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被算計了,自然是要報復回去了,我不是那種吃虧的人。”
“看你這個樣子是已經有主意了嗎?”
和沈月接觸的越久,就覺得沈月越是聰明,很多事情,明明很複雜,可是沈月卻能輕而易舉的解決,而且沈月還很聰明,明明自己根本就不懂煉製兵器,可是每一次給的意見,卻毒能說到點子上。
沈月搖搖頭,心中還沒有想到怎麼報復沈薇薇,但是肯定不會讓沈薇薇好過的,1而且關於自己家中的事情,沈月還是不太喜歡讓曹胖子這些人蔘和進來。
“反正你要是有需要的地方就開口,而且你上次說的事情,今天是不是已經有答案了!”
曹胖子說的自然是說巧兒有問題的話,看沈月如此對巧兒,曹胖子覺得沈月肯定是知道巧兒是無辜的了,不然今天也不會和巧兒如此的和顏悅色。
沈月心中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卻無奈的開口。
“以後你就知道了,我應該有答案。”
聞言,曹胖子只覺得沈月是知道錯了,當即覺得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問題了,這些日子沒有和沈月好好說話,現在又開始熱聊了。
一頓飯吃飯,沈月和三個人告別以後,就直接去織布坊了,但是巧兒卻有些心急的開口。
“小姐,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小姐你讓我跟在你的身邊吧!”
剛纔吃飯的時候,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以後曹胖子是不去兵器坊了,跟着僑鴻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跟僑鴻又不認識,爲了早點完成任務,只能跟在沈月的身邊了。
沈月回頭,看向巧兒,忍不住有些奇怪的開口。
“你在兵器坊不是挺好的嗎?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是不是兵器坊的人欺負你了?”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當着曹胖子的面,因爲有曹胖子在,巧兒自然是不會說什麼的,可是兩個人的時候,也許巧兒就要惡人先告狀了。
巧兒搖搖頭,笑着開口。
“不是,兵器坊的人都對我特別好,我只是想要跟在小姐的身邊伺候小姐,小姐將我救回來,我無以爲報,只想跟在小姐身邊,好好的服侍小姐。”
巧兒的態度異常的誠懇,說出的話也是柔柔的,眼睛看着沈月閃啊閃。
“巧兒,既然你想感謝我,那就好好在兵器坊幫忙我,我身邊有青杏就好了,我不習慣那麼多人。”
開玩笑,帶着巧兒,那不等於在自己的身邊帶了一顆炸彈嗎?
巧兒聞言,紅了眼眶,像是沈月欺負了她一樣。
“小姐是不是嫌棄我,嫌棄我笨手笨腳的,所以纔不願意將我留在身邊,小姐你讓我跟着你吧!我會好好的,保證不會給小姐添麻煩的。”
看到巧兒這個樣子,沈月忍不住冷了臉。
“你不用跟着我,還有,不要總是一副被欺負了的表情,身爲奴才,就要知道聽主子的話,而不是像你這樣反駁我的話,你想要留在我身邊,可是我不需要那麼多人。”
說完,就上了馬車離開了。
巧兒看着沈月離開,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看着一旁的曹胖子,委屈的開口。
“曹大哥,我說錯了什麼,我是不是惹小姐生氣了,小姐是不是不要我了。”
曹胖子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他也是身在高門的人,剛纔沈月說的話也沒有什麼問題,倒是巧兒的反應有些激烈了,當即趕忙開口安慰道。
“沒事,沒事,月月不喜歡身邊跟着很多人,你不要多想。”
一旁的僑鴻深深的看了巧兒和曹胖子一眼,直接開口。
“曹胖子,你父親讓我帶你回去,走吧!這一個月你是不能出門了。”
曹胖子無奈,只能交待了巧兒一聲,讓巧兒趕緊回去,就跟着僑鴻離開了,看到兩個人都是離開了,巧兒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沒有想到最後誰也沒有帶她,可是讓她回去,顯然也是得不到兵器大師,而且關於兵器大師的問題,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
問曹胖子那些兵器都是怎麼打造出來的,曹胖子只說了一聲那是兵器坊的不傳之秘,沒有生死約,對誰都不能說。
當下,巧兒也是不好意思問,可是郡主交待的事情還沒有完成,要是這個樣子回去,肯定會被打死的。
但是巧兒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先回兵器坊了。
