開這裡。”
兩個時候之後,劉綜仁找到了一處隱秘的山洞,和程隅走了進去。
“多謝兩位前輩救命之恩。”那女修連忙跪地拜服。
劉綜仁將那被捆着的修士丟在一邊,說道:“起來吧,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落在他們的手裡?”
“弟子春荷,只是東嶺一個小門派的弟子,出生在望月城,這次孤身一人回城,沒有想到就被這兩人抓住了。他們是這一帶有名的劫修,一個叫馬鵬,而此人也是望月城的人。”春荷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認識他?”劉綜仁踢了一腳躺着的修士道:“別裝了,早知道你醒了。”
“咳咳。”那修士睜開眼睛,眼神驚恐的望着劉綜仁:“你快放了我,要是被我們老大知道了,讓你們有來無回。”
劉綜仁當即運了靈氣踢了一腳道:“也不看看你現在在哪裡?你們老大是誰?再有能耐還不過是個劫修頭子,成日裡做些傷天害理的事。”轉頭對春荷道:“你繼續。”
“哦,哦。”春荷點頭,隨即說道:“此人以前是望月城城主府的守衛,一次惹惱了城主被趕出瞭望月城。沒想到……”
“沒想到做起了這打家劫舍的勾當。他口中的老大又是何人?”
“這個春荷也知之不詳,只是聽說他是個金丹修士,人稱吞天道人。專在此處劫殺望月城過往的修士。”
劉綜仁摩挲着下巴道:“吞天道人,口氣倒是不小。他該不會跟你們望月城城主有仇吧。”
“這,春荷不知。但是這吞天老道在此處盤踞有些年頭了,春荷幼時就已經聽說過此人了。只是倒不曾聽說他與城主之間的恩怨。”
“你們望月城城主也是奇怪,竟然明知有這麼一修士在自己城外爲非作歹,怎不派人將其剿滅,還任由其在這麼多年。”
“哼,我們老大修爲高深,豈是望月城那些蝦兵蟹將能夠對付的,我勸你們老實放了我,否則等他來了,要你們生不如死,特別是你身邊的這幾個尤物,到時候讓你們知道得罪吞天道人的下場。”說着斜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眼程隅和奕,這眼神猶如毒蛇一般讓人渾身不舒服。
還不待程隅動作,奕已至他眼前,學着劉綜仁方纔的樣子一腳踢了過去,只不過這一腳踢到了他的腦袋。
當即傳來了一聲慘叫。
隨即就是春荷的驚叫聲:“他的眼睛,爆了。”
劉綜仁驚詫的望了奕一眼道:“程隅,他如今是何修爲啊?”
程隅也是一驚,隨之拉了奕回來:“你……”見到奕一副做錯了事情的樣子,程隅當即嘆道:“好的不學,偏要學壞的。”
“什麼叫學壞的,我可沒他那麼用力。”劉綜仁當即反駁道:“再說了,這樣的修士死不足惜,要了他一雙眼權當懲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