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逸當機立斷,遣散所有人,進入了神皇宮中的天寒池。
天寒池中溫度極低,可是雲天逸身上卻如火燒般滾燙。
原本,他只需要一夜時間,就能利用天寒池的特性,將體內的藥性全部清理乾淨。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卻有個人闖進了本應該無人能夠進入的天寒池。
雲天逸想起那一夜的場景,神情還充滿了恍惚。
天寒池是極冷的,神級修爲的人進入裡面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一個不過金丹期的武者。
那個女孩倉皇地衝到天寒池邊,想要逃走,卻已經被凍得咯咯發抖,失去了站立的能力,一頭栽倒在冰冷的池水中。
雲天逸一開始以爲,那是端木郡送來的人,是他們的又一重算計。
本想直接將人丟出去,誰知那女孩在池水中凍得受不了,竟自行尋找熱源,攀上了他的身體。
少女軟軟的呼吸,沁鼻的芳香,還有滑膩的肌膚,一下子將他體內本就沒有熄滅的****點燃。
後來的每一刻,雲天逸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理智已經完全被掠奪和侵佔的本能取代。
可是同時,他又無比的清醒,清醒地感覺到身下的女孩跟他是那樣契合,讓他瘋狂,讓他丟掉了引以爲傲的自制力。
他有過許多女人,可是從沒有一個女人,給過他如此縱情的享受。
那一夜,雲天逸自己都不知道要了那女孩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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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怕女孩在天寒池中受寒,他還將靈力輸入到女孩體內,用從沒有過的溫柔語氣對她說:“我不管是誰讓你來的,我允許你留在我身邊。”
甚至,他把貼身帶着的一個儲物戒指交給她,裡面有代表他身份的令牌,還有不少對暹羅人來說無比珍貴的寶貝。
可那時候,第一次動情的雲天逸卻沒有發現,女孩的臉上滿是倉皇、恐懼和絕望。
雲天逸輕輕嘆了口氣,臉上滿滿都是遺憾與悔恨,“我根本沒有想過,她竟然是候選的聖女,聖女必須是玄陰之體,偏水木天靈根,最重要的是她們必須保持處子之身,一旦被發現失去貞潔,就會處以烈火焚魂之情。”
“她那時候該是多麼害怕啊!可我卻還以爲她是端木郡送過來的女人,想着只要將她的所有權討要過來就足夠了。我甚至沒有告訴她自己的身份,沒有告訴她我有能力保護她。”
“因爲藥效還沒有完全解除,所以我留在天寒池,讓人將她帶去臥室休息。可是等我出了天寒池,卻發現她不見了。我幾乎翻遍了整個神域,甚至不惜向端木郡詢問,可是卻再也找不到她的半點蹤影。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說到這裡的時候,雲天逸的雙手死死攥成拳頭,“如果那時候我能找的再仔細一點,如果我能去聖女殿查一查……你們就不會受那麼苦,她也不會就那樣客死在異鄉!”
奚玥輕輕嘆了口氣。
當年的一切只能說是陰差陽錯,不能說是誰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