春風閣,沈月走進去的時候,就見了兩撥人馬,其中一撥是春風閣的死對頭,秋風閣的人,玫瑰也在裡面,另外一邊自然是媚孃的人,沈月走進去看到兩撥人馬,立刻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前世的時候,就是因爲今天的對峙,媚娘被推倒,從臺階上摔下去,摔傷了腿,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辦法跳舞了,正因爲這樣,出現了秋言,對媚娘特別的溫柔體貼,就連沈月都是見過秋言溫柔的時候,真的是對媚娘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因此媚娘才接受了秋言。
後來腿是養好了,可是媚娘從此卻沒有辦法跳舞了,走起路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是卻不能劇烈的運動。
只是讓人沒有想到,秋言這個時候接近媚娘,不過是因爲媚娘手中的人脈,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媚娘這麼多年一直霸佔着皇家宮宴的舞蹈,每次那個大官家裡有事情,請的絕對是春風閣。
後來秋言可不是藉着媚孃的手,和赫連達達勾搭在了一起,媚娘雖然受了很大的打擊,可是最後的春風閣到底是保留下來了,雖然不大,但是卻安穩的過着自己的小日子,偶爾有個宴會什麼的,有春風閣的事情,春風閣就去。
想到前世的時候,媚娘就是因爲玫瑰沒有辦法跳舞的,沈月看到玫瑰就沒有什麼好臉色,之前因爲玫瑰還沒有叛變,沈月有什麼情緒只能壓抑着,可是今天不一樣了,看着玫瑰的目光,完全是輕視。
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人,也不值得她沈月正視。
媚娘看到沈月來了,難看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臉上露出一抹勉強的笑容,難堪的開口。
“月月,你怎麼過來了?今天春風閣有點事情,不能招待你了。”
本來,媚孃的意思是不讓沈月趟這趟渾水,可是沈月卻一副到了自己家的樣子,隨即的坐在了一邊,笑着開口。
“沒事,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還用你招待,我對你這裡可是很熟悉的。”
“不過我今天來找你,可是又事情要跟你談。”
媚娘疑惑的看着沈月,不覺得沈月能有什麼事情要跟她談。
一旁被冷落的秋風閣的掌櫃的不幹了,怪聲怪氣的開口。
“哎呦,想不到你們春風閣還有客人呀!我還以爲春風閣沒了臺柱子,已經混不下去了呢!倒是沒有想到,媚娘你就是有辦法,居然還有人光顧你這裡。”
秋風閣的掌櫃的話音落下,媚孃的臉色不好看,還沒有開口,秋風閣掌櫃的身後的玫瑰卻率先開口了。
“掌櫃的,這麼說可就誤會了,這個可不是什麼客人,而是春風閣的朋友。”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春風閣能還給我們秋風閣錢了,沒有想到原來不是客人呀!”
沈月聞言一愣,什麼時候媚娘欠秋風閣的錢了,忍不住擡頭看向媚娘,之間媚娘皺眉,臉色很難看的開口。
“秋霜,我們從小就認識,雖然我們是對手,可是卻也不能將事情做的這麼絕了吧!一萬兩一直,這也太多了吧!”
秋霜體態肥胖,一臉的橫肉,眼睛透着霸道的光芒,看了媚娘一樣,冷哼一聲。
“話不是這麼說的,你當初跟我借了玫瑰一天,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價格,你就將人借走了,要知道,沒有將玫瑰借給你們的話,你們春風閣也許現在都已經不存在了,難道媚娘你覺得你們春風閣連一萬兩銀子都不值嗎?”
媚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也是事實。
沈月拉了一位舞娘,小聲的開口。
“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講事情的經過給我講講。”
通過舞娘的講訴,沈月才明白過來,事情的原委。
原來在玫瑰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媚娘就答應了異常表演,上面有玫瑰的拿手錶演,本來媚娘商量着換節目,可是對方一定要看玫瑰的表演,對方的勢力很大,媚娘也是惹不起的,最後媚娘沒有辦法,只能跟秋風閣借人了。
秋風閣聽說媚娘去借人,很痛快,直接讓玫瑰跟着媚娘回來了,而那天的表演也很開心,這件事倒也是完美的解決了,可是事後,秋風閣的人說了。
將玫瑰借給春風閣,但是要一萬兩銀子。
一萬兩銀子,也不是什麼小數目,她們春風閣根本就拿不出來,但是秋風閣卻不準備這麼算了。
聽到舞娘說完,沈月算是明白了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媚娘皺眉看着秋風閣,忍不住開口說道。
“玫瑰本來是我們春風閣的人,這個宴會上面的舞蹈也是提前答應好的,雖然我們跳舞賺了一些銀子,可是一萬兩也是拿不出來的。”
玫瑰聽到媚孃的話,絲毫不顧及媚孃的恩情,倒是比秋風閣的掌櫃的還有硬氣幾分。
“我以前是春風閣的人沒有錯,可是現在我已經離開春風閣了,我現在是秋風閣的人,我身爲秋風閣的人,替春風閣演出,自然是應該拿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