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只是這件事還是寒王殿下說了算吧!我是北國的使者,來關心一下寒王殿下的傷勢,寒王殿下就這樣不見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了。”
“到底我們是舊識,算得上是朋友,這樣做可不是對待朋友的態度。”
月琴看着沈月,今天她必須要見帝修寒一面,在外面打聽,肯本就打聽不出來帝修寒到底傷的多重,月琴只有自己看一眼才能放心。
看沈月的態度就知道是不可能讓自己見帝修寒的,月琴也不介意搬出來自己的身份來壓沈月,只要沈月不讓看,那就是不在乎兩國的關係。
沈月直接笑了,看着月琴,輕聲開口。
“雖然你是北國的使者,可是我的丈夫現在重傷,我不讓你看,你就說我不在乎兩國的關係,只是我若是讓你見了,我的丈夫病重了,又該如何呢!”
月琴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本來她以爲自己搬出來自己的身份,沈月肯定會讓自己見帝修寒的,可是現在月琴才知道自己是小看沈月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是個會說的。
“沈月,這是我和寒王殿下之間的事情,你根本就沒有資格替寒王殿下做決定。”
“本宮沒有資格,那現在誰還比本宮更有資格呢!本宮是寒王殿下明媒正娶的寒王妃,本宮最有資格了。”
月琴看着沈月,像是要將沈月看穿一樣。
柳兒一直跟在月琴身邊,現在見沈月不讓自家小姐看寒王殿下,當即有些心急的開口。
“明媒正娶,誰不知道你嫁進來,不過是爲了沖喜而已,真當自己是寒王妃了,真是可笑。”
沈月冷冷看了柳兒一眼,嚇得柳兒後退一步,沈月收回目光,直接不客氣的開口。
“郡主,本宮覺得身子不舒服了,請回。”
說完,端茶送客。
月琴本來是爲了見帝修寒一面,想要告訴帝修寒現在自己有足夠的身份留在他的身邊了,可是沒有想到自己興沖沖的來到寒王府,居然是沒有見到帝修寒一面。
雖然心中很是不甘心,可是月琴現在是有身份,現在她是北國的郡主,一言一行都是代表和北國。
“今天的事情我記住了,回去以後我會稟報皇上的,只希望今天的事情,沈大小姐不要後悔纔是。”
月琴不想要承認沈月是寒王妃,自然也不會喊沈月寒王妃,一直都是稱呼沈月沈大小姐,彷彿這樣就可以證明,帝修寒還沒有成親,還沒有王妃,沈月不過是一個不重要的女人,在帝修寒的心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分量。
也不知道這麼做是可以安慰自己,還是可以打擊到沈月。
看着月琴離開,青杏忍不住氣憤的開口。
“小姐,她真的是太過分了,剛纔你爲什麼攔着我,不讓我說話,她的丫鬟都開口了。”
剛纔青杏就要替沈月說話的,可是被沈月拉着,青杏也只能憋屈的沒有開口。
“我們家小姐纔是寒王殿下明媒正娶的寒王妃,我還真的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人家都已經成親了,還要惦記着。”
雖然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是現在王妃的位置是沈月,月琴明顯是惦記自己小姐的王妃的位置,青杏當然生氣了。
青草在一旁拉了拉青杏的衣袖,小聲開口。
“你不能說話,月琴到底是北國的郡主,你要是說話,那就是不將北國放在眼中,到時候要是給你一個罪名,是很容易的。”
沈月看着青草,滿意的點點頭,青草性子比較沉穩,和青杏不一樣,很多事情都比較理智,這也是沈月看中青草的地方。
“不錯,有些話我可以說,你們不能說,永遠不要給你的敵人留下可以抓住你尾巴的證據,這是在給對方送證據知道嗎?”
青杏現在也是明白了青草和沈月的意思,當即嚇出了一聲冷汗。
“小姐,真的有這麼嚴重嗎?可是她剛纔也說了那樣的話。”
“什麼話?她說的話,只能證明北國的教養不行,卻不能代表什麼,但是現在人家在的是我們的地盤,我們說出這樣的話,就是破壞兩國之間的和平。”
青杏心中憋屈的不行,但是卻什麼都不能說。
夜晚,沈月站在月光下,身前突然出現一個人,看到來人,沈月有些震驚。
“是你?”
王府重重守衛,這個男人居然能進的來,讓沈月忍不住有些驚訝。
男子看着沈月,神色有些激動,只是都隱藏在了銀色的面具之後,只是上前抓住沈月的手掌力道有些重,見到沈月,男子迫不及待的開口。
“沈月,你真的嫁給帝修寒了?”
