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侯爺的話,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太監嚇得身子直接抖了抖,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只是將老鼠帶了過來,然後放了,也不知道爲什麼,老鼠就一直追着斐寧不放,甚至還在吃斐寧的肉。
光是想到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小太監也有些噁心了,畢竟那個場面,小太監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知道怎麼回事,你怎麼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你不是一直都伺候在身邊的嗎?居然不知道世子發生了什麼實情。”
在來的路上,永寧侯只知道,是斐寧受傷了,但是到底是受了什麼傷,永寧候是不知道的,所以他來了以後纔會發脾氣,要是讓永寧候知道斐寧到底是怎麼受傷的,永寧候肯定是不會問的。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永寧侯覺得肯定是有人設計了斐寧,不然的話斐寧怎麼會受傷害呢?
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是竇小山,不過要是斐寧受到傷害,讓竇小山解氣的話,那麼分明,受了傷害也值得,要是因此讓他抓住了竇先生的把柄的話,那就更值得了。
心中打着這個主意,所以纔會讓小太監一直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到時候這個小太監可是一個有力的證人。
小太監都快哭了,他不明白,她只是伺候在斐寧的身邊,怎麼就攤上了這樣的事情?
而且這件事明明就是斐寧指使他去做的,但是現在斐寧昏迷了,所有的事情反而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小太監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黴啊,早知道就不跟在斐寧身邊了。
倒黴,他真的是太倒黴了,而且這件事讓他說他怎麼說。
“侯爺,奴才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世子讓奴才抓過來兩隻老鼠,然後讓奴才給放了。奴才不知道世子要兩隻老鼠做什麼,還讓奴才給放了,但是後來不知道爲什麼,兩隻老鼠一直追着世子走,而且還咬傷了世子。”
老鼠?
咬傷?
永寧候本來是希望小太監說出對竇小山不利的證據,但是現在沒有想到,不僅沒有說出來對竇小山不利的證據,反而事說出來了,對斐寧不力的證據,難道自己這個兒子居然是在皇宮裡面,想要設計竇小山嗎?
永寧候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本來是想讓斐寧討好竇小山的,要是斐寧不僅沒有討好竇小山,反而將竇小山得罪了的話,那他可就倒黴了。
想到這裡,想到竇先生的手段,永寧候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會的,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雖然斐寧心高氣傲,但是你也知道現在永寧侯府到底面臨着什麼樣的困難,所以不會做出這樣糊塗的事情呢?
這麼一想,永寧候又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看着一旁的小太監問道。
“當時除了世子,竇小山,還有什麼人在場??”
如果只有竇小山一個人的話,那麼斐寧的兩隻老鼠就是想要陷害竇小山,如果當時還有別人的話,那永寧候可以肯定這兩隻老鼠是陷害另外一個人的。
小太監雖然不知道永寧候爲什麼會這麼問,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隱瞞。
“回侯爺的話,當時還有王妃娘娘在場。”
“王妃娘娘,是寒王妃嗎?除了王妃娘娘之外,還有別人嗎?”?
“回侯爺的話,只有寒王妃,沒有其他人了。”
聽小太監這麼一說,永寧候就放心了,果然他自己的兒子他自己瞭解,斐寧是不會做出,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的。
這兩隻老鼠恐怕是斐寧用來對付沈月的。
只是今天沈月怎麼會在皇宮呢?而且還和竇小山在一起呢?
“王妃娘娘怎麼會來皇宮呢??”
“回侯爺的話,王妃娘娘是過來給小山公子看病的。”
“看病,皇宮裡不是有那麼多的御醫嗎?爲什麼會讓王妃娘娘給竇小山看病了,而且王妃娘娘什麼時候會醫術了?我怎麼不知道呢?”
“奴才不知。”
永寧候直接講自己的想法問了出來,卻得到了這麼一個答案,當即臉上有些不開心,但是卻也沒有辦法,畢竟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怎麼讓一個奴才說呢!
