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氣得就想拔劍,他是武將,是受不了這樣的辱的,只是他的手在握上劍柄的時候又想起鳳鈺方纔那一劍的凌利,他心裡清楚的知道,就算是他拼盡全力只怕也不能在鳳鈺的手裡走上十招。
如果拔劍是死的話,那麼這口氣他必須嚥下。
他咬了一下牙後道:“王爺,末將只是一番好意。”
“本王不需要任何人的好意。”鳳鈺的眼睛一斜道:“尤其是那種窺視本王王妃之人的好意。”
楚劍怒極,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鳳鈺直就往他的身上安了一個窺視他的王妃的罪名。
要知道在大拓,如果一個男子打其他男子妻子的主意,那是要被人看不起的,一言不合,就算是殺了他也是有可能。
他此時磨了磨牙,正準備告退,鳳鈺卻又說了一句話:“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本王的王妃不需要任何人惦記。”
楚劍一愣,鳳鈺的話雖然沒有說白,但是這裡所有的人都清楚,他的主子就是大拓帝,鳳鈺這是明知道他是大拓帝的人還打他的臉,那就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了。
楚劍本來還想再說幾句話,只是知道以鳳鈺的性子,他多說多錯,當下對着鳳鈺拱了一下手,然後轉身就走。
他走的時候眼裡露出了幾分狠色,心裡已經對這件事情有了計較。
他走後,曲聽風嘆道:“王爺,楚劍雖然是武人,但是卻是最有心機的武人,你今日這樣折他的面子,他怕是不會就此罷休。”
“本王若是給全他的面子,難道他就會罷休嗎?”鳳鈺冷聲反問了一句。
曲聽風一愣,當下輕搖了一下頭。
如今的大拓,任誰都知道誰手裡的兵權最多,任誰都知道,大拓帝和鳳鈺之間表面上看起來和和氣氣,但是心底下對對方都不服。
鳳鈺的兵權說到底是他一手拼出來的,而大拓帝對他手裡的兵權則極爲忌憚,一心想要奪走。
兩人之間早就沒有任何信任可言。
大拓帝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噁心鳳鈺的機會,而鳳鈺卻也從來不會給任何機會給大拓帝打臉,自鳳鈺回京到現在,兩人明裡暗裡交了好幾次手了,而大拓帝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佔到任何便宜。
唯一讓大拓帝感到佔了上風的就是鳳鈺的婚事,在大拓帝看來,魚安安足以讓鳳鈺感到噁心了,但是這一切說到底卻還是鳳鈺的謀劃。
如果沒有之前魚安安名聲受損的事情,大拓帝也不可能爲鳳鈺和魚安安賜婚。
鐵知宵此時在旁說了一句:“王爺,你說你和王妃拜堂成親了,那麼三日需要回門,四日後要進宮謝恩,此時王妃人還沒有找到,這可如何是好?”
“這些還不是重點。”曲聽風有些頭痛地道:“重點是官府的那些個人渣,一旦找到王妃,必定會以此來羞辱王爺!”
鳳鈺淡淡地道:“你當真以就憑官府的那些力量就能找得到魚安安?那你們也太看不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