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她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之後,還是忍不住一聲帶着刻骨恨意的聲音發出,頓時衝破了九霄雲外:“黎鯖魚!你這個賤人!本仙子,不宰了你誓不爲仙!!!”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運起最大的速度,瞬間朝着黎鯖魚而去!
此時的黎鯖魚已經跑出了離她十來米遠的距離,然後看了看背後,發現她已經追了過來,抿了抿小嘴,那雙丹鳳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來,然後瞬間上了一棵大樹,坐在了上面,屏住了呼吸...
鳳悽悽追到這裡之後,便不見了黎鯖魚的身影,於是便四下的看着,只要哪裡有動靜,便猛的轉過頭來朝着那邊看去,直接一波靈力打過去!
絲毫不嫌浪費的!
黎鯖魚坐在樹枝之上,眸中靈動光芒微微閃動,然後手中緩緩的顛着一個小小的石子,猛的朝着鳳悽悽的身後打去
鳳悽悽聽到身後的動靜,立刻將一波靈力打了過去!
黎鯖魚又在這個時候,一顆石子又打在了她的身前!
鳳悽悽又猛的一波靈力朝着身前打去!
然後黎鯖魚又在頃刻之間朝着她左右兩面又打了兩顆石子!
瞬間!
她的前後左右都出現了她那還在空氣中漂泊着的靈力!
黎鯖魚此時在樹上翹着二郎腿,嘴裡叼着一片樹葉,微微一眯鳳眸,然後瞬間將空間之力籠罩在了鳳悽悽的全身之上!
她那前後左右還在空中漂泊着的靈力在黎鯖魚有意的讓空間籠罩在她身上之後,緩緩擠壓下,由於空間之內的氣壓變大,猛的在她身邊爆裂!
那可是四道蘊含了鳳悽悽無上怒火的絕殺技!
此時,全都“砰砰砰!”的在她的身邊盡數爆炸!
那威力程度可想而知!
原本就很是悽慘的鳳悽悽,在被自己的靈力擊打的幾乎鬢髮散亂,氣息凌亂之後,幾乎整個人都變的瘋狂了!
她的雙目通紅,猶如惡鬼一般!
倏忽間朝着黎鯖魚而去,像是悄無聲息的飄到黎鯖魚的旁邊一樣!
黎鯖魚還沒有察覺,便被她死死的掐住了脖子!
黎鯖魚心下驚愕,她料想到她的靈力很高很高,但是沒有想到居然高到了這個程度...
居然能夠在半秒鐘之內,鬼魅一般來到她的身邊!
黎鯖魚眸中閃過一絲的警惕...
早知道,她就早上半秒種就開溜了...
直接撲通跳進前面的河裡,讓她撈不到自己...
黎鯖魚擡起頭來,看着頭髮豎起,一臉漆黑,衣衫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顏色的鳳悽悽,突然覺得她出門不用擺碗,就有人直接給她錢...
黎鯖魚抿了抿小嘴.
鳳悽悽雙目通話,冷冷的看着黎鯖魚:“怎麼?很開心?很開心自己這個死法?”
黎鯖魚搖了搖頭:“開什麼玩笑,老子纔不願意就這樣被你掐死呢!”
鳳悽悽冷笑一聲,然後手中力道徒然加緊,黎鯖魚被她勒的面目有些通紅.
“那你剛剛笑什麼?”鳳悽悽的聲音包涵怒意.
黎鯖魚能告訴她,你出門不用擺碗就直接有人給你錢?
只怕現在毫無自保能力的自己會死的更快...
於是她鳳眸微微一眯,一絲冷意一閃而逝,脣角反而勾起一絲戲謔來:“你知道,鳳清城在下界的時候,爲什麼這麼喜歡我嗎?”
鳳悽悽微微眯起眸子,冷笑一聲:“想耍什麼花招?”
黎鯖魚嘆了口氣:“現在的我在你手上,能耍什麼花招?就算是我耍什麼花招,你也能立刻再把我捉住的不是嗎?現在你先把我放下來,我們好好談談,別動不動就殺呀殺呀的,兩個女孩子,多損形象...”
鳳悽悽聽了她的話,微微眯起了眸子,似乎還是不相信她說的話,手中的力道絲毫沒有放鬆.
“就這樣說!”她的聲音不含一絲一毫的感情...
反正這個人也馬上就要死了,如果說出來的東西對她有益的話,她自然是歡喜的...
如果對自己無益的話,自己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黎鯖魚無奈的嘆了口氣:“既然你死活都不肯相信我...那好吧,就這樣說...”
“對了,我被你這樣掐着,有些喘不過氣來,聲音有些小,你過來,離我近點...”
“再近一些...”
黎鯖魚笑的人畜無害.
就在鳳悽悽一臉警惕的將耳朵離黎鯖魚的嘴巴不過幾釐米的距離,並且時時刻刻的在身體內運起靈力,準備在黎鯖魚說完話之後,瞬間將她解決的時候...
黎鯖魚微微眯起了那雙鳳眸,趁着她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耳朵的這一瞬間,頃刻間將全部的靈力都集中到了大腿之上...
眸中閃過冷意,悄悄地數着,一,二,三!
然後猛的一膝蓋頂上鳳悽悽的胸!
趁着她一臉的不敢相信,一臉的震驚,臉色由青到紫,由紫到青,最後變成黑色的一陣陣循環後,她終於反應了過來,霎時間那已經焦黑的看不出本來顏色的臉上一陣陣的羞憤!
眸子中更是帶着不死不休的恨意!
“黎鯖魚!黎鯖魚本仙子要你這個賤人!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挫骨揚灰!挫骨揚灰!!!”
鳳悽悽一邊追着黎鯖魚一個念頭一邊在心裡徘徊着,清城怎麼會看上她??!
清城怎麼會看着她這種人??!
清城那樣一個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男子...
被這個賤人給污染了!
她心中一陣陣的恨意!
她想要追趕上黎鯖魚,奈何黎鯖魚跑的比兔子都溜!
在經歷過兩次快被她轟死之後,她是斷斷不敢再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
跑!
能跑多快跑多快!
那個白衣裳的,自稱仙子和我家小鳳凰未婚妻的渣是吧?
老子記住你了!
等我再修煉一段時間...
一定會找你報仇!
讓你也體會一下,被人掐中,呼吸不過來的銷魂感...
黎鯖魚正這樣想着,面前倏忽白影一閃,一個身着已經看不出顏色的白紗,一臉焦黑,頭髮直立的女子冷冷的站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