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越想越覺得不舒服,這麼多年來,從來就只有她利用別人,何曾被人利用的如此徹底過?
於是她回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將今日裡跟着她一起去忠勇侯府的下人罰了一通,那些宮女太監知她心情不好,沒有人敢辯解半句。
正在此時,大拓帝來了,皇后微愣忙上前去迎。
大拓帝坐下後道:“今日的事情朕聽說了一二,你太沖動了。”
皇后聽到大拓帝這句話愣了一下,因爲平時大拓帝是從來就不管後宮裡的事情,更是不過問她平時是如何處置這些事情的。
她只得道:“臣妾只是想爲皇上解憂,不想那魚安安狡猾得緊。”
大拓帝原本以爲魚安安真的逃婚了,那時他還覺得魚安安的性子有些意思,還覺得當初爲她和鳳鈺賜婚還真是賜對了,如今知道魚安安並沒有逃婚,再加上大拓帝又在鳳鈺的手裡吃了記大虧,以至於他身爲一國之君還得在鳳鈺的面前夾着尾巴做人。
這件事情對大拓帝而言,絕對是奇恥大辱!
在大拓帝看來,這一次魚安安逃婚的事情鬧得那麼大,魚安安卻在最後的關鍵時候站出來狠狠打了他的臉,這件事情必定是鳳鈺和魚安安一起設計好的陰謀,就是爲了給他一個教訓。
大拓帝的眼睛裡滿是冷意道:“魚安安的確有些本事,當初朕只知她是個綿軟無能的,不想竟被她騙了,她如今和鳳鈺在一起,倒成了鳳鈺的助力。”
皇后在心裡將大拓帝的心思猜了猜,然後便道:“皇上不必擔憂,就算魚安安再狡猾,她如今也已經沒有任何助力,一個沒有助力的王妃,就算是再厲害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你說的是沒錯。”大拓帝緩緩地道:“但是鳳鈺如今手握重兵,怕也不需要任何助力了。”
“鈺王再厲害,他也不過是個瞎子。”皇后淺笑道:“一個眼盲之人,就算他再聰明又哪裡及得上雙眼明亮之人看事情看得清楚?”
大拓帝的眸光微深,問道:“你可是有什麼好主意?”
“臣妾心裡是有個主意。”皇后微笑道:“只是還不是太周全,等臣妾想得再周全些時再來稟報給皇上。”
大拓帝和皇后做了多年的夫妻自然知道她的性子,他當下淡淡地道:“鈺王可不是尋常人。”
“臣妾知道。”皇后緩緩地道:“臣妾只是後宮中的婦人,也不知前朝之事,鈺王那般厲害以臣妾的能力自然對付不了他,但是如果他真的很在乎魚安安的話,那麼臣妾倒是有法子能將魚安安除去。”
大拓帝的心裡頓時就來了興趣,淡聲道:“你考慮問題如此周全,朕很是欣慰,太子近來染上了風寒,你是他的母妃,德妃雖然照顧他照顧的用心,但是終究不如你這母后來得妥當。”
皇后聞言眼睛頓時一亮,大拓帝又道:“來人,交太子接到皇后宮裡照顧。”
門外的太監應了一聲,便去皇子所接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