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這個世界上,人人都喜歡金銀財寶,在她擁有了足夠的財富之後,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當她接過沈家的生意,讓沈家賺到了不止幾百萬的財富。
後來,不只是賺錢這麼簡單,整個元士國的經濟命脈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她對財富已經不感興趣。
她要權利。
她要至高無上的權利。
她開始招兵買馬,聯繫一些地方官員,賄賂收買一些朝廷官員。
她和寒奕銘相遇的那天起,她就知道,她成功了。
她如願所嘗的嫁進了皇家。
從此之後,自己再也不是商戶,自己的孩子,也會是高貴的皇家後人。
她更加賣力的經營自己手上的生意,運用自己發達的頭腦,把整個元士國的經濟帶動起來。
元士國也從大楚的附屬國,一躍而成了這個大陸上最富有的國家。
這都是因爲元士國有了她沈曼雲。
她沈曼雲如今在元士國,說出的話就是板上釘釘。
她能走到今天,和她的殫精竭慮分不開,以至於這些年,連個孩子都沒懷上。
她一度懷疑寒奕銘的能力,府上的侍妾幾次懷孕之後,她不敢再懷疑寒奕銘。
雖然那些個侍妾的孩子都胎死腹中,她不敢再大意,開始找大夫調養身子,渴望有朝一日能有一兒半女。
哪怕是個女孩子,她也準備把自己一生的經商手段和經驗傳授給她,讓她在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的同時,還能掌控天下的財富。
她和寒奕銘到這裡慰問前方將士,不只是爲了收買人心,她想要寒奕銘在這裡幫寒影逸一把,若是寒影逸日後吃了敗仗,寒奕銘好順利的接管寒影逸的軍隊。
她們夫婦的到來,受到前方將士的歡迎,寒影逸卻自始至終都寒着臉。
對這位神通廣大的弟妹,寒影逸早就領教過她的手段。
她來到兩軍陣前,其用心昭然若揭,寒影逸怎麼能有好臉色?
她準備回到朱仙鎮上好好休息幾天,然後,到軍營那邊,押運一部分糧草,再到兩軍陣前去。
寒影逸越是討厭她,她越是要去寒影逸面前晃悠。
她派人去了軍營,命軍營那邊迅速盤點糧草,以備不時之需。
誰知道,剛剛走到朱仙鎮的大路上,就被秦紫蘇和楚浩軒給劫了。
對方殺死侍衛也就算了,連他們夫婦都捆綁了起來,這是要造反嗎?
或許他們是寒影逸派來的?
後來,她見這兩個劫匪裝扮成他們的樣子,知道這兩個人要用他們的名義去辦事。
她也掙扎過,徒勞無功後邊放棄了。
她絕對不會幻想着秦紫蘇和楚浩軒會發善心放了他們。
她若是綁匪,就會直接滅口。
只有死人,纔不會有翻盤的機會。
沈曼雲見到秦紫蘇的第一眼,只是掀了掀眼簾。
她沒有說話,就是想說,嘴上纏着膠帶,也發不出聲音。
她不想死,她的事業纔剛剛開始,她的人生還沒有到達巔峰,現在死了,好不甘心。
只不過,現在是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現在,只盼着秦紫蘇和楚浩軒能大發善心,放了他們。
這種希望雖然渺茫,好過膽戰心驚的害怕他們隨時被殺掉。
秦紫蘇彎腰,看着眼前的女子,事實上,她是很佩服沈曼雲的。
“沈大小姐,你家三弟來看你了,你是見他呢?還是不見他?”秦紫蘇挑眉,睨了一眼過去。
沈曼雲家的弟弟們太多了,不過,沈家錦衣玉食,不愁吃喝,他們是不會惦記沈曼雲的。
沈曼雲也從來沒有把那些個姨娘生的弟弟妹妹看在眼裡過。
他們自然也不會管沈曼雲的死活。
這個三弟只能是寒廣宇這個傻瓜了。
寒廣宇比沈曼雲小了十多歲,兩個人能相處和諧,且看上去不清不楚,還是寒廣宇起的頭。
沈曼雲知道寒廣宇接近她是爲了她手上的財富,可哪一個接近她的人,不是爲了她手上的財富呢?
只要相看兩不厭,即便是爲了她的財富又如何?
她有的是幾輩子吃喝不盡化用不完的金銀財寶,即便是養幾個男人,哪又如何?
寒廣宇主動接近,她欣然笑納。
她佩服寒廣宇府上沒有一個侍妾,並揚言,找不到自己的真愛就不娶王妃。
且公開宣揚,他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只要他愛上的女子,且也是愛他的,那麼,這輩子只愛這一個。
爲了這句話,瘋狂了京城多少未婚少女。
那個女子不願意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就是沈曼雲這個已婚少婦,都對寒廣宇有了好感。
當初遇到的爲何不是寒廣宇。
現如今寒奕銘使用着自己的金銀,夜裡睡着別的女人,這種感覺,是個女人就不能忍受。
雖然沈曼雲覺得自己對寒奕銘沒有什麼真情,也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子睡在一起。
秦紫蘇這樣一說,沈曼雲就知道是寒廣宇來了。
不只是沈曼雲知道三弟是寒廣宇,就連寒奕銘,也知道秦紫蘇嘴裡的三弟是寒廣宇。
沈曼雲不置可否的看了秦紫蘇一眼。
就是想讓人有所表示,你也該把綁嘴的繩子解開,這樣纔好說話。
寒奕銘卻很激動。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敢追到這裡來!
若不是被捆綁着,他早就跳起來,找寒廣宇決鬥去了。
這樣的沉不住氣,當初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把沈曼雲追到手的。
他雙眸放出寒光,恨不得撕碎了誰的樣子。
秦紫蘇好心的拿出一把剪刀,剪開他嘴上的膠帶。
“二皇子好像是有話要說。”
現在實行民主政策,暢所欲言,即便是階下囚,也給人家一次說話的幾會。
她好心的給了寒奕銘發言權。
“你們是誰?敢綁架我們夫婦,你不要命了?!”激動的寒奕銘,在獲得發言權之後,並沒有討論寒廣宇的事情。
這和自己想象的不同,沒有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下去,方向有了偏頗。
開頭就開錯了,接下來還能說對嗎?
秦紫蘇覺得自己的這一次民主非常的不划算。
寒奕銘白白的浪費了這次的發言權。
早知道這樣,對他們就不該實行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