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寒怎麼突然之間會清查京城。”
帝塵墨有些驚訝,不明白顯德帝爲什麼胡日昂帝修寒清查京城,要知道清查整個京城可是大動作,而帝修寒完全可以藉着這個機會,削弱他的勢力,安插自己的人手進去。
帝塵墨心中急切,可是卻沒有辦法,1如今顯德帝顯然對他正大氣頭上,這個時候帝塵墨什麼都不能做,不然就是真的要熱鬧顯德帝了。
而月琴將這個消息告訴帝塵墨,眼中無不嘲諷,剛開始她是真的被帝塵墨給嚇住了,可是京城裡面也不是沒有北朝的人,就是真的要傳書信回去,對於月琴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北朝的皇上之所以讓月琴嫁給帝塵墨,其實暗中也是交給了月琴一項任務,那就是讓月琴找到兵器大師,然後將兵器大師送回北朝。
要知道只要北朝有了兵器大師,而北朝有最好的資源,到時候統一三國,那也不是不可能。
北朝的郡王野心一向都是比較大的,眼看着機會就暗自眼前,又怎麼願意放過這個機會呢!但是月琴來到京城這麼久了,卻一點消息都是沒有。
月琴雖然要邸帝修寒,可是也是藉着這個機會在暗中搜查兵器大師的下落,可是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本來是有點線索的,當初在京城的探子可是將關於兵器大師的消息送回去一次,而兵器大師和一個叫曹何的人有關係,在一個月的時間,月琴也是知道了曹何是什麼人,並且知道這個人非常喜歡兵器。
但是她讓手下去調查了很久,但是卻一點線索都沒有,這讓月琴很頭痛,似乎這條線索也是斷了。
但是月琴不知道的是,從上次出了事情以後,沈月每天只會帶一種兵器的配方過去,並且在曹胖子完全掌握住了以後,毀屍滅跡。
有了上次的事情,曹何也是長大了不少,考慮事情的時候也是全面了不少。
而現在帝塵墨心中卻一陣的慌亂,但是看向月琴的時候,卻鎮定了下來。
“既然你知道帝修寒最近會有大動作,那麼你準備什麼時候出手,準備怎麼對付帝修寒。”
月琴跟在帝修寒身邊這麼多年,對於帝修寒的勢力肯定是很瞭解的,要是讓月琴這麼時候說出來帝修寒的那些勢力,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然而月琴不知道帝塵墨的打算,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嘴角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本來我是要對付帝修寒的,但是那還是不能讓帝修寒後悔,帝修寒最在乎的不是沈月嗎?要是沈月死了,不知道帝修寒會不會傷心。”
帝塵墨擡眸看着月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後表情帶着一絲扭曲的開口。
“你是不想對付帝修寒,還是心中捨不得了,捨不得帝修寒,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
“我要的是帝修寒永遠痛苦,只是讓帝修寒受點傷,這有什麼好痛苦的,最讓人痛苦的就是心中的傷痛,要是讓沈月死在帝修寒的面前,不知道帝修寒會不會痛苦一輩子,後悔當初拒絕我。”
要是帝修寒願意要她的話,月琴決定了一輩子跟在帝修寒身邊,不管帝修寒做什麼,她都會全力支持的,甚至是讓她背叛北朝的話,月琴也是在所不惜的。
可是帝修寒居然拒絕了,決絕的毫不留情,這麼多年,帝修寒難道就對她沒有一點感情嗎?本來月琴覺得多多少少在帝修寒的心中是留下了痕跡的,可是沈府宴會上的見面讓月琴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然而月琴不僅沒有覺得自己一廂情願,反而是心中更加恨,爲什麼,爲什麼自己守在帝修寒那麼多年,帝修寒都是不願意答應她,可是沈月呢?
沈月有什麼好的,卻讓帝修寒將她娶了回去,當初甚至是爲了將沈月娶回去,讓自己重傷,還放出昏迷不醒的消息,要不是因爲帝修寒的身子不好,沈月怎麼能嫁過去呢!