不等沈月回答,身後傳來帝修寒的聲音。
“當然是真的,我告訴你,沈月已經嫁人了,以後少惦記我的女人。”
帝修寒可是記得當初調查的結果,司徒玉兒去皇宮中求皇上賜婚,可都是這個人的傑作,當初自己還沒有找他算賬呢!今天就自己主動過來了。
男子看向帝修寒,嗤笑一聲。
“嫁給你又如何,你又沒有碰她,我不會放棄的。”
說完,又匆匆離開了。
沈月有些愣神,她還什麼偶讀沒有說呢!男子就離開了。
轉頭看向帝修寒,他好像早知道這個男人要來一樣,對上沈月的目光,帝修寒摸摸鼻子。
“我當初看到他從丞相府離開過,惦記着不該惦記的人,我自然要讓他明白,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不然他還不死心。”
帝修寒承認,他就是趁着銀色面具男子不在嗎,快速的娶了沈月,不然等到銀色面具男子回來,還說不定有什麼變故呢!
“聽你的意思,你知道他是什麼人?”
“月兒,還不能告訴你,現在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
聞言,沈月也就不問了,只是看着銀色面具男子離開的方向,她好幾次都是被男子所救,她並不排斥銀色面具男子,她將男子當做朋友。
帝修寒看到沈月一直看着銀色面具男子離開的方面,心中立刻升起一抹危機感,上前抓住沈月的胳膊,眼中滿是深沉的霸道。
“從我們成親的時候,你就是我的女人,別想逃開,已經沒有機會了。”
月上柳梢頭,園中桃花樹下,沈月仰頭看着霸道而認真的帝修寒,眼眸含笑,朱脣微啓。
“你若不負我,我必不負你。”
帝修寒薄脣勾起,將沈月狠狠的摟進懷中,聲音帶着濃重的情義。
“你沒有機會了,以後遇到什麼事情,不要相信任何人,等着我跟你解釋,知道嗎?”
“恩。”
窩在帝修寒的肩膀處,輕哼一聲。
月琴回到驛站的時候,就看到北皇居然在自己的房間,月琴心中一跳,走進去,恭敬的行禮。
“皇上。”
“這麼晚了,你去什麼地方了?本皇知道你以前生活在楚國,有幾個認識的人也不奇怪,但是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是北國的郡主,不要做一些丟身份的事情,知道嗎?”
北皇語氣淡淡,但是卻透着濃濃的警告,當初月琴會北國的時候,北皇就是知道月琴肯定是因爲什麼事情回去的,但是一直都不知道,如今到了楚國,他倒是要好好看看月琴的目的。
月琴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淡淡開口。
“皇上說的是,月琴時刻都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只是去看望一個故人而已,就是當初幫助過我的人。”
聞言,北皇不再說了,當初覺得月琴是一顆沒什麼用的妻子,殺了就殺了,沒有想到月琴居然可以活下來,還如此的優秀。
雖然現在月琴回去了,但是北皇知道,在月琴的心中,對於他們皇室是怨恨的,畢竟當初是他們要殺了月琴。
“本皇知道你的心中不舒服,但是月琴,既然你決定回去,就要忘記自己的怨恨,不管你如何怨恨,沒有這個身份,你什麼也不是,你現在是尊貴的北國郡主,可是沒有這個身份,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月琴眼中閃過一抹怨恨,可是因爲低着頭,北皇沒有看到。
“月琴知道。”
“身在皇室,就有很多的迫不得已,但是你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優秀,這樣想來,不如將當初的事情當做一種考驗。”
說完,北皇就起身離開了,月琴的事情需要月琴自己想明白,北皇也不擔心月琴會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一個小小的月琴還翻不出來什麼浪花,而且現在的月琴需要這個身份,她捨不得放棄這個身份。
北皇離開以後,月琴知道北皇的意思,只是嘴角掛着冷酷的笑容,真的以爲她多麼稀罕這個北朝郡主的身份嗎?要不是爲了帝修寒,爲了有一個配得上他的身份,她纔不會回到北國。
但是想到沈月,月琴的臉色就很是不好看,現在帝修寒已經和沈月成親了,月琴不想要相信,可是當初帝修寒對於沈月就是不同的,她該怎麼辦?
讓她放棄帝修寒,月琴不甘心,可是不放棄,帝修寒和沈月成親了。
柳兒端着水進來就看到月琴揉着額頭,忍不住擔憂的開口。
“郡主,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大夫?”
月琴搖搖頭,柳兒在楚國的時候就一直跟在她的身邊,而且特備的忠心,月琴用着也特別的順手,所以也沒有再培養別的丫鬟了。
“柳兒,你說寒王和沈月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沖喜這麼簡單嗎?我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
月琴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帝修寒不願意的事情,有人可以勉強他,月琴更加不相信,帝修寒哀傷沈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