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湊到魚承歡的面前道:“魚承歡,你所倚仗的其實只是父親和夫人的寵愛,把這些拋開之後,你就什麼都不是,就你這副德性,還真不配在我的面前叫囂!”
魚承歡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魚安安,之前她和魚安安是交過幾次手,她也吃了虧,但是那幾次大家都是暗地裡操作,像這麼明着撕破臉,直接動手還是第一次,魚承歡頓時就覺得底氣不足,只覺得此時的魚安安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要做什麼?”魚承歡有些哆嗦地道:“你若是敢傷我,父親和母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那又如何?”魚安安的眼裡沒有一絲溫度:“你覺得我會怕他們嗎?”
她說完拿起手裡的銀針對着魚承歡比了一下,魚承歡立即嚇得尖叫出聲,魚安安卻笑眯眯地指着地上的疏桐問道:“你想不想變得她一樣?”
魚承歡見疏桐此時眼睛往上翻,嘴裡的白沫還在往外吐,她的頭立即搖得像拔浪鼓。
魚安安微笑道:“很好,你不想變成這樣的話,那麼現在告訴我浣溪他們在哪裡?”
“他們在刑房裡。”魚承歡哆嗦地道,這句話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她從來沒有如些怕過一個人,而這個人之前還是一直被她踩在腳底下的。
魚安安的眸光更冷了幾分:“她們好端端的爲什麼會在刑房?”
忠勇侯府的刑房在她的記憶中,一直是個非常可怕的存在,在那裡,府裡有很多的婢女小廝在那裡被結果性命,田氏那刑房爲自己立過幾次威。
基本上在忠勇侯府裡的小廝和婢女進到刑房之後,沒有人活着出來。
如果浣溪幾人真的出了事情的話,她不介意讓魚承歡陪葬!
她心裡的殺意一動,魚承歡只覺得眼前魚安安實在是太可怕了,她渾身發抖地道:“她們偷了母親的金釵!”
“怎麼可能!”魚安安一聽這話就覺得好笑,浣溪她們是什麼樣的性子,她心裡再清楚不過,怎麼可能會去偷田氏的金釵?
“是真的!”魚承歡輕聲道,只是這句話她自己說着也覺得底氣不足。
這件事情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是怎麼回事,說到底不過是因爲田氏覺得魚安安打了她的臉,且和魚安安的樑子已經結下,魚安安嫁給鳳鈺之後一定會對付她們母女,與其以後被打臉,倒不如趁着魚安安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先把魚安安身邊的丫環給收拾了,讓魚安安少一點助力。
田氏的這種想法魚承歡是認同的,又或者說,對魚承歡而言,所有收拾魚安安的事情,她都是贊同的。
母女兩人一合計,就決定採用栽髒的手法,這種手法在後宅裡是用得最多的一個手法,同時也是屢試不爽的手法。
因爲證據確鑿,浣溪的辯解根本就沒有人相信,再加上魚安安不在,田氏到老夫人那裡一哭鬧,在老夫人看來,浣溪不過是個丫環罷了,自然就不會放在心上,於是就由得田氏去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