想到這裡,月琴突然一喜,但是隨即放棄了。
當初她去見帝修寒的時候,帝修寒對她沒有任何的隱瞞,也許她也是有一點特別的,是可以相信的。
想到這裡,月琴更加覺得是沈月搶走了自己的幸福,她一定不會放過沈月的。
帝塵墨一時間也沒有開口,似乎在想着月琴話語當中有多少是可以相信的,最後,帝塵墨不得不承認,月琴說的是對的,但是還是有些疑惑。
“你就這麼確定帝修寒是喜歡沈月的,而不是作秀,你知道帝修寒娶沈月的原因嗎?沈月當初在我的手底下做事情,可是知道我不少的事情,而沈月嫁給帝修寒以後,我的勢力也是被重創了,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所以,要是帝修寒根本不喜歡沈月的話,那麼你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月琴顯然沒有想到裡面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可是憑着她跟在帝修寒身邊這麼多年來看,帝修寒對於沈月是不一樣的,當即肯定的點嘔吐。
“我對帝修寒的性子還是瞭解的,他不是玩弄感情的人。”
不然帝修寒就不是隻娶一個沈月了,畢竟就是多娶幾個,她都是願意的,而且喜歡帝修寒的熱你可不少,但是帝修寒卻沒有這麼做,除了沈月,他對任何女人都是一個態度。
帝塵墨聞言,嘲諷的看着月琴。
“你倒是對帝修寒瞭解,既然你對帝修寒這麼瞭解,那就說說帝修寒都有哪些勢力吧!既然帝修寒敢趁着這個時候清查京城,我也不能白白的吃了虧,必須要讓帝修寒付出應有的代價。”
月琴聞言,猛地看向帝塵墨,很快就是反應了過來。
“帝塵墨,你娶我,是不是就是爲了帝修寒手中的勢力。”
月琴有些惱怒,當初兩個人只是合作,各取所需,她沒有想到帝塵墨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帝塵墨臉上有一絲被揭穿的難堪,隨後若無其事的開口。
“你是本王的女人,幫着本王有什麼錯,你這麼不想出賣帝修寒,不會還想和帝修寒在一起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帝塵墨兇狠的看着月琴,隨後掀開被子從牀上站了起來。
月琴皺眉看着帝塵墨,總覺得帝塵墨在提起帝修寒的時候,神色就有些不正常,並且很極端,這種從眼中散發出來的戾氣,讓月琴心驚膽戰。
“帝塵墨,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北朝的郡主,你敢對我做什麼事情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看着帝塵墨一步步的逼近,月琴有些害怕的後退,帝塵墨對於月琴威脅的話充耳不聞,甚至眸子中的力氣更甚,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帝塵墨的嘴角卻扯出一個笑容。
“威脅我?恩?”
最後一個字,尾音拖長,卻帶着危險的氣息,月琴心中害怕,直接出手對着帝塵墨打了過去,帝塵墨一把就握住了月琴的手臂,逼近月琴,月琴的身子已經退到了桌子前,直接被帝塵墨壓在了桌子上。
月琴心慌了。
“帝塵墨你放手,你要做什麼?”
帝塵墨伸出手,順着月琴的臉頰撫摸了下去,眼神也是變得無比溫柔,但是卻讓人覺得異常的變態,月琴忍着心中的噁心,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月琴不喜歡對方的碰觸。
“滾開,帝塵墨,你敢。”
帝塵墨聞言,頓時被激怒了,手下滑下來,聽到月琴這句話,直接就是將月琴的外衣給撕了。
在力氣方面,月琴到底是比不過帝塵墨的,雖然帝塵墨因爲在外面跪了四天,但是帝塵墨因爲憤怒的原因,倒是忽略了身上的虛弱。
“我怎麼不敢,我跟自己的王妃親熱,怎麼,難道北朝的皇上還要管着本王的房事不成。”
“帝塵墨,你明知道我們之間是合作,你敢這麼對我,我一定胡我讓你後悔的。”
“是嗎?我倒是看看你在本王的身下欲仙欲死的時候,是不是還要說出來這句話。”
說完,就是更大力的將月琴身上的衣服全部撕開,月琴曼妙的身子瞬間就暴露在了空氣中,月琴的掙扎都是徒勞,當身下傳來劇痛的時候,月琴的眸子瞬間就變得灰白,一行清淚從眼中流出。
帝塵墨雙眼通紅,這個愛着帝修寒的女人現在變成了自己的,因爲月琴喜歡這帝修寒,讓帝塵墨覺得格外的舒服。
房間裡面明明不時的傳出來羞人的聲音,但是守在外面的丫鬟卻都是低着頭,在府中的姬妾不少,這樣的響聲也不少,但是最後卻都是消無聲息的不見了。
丫鬟聽到這樣的聲音不僅沒有臉紅,反而是越聽,臉色越是蒼白。
月琴發生的事情,沈月不知道,此刻沈月帶着沈晴毀了寒王府,在路上的時候,沈月幫沈安查看了傷勢,病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在查看身子的時候,卻發現,沈安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爲中毒了。
前世的時候,沈安病沒有活過十八歲,如今沈安已經八歲了,前世的時候雖然沈安躲過了這一次的沒有出事,但是在後面的一次的發病彙總,沈安還是去了,別說是十八歲了,就是十歲都沒有活到。
只是前世的時候,這個時候沈月還沒有醫術,但是現在想想,當時沈安的樣子可不像是病發才死的。
沈晴在一旁焦急的看着沈月,但是爲了不打擾沈月,還是忍着心中的擔憂,雙手握在雙拳,心中無聲的祈禱,祈禱一定不能讓沈安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