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長寧這一次喊完後沒有人理她,她愣了一下,扭頭一看,卻見她的侍衛已經全部被青騎軍治服。
鐵知宵冷冷一笑道:“我雖然只是夢州的一個小小將軍,但是卻也不是郡主說殺就能殺的,要殺我,這事還需問過王爺,在此之前,只好委屈郡主了”
他說完似想起什麼於是又補了一句:“對了,刺殺軍士,依夢州律法,罪加一等。”
長寧氣得半死,她一扭頭見魚安安站在那裡,她怒道:“你不是說一視同仁嗎?你怎麼不抓她?”
鐵知宵淡定地道:“因爲她並沒有參與打架,方纔你們打成一團的時候,她已經站到一邊去了。”
長寧細細一看,果然魚安安已經不知何時站到外圍,和這一場慘烈無比的鬥毆事件似乎一點關係也沒有,最重要的是此時的魚安安氣定神閒,身上的衣服都沒皺幾分,和她此時渾身狼狽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她頓時氣得快要吐血。
鐵知宵又無比淡定地說了一句:“王妃是何等高貴的身份,又豈會和人打架?”
他說完瞟了長寧一眼,又看了魚安安一眼,那神情似乎在告訴長寧,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和魚安安比。
長寧怒道:“依我看,你根本就是魚安安叫來對付我的”
“王妃是何等身份。”鐵知宵不屑地道:“若她真的想要對會郡主的話,只消一句話,郡主怕是就得死在夢州了,又哪裡還能在這裡蹦噠?”
她這句話把長寧堵的想要吐血,鐵知宵又淡淡地說了一句:“我鐵某人處事素來公正,今日若是王妃參與了這場羣架,我也一樣會將她繩之以法。”
岑寂笑呵呵地讚道:“欠聞鐵將軍大公無私,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
他幾年前和鐵知宵有些小磨擦,他還真有些怕鐵知宵伺機修理他,於是他當即拍起鐵知宵的馬屁來。
鐵知宵早就看到他了,知他素來嘴賤,此時也懶得理會他,只冷冷一笑。
岑寂知道有魚安安在,他不會有大的麻煩,但是爲了少受一些苦,他決定還是討好一下魚安安,於是他笑眯眯地對長寧道:“原來你還是個郡主啊,瞧着長得也是人模狗樣的,可是你這脾氣也太差了點,氣度也不如王妃,剛纔聽你們吵架的口氣,似乎你還想要取代王妃的位置?”
長寧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笑得更加燦爛:“難不成你想憑着你和王妃的嘴巴和鼻子長得有三分相似就想取代她吧?”
他不這麼說還好,他這麼一說,長寧就真的覺得她鼻子和嘴巴和魚安安的確有幾分相似,於是臉就更黑了。
岑寂卻笑得極爲欠揍:“鈺王有王妃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這裡不要,難不成還要你這個替代?我是該說你太天真還是太愚蠢呢?”
長寧忍無可忍,怒吼一聲,當即發瘋一般朝岑寂撲了過去。
岑寂被士兵們象徵性地扣在那裡,看到這架式他也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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