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怒道:“婚書不可能是你說的那樣!”
曲聽風笑着道:“可是在王爺看來,婚書也不可能是你說的那樣,王爺和王妃恩愛異常,又怎麼可能會娶你?”
長寧又如何受得了他這一激,當即便道:“好啊,那就依婚書上所說的那般來!若真寫的是我嫁給你!”
曲聽風言笑宴宴地道:“那勞郡主將婚書拿出來看一下。”
長寧今日本是砸場子來的,婚書自然是帶過來的,當即把手一伸,知兒有些擔心地看着她,長寧見知兒遲遲沒將婚書拿出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扭頭朝知兒看去。
知兒和曲聽風打過幾回交道,知他看着沒個正形,但是卻狡猾得很,此時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必定是有所倚仗的,她對着長寧搖了搖頭。
長寧淡聲道:“將婚書取出來吧,我相信鈺王的爲人,這裡雖然是夢州,但是我相信鈺王絕對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小人。”
她這話說得挺大聲,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也非常篤定,只要婚書一拿出來,鳳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必定是不能賴帳的,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定下兩人的婚期。
她出門之前還將婚書細細地看過,婚書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所以她纔敢如此自信。
她有些挑釁地看了一眼魚安安,只差沒給魚安安白眼了,她的意思非常明白,那就是你的位置馬上就是我的了,看你往後還有什麼好得瑟的。
魚安安的眸光深了些,看了站在那裡的曲聽風一眼,曲聽風表情淡漠,嘴角若有若無的含着笑,那雙眼睛看起來賊壞賊壞,她心裡有些好奇,曲聽風爲何會如此篤定?
她記得她剛來夢州的那天,看了一眼長寧拿出來的婚書,上面的確是寫着鳳鈺的名字。
知兒知勸不住長寧,只得將婚書取了出來。
因爲婚書對長寧很是重要,所以她將婚書放在一個極爲精緻的楠木盒子裡裝着,盒子上還有一把精緻的小鎖,需要鑰匙才能將盒子打開。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盒子上,坐了幾十個人的房間傾刻間一點聲音都沒有。
鳳鈺在看到那個盒子的時候眸光便淡了下來,他看了曲聽風一眼,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一下。
長寧拿起鑰匙將盒子打開,取出了裡面的婚書,婚書上的內容她近來看了不下百遍,裡面所有的句子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也不看婚的內容,直接將婚書攤在曲聽風的面前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
曲聽風難得配合的睜大眼睛去看那紙婚書,面上的笑容斂去。
長寧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屑地道:“眼下你可心服口服?”
她說完又將婚書往鳳鈺的面前放了放後有些驕傲地道:“婚書定時,王爺雖然不在,但是這婚書上卻有王爺的印鑑,那麼這事就是定下來的了!今日裡還請王爺將魚安安休了,然後將我們的婚期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