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她覺得多看莊離幾眼,只怕都會毀了鳳鈺在她心裡的形象,這兩人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她冷笑道:“也許五年前你是受害者,但是這一次呢?”
莊離的眼裡有了幾分恐懼的味道,魚安安又道:“你這一次不是還在算計我嗎?這筆帳我們是不是也要好好算一算啊!”
她此時心裡積了一肚子的怒氣,不再客氣,揮拳就朝莊離的臉上打去,三五拳打完之後,莊離的臉上就再也沒有一塊好肉了。
莊離痛得直抽氣,眼淚也出來了,他哭着道:“求你放了吧,這一次我只是想活下來而已,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鳳鈺他在哪裡!”
魚安安因爲五年前在他這裡上當受騙的事情,到如今又豈會再信他?她冷笑一聲,揮拳打算繼續打,他卻急了,忙道:“你看着聰明,其實卻是個蠢的!”
魚安安皺眉,手微微一頓,莊離忙道:“你這些年來拋下鳳鈺一直跟在任梓舟的身邊,你真當他是個磊落的君子嗎?他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今日裡的事情也有他的份!”
“你說什麼?”魚安安伸手拉起莊離的領口道:“你覺得我會被你的話離間嗎?”
“信不信由你?”莊離被她打得太狠,此時說一句話就會扯一次傷口,痛得他直抽氣,卻又不敢就此停下來不說話:“就在一個時辰前,鳳鈺和任梓舟就到了這裡,任梓舟用了些手段引發了鳳鈺的心疾,他打算殺了鳳鈺!”
魚安安的面色一變,想起她之前心裡的疑慮,她微微皺起了眉頭道:“說下去!”
莊離輕鬆了一口氣,繼續道:“早在你們闖進來的那天晚上,你們離開之後,任梓舟又過來了,他求見了活佛,說要和活佛共同除去鳳鈺這個大敵。”
魚安安的心頭一震,問道:“那現在鳳鈺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莊離答道:“他找到子午陣的陣眼離開之後就下落不明,不過依着任梓舟的陰險勁,肯定不會放過他。”
魚安安揚手又給了他一巴掌道:“你若再敢胡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真的沒有胡說!”莊離痛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我說的真的是事實!不過就算任梓舟再陰險,鳳鈺那麼厲害,應該也不會這麼容易被殺死。”
魚安安反手再給了他一巴掌道:“還敢胡說八道!”
莊離大哭道:“說假話被打也就算了,我現在說真話你也打我!你怎麼能這麼兇!”
魚安安拔出短刀道:“我不但會打你,還會殺了你!就你這混帳樣,我將你凌遲了都不爲過!對了,我是個大夫,知道人身體上所有的結構,所以我可以將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全割下來也不會要你的命,你要不要試試?”
莊離看前眼前那把明晃晃地刀,再看了看魚安安那雙冰冷的眼睛,他這一次是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他嚥了咽口水道:“我對天發誓,我方纔的話若有一句是謊話,就天打五雷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