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當然知道她是女子。”鳳鈺怒道:“本王現在命你不管用什麼法子都要救活她!”
那句“她是本王的王妃”把邵先生嚇得差點沒跳起來,他在知道魚安安是女子的時候本就是極爲驚訝的,此時再聽鳳鈺說她竟就是鈺王妃,這簡直就是一個從天而降的大驚雷,他再不敢近魚安安的身半分。
只是他再一想,鳳鈺這一次到軍營後對魚安安的態度的確完全不同,他應該早就想到的。
鳳鈺瞪大眼睛看着他,無形的壓力朝他襲了過來,他哆嗦着道:“我……我盡力。”
邵先生所謂的盡力其實就是用魚安安給士兵們治病的那一套法子去給她治病,然而麻煩來了,所有會打針的人在知曉魚安安的真實身份後,沒有人敢給她打針,因爲鳳鈺周身的寒氣實在是太重,最重要的是,他們誰敢去當着鳳鈺的面去摸他的王妃啊!
任梓舟聽到魚安安染上疫症的事情後立即就奔了過來,他看到衆人圍着魚安安卻縛手無策的樣子時忍不住道:“你們這是要看着她死嗎?你們不敢給她打針是吧,我來!”
他說完便衝到魚安安的面前卻被鳳鈺直接攔了下來:“都出去,本王自己來。”
素來溫潤如玉的任梓舟怒了:“王爺自己來?王爺可曾見過她如何給人扎針的?”
鳳鈺的眉頭皺了起來,任梓舟冷聲道:“這些天來,你天天看着她忙來忙去,嘴裡說不讓她行醫,在你的心裡怕也是在想,等她把這一次的疫症控制住了之後,你就不會再讓她行醫,所以,鳳鈺,你真的是太過卑鄙無恥,既在意在給人看病,卻又在享受着她帶給你的安心,眼下她病了,你還折磨她嗎?”
鳳鈺也惱了,他冷冷地道:“你怎麼知道本王沒有見她給別人扎過針?”
他說完從邵先生的手裡拿起針筒,直接就在魚安安的手上挑起一個皮試的包,那個小包挑得極好,就算是魚安安也只能做到那一步。
任梓舟愣了一下,看着鳳鈺的眸光深了不少,鳳鈺已沉聲吩咐道:“都給本王出去!”
邵先生帶着一衆士兵走了出去,任梓舟深深地看了鳳鈺一眼,然後擡腳走了出去。
鳳鈺的眸子裡有着難言的痛苦,他將針筒放下,緩緩把魚安安的衣服解開。
兩人之間曾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但是那時說到底不過是實識,鳳鈺是在百般無奈下才碰的她,自那之後,他雖然親過她數次,也抱過她數次,但是卻從來就沒有脫過她的衣裳。
她今日身上穿的是件男裝,這件男裝她穿其實穿了好幾日了,自她來到軍營之後就再也沒有換下。
這幾****因爲太過忙碌,根本就沒有時間洗澡,再加上又出了不少的汗,此時她身上的衣服絕對算不得乾淨,素有潔僻的鳳鈺微微皺起了眉頭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眼裡的眸光卻漸漸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