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輕輕吁了一口氣,她不通陣法,此時站在陣中,難免就是吃虧的一方,這陣法若是太複雜的話,一個不好還得將她困在這裡。
她現在唯一知道和陣法有關的就是那天看到鳳鈺走的那些步子,她從講經閣到這裡就是靠着那些步法,眼下也只能靠這個了。
她仔細揣摩了一番後,便依着那陣法而行,她沒走幾步,就聞到了她在講經閣邊聞到的香氣,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眸光微沉,便順着那股香氣前行。
她的運氣很不錯,這個子午大陣今日被鳳鈺將居中的陣眼毀掉之後,陣法的威力遠小於平時,有很多的機關都已經被毀了,而她又在陣法的外圍,這裡陣法大部分已經失效,依着鳳鈺教她的那些步法竟勉強走了出來。
她一出陣法便看見秦怡然只穿着一件極薄的紗衣站在那裡,在秦怡然約莫一丈左右的地方,鳳鈺正閉着眼盤坐在那裡。
她出來的無聲無息,沒有人發現她來了。
而她心裡的怒氣卻騰騰的燃燒,五年前她雖然沒有對秦怡然下狠手,但是對她卻絕對不算客氣,沒料到隔了五年,秦怡然竟還敢來找他們的麻煩!
秦怡然將周身的香意弄得更濃了些,那絲絲縷縷的香氣被她摧發,她身體的四周赫然已經成了極爲香豔的所在。
只是她心裡也無比鬱悶,她這藥量下得已經非常重了,正常人只怕早就瘋魔了,可是坐在那裡的鳳鈺似乎毫無所覺。
她每次覺昨得鳳鈺受不了的時候就會朝前走上一步,每次只要她一動,鳳鈺的劍就會出鞘,如此多次之後,她依舊沒能走進鳳鈺的一丈之內。
秦怡然咬了咬牙嬌笑道:“你何必忍得那般辛苦,只要你將心裡的戒備放下,我就是你的了。”
鳳鈺不語,依舊不動如山。
秦怡然嬌喘了一聲道:“我早前就知道你是個鐵石心腸的,但是你又何必對自己如此之狠?********,原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這般壓制你的心實在是太辛苦了,我好生心疼。”
她此時媚眼如絲,身上又只着了一層輕紗,她的臉雖然被鳳鈺劃了好些血痕,但是身材卻還是極好的,膚如凝脂,纖腰不盈一握,又不時的擺弄着撩人的姿勢,天底下怕是沒有幾個男子能受得了這樣的撩拔,更不要說此時鳳鈺還中了她的媚藥。
鳳鈺似乎完全聽不見她的話一般,只是握着劍的手又抖了抖,似乎到忍耐的極致。
秦怡然又嬌笑道:“不要再拒絕我了,只要你將手裡的劍放下,我就是你的,我能讓你快活的上天!”
她說完腳微微擡了起來,朝鳳鈺走去,只是她的腳還沒有放下,她便覺得身後傳來了破空的聲音,只是她此時的注意力全在鳳鈺的身上,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支利箭已經射進了她的後背。
劇痛傳來,她的身體不由得抖了抖,嘴角也溢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