而且您好可是知道,自從竇先生住進了皇宮,身邊可是沒有派任何的侍衛,太監看着,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皇宮來了,一個外男還住在老皇宮裡面,雖然是皇宮裡面偏僻的角落,但是這樣的影響卻是不好的,然而卻沒有一個人敢說些什麼。
只因爲人家是皇上身邊的紅人,甚至連皇上做決定的時候都要問一問竇先生的意見。
這個時候誰要是敢惹竇先生不開心了,那不是等於這皇上不開心嗎?要是敢惹皇上不開心,那你就是有九個腦袋都不夠砍呀。
這也是爲什麼永寧候讓,斐寧和竇小山打好關係的原因,那就是這個人他們惹不起。
只是沒有想到,沈月還和這件事有關係,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利用一下沈月。
永寧候,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也只能等斐寧醒了以後再說了。
御醫在一旁清理了傷口,看着這樣的傷口,御醫臉色有些不好看。
本來他以爲只是單純的受傷,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涉及到了藥物,但是這個藥物到底要不要說出來呢?說出來的話,會不會給他帶來麻煩呢?
畢竟白林是和竇小山在一起受傷的,要是這個要是竇小山嚇得的話,那可怎麼辦呀?現在竇先生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只要竇先生一句話,他可就要倒黴了。
就在御醫猶豫的時候,一旁的永寧候開口。
“御醫,到底是怎麼回事?斐寧怎麼會受這樣的傷呢?”
御醫聞言,頓時糾結了起來,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要是說實話吧,那就是得罪了,竇先生,如果不說實話吧,那就是得罪了永寧候,兩個人都是大人物,得罪了哪一方,他都不會好過的。
就在這個時候,牀上傳來一聲嚶嚀,永寧候快步走到牀邊,看到斐寧已經醒過來了,頓時臉上露出一抹擔憂的笑容。
“寧兒,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身上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雖然永寧候心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斐寧看到永寧候,搖了搖頭,想到剛纔的畫面,心中也是一陣後怕,他也不明白爲什麼明明把藥下給了沈月,但是她自己反而卻中招了呢?
“父親你放心吧,我沒事的,這次的事情讓你擔心了。”
永寧候安慰了斐寧兩句,又看向御醫,問了之前的問題。
御醫正準備豁出去回答的時候,斐寧卻拉住了永寧候的手,笑着開口。
“父親也不是什麼大事就不要說了,你這次只是意外而已,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永寧候,本來以爲這裡面還有別的事情,所以纔想,讓御醫,做個證,卻沒有想到斐寧這麼說了,那就是說這件事情跟竇小山沒有關係。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後,永寧候也沒有那麼熱切了,直接揮了揮手,讓御醫離開了。
御醫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剛纔他差一點就要得罪一個大人物了。
御醫離開以後,永寧候江夏人全部都趕了出去,這纔看向自己的兒子陰沉着臉開口。
“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竇小山可不是我們能得罪的,要知道竇先生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要是他一句話,我們永寧侯府就要完了。”
永寧候說出來這句話,就是希望斐寧可以明白,他是一定要討好竇小山的,而且千萬不可以得罪竇小山。
“父親,你說的我都知道,你放心吧,跟到小山沒有關係。”
斐寧自然是知道,父親到底在擔心什麼?當即也是趕緊開口,跟父親說明了事情的真相。
釣魚這件事情明明是斐寧自己選擇的,但是斐寧卻不覺得這是自己的錯,他覺得這件事情就是沈月的錯,要不是沈月的話,,他也不會去釣魚,也不會玩遊戲,更不會掉進池塘。
最好笑的是永寧候聽了以後居然跟自己的兒子想法一樣,都是沈月這個賤人,沈月從小就被安上了掃把星的名聲,從小就死了母親,本來話就不好聽,現在沈月跟竇小山在一起,竇小山年紀小,肯定是容易被蠱惑的,所以在兩個人看來,竇小山之所以能提出那些言論,都是因爲沈月教的。
“這件事情也不要放在心上,既然沈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有人可以收拾她的。”
這個人當然就是大夫人了,雖然大夫人的計謀每次在沈月的身上都沒有成功,但是所有人的心中都覺得這不過是沈月的幸運而已,但是這樣的幸運是不能長久的。
其實在他們的心中,沈月還是以前那個受氣包。
不過雖然永寧侯府的人這樣想,但是大夫人可就不這麼想了,收到了永寧侯府傳來的消息以後,大夫人的臉就黑了。
讓她去對付沈月,要是以前,大夫人看到這樣的消息,只覺得不過是動動嘴而已,但是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大夫人要是還敢繼續小看沈月的話,那就是大夫人愚蠢了。
一次兩次不成功,那是沈月的幸運,可是三次五次的不成功,這還是幸運嗎?就算是幸運,那也是沈月的本事,現在的沈月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大夫人看着紙條只覺得頭痛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