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你快放開我,我要生氣了。”諾貝貝伸手再準備去推秦非凡的時候,卻被撲了個空。
“貝兒,這件事根本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若是你強行去管,只怕越來越糟糕。而且,秦非文這麼做,肯定是爲了保護譚微微。”秦非凡看着滿臉怒氣的小女人,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無奈搖頭。
“你們男人,都是一個貨色,看見美女就喜新厭舊。”當然,除了秦非凡之外,諾貝貝故意說出這樣的話,讓秦非凡難受。她相信秦非凡的話,但是她更相信,如果一個男人真心愛一個女人,絕對不會因爲害怕這個女人被別人傷害而親自動手去打她。
扭頭瞬間,諾貝貝被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嚇到了,譚微微那麼大的人,居然直接躺在地上,來回翻滾,這人莫不是被氣瘋了?趕緊蹲子,“微微,你沒瘋吧?”
“瘋你妹,我身上的這件衣服是秦非文送的,我沒辦法在秦非文的身上出氣,就只好拿這件衣服出氣了。”話落,譚微微繼續在地上旋轉360度。
她的回答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石化了,這姑娘還真不是一般的壞脾氣,衆人相繼離開。
諾貝貝彎子,好笑的看着譚微微,“不如你乾脆裸奔,將這件衣服踩在腳底下,豈不更痛快!”
聽着諾貝貝的餿主意,譚微微立刻翻身坐起,“盡出餿主意!”
“你這沒事了?”諾貝貝表示,還從未見過誰在失戀的時候,不要死要活的。
“有事!嗚嗚,啊”譚微微猛地一把抱住諾貝貝,不顧她自己滿身的灰塵。
“你”諾貝貝高舉準備推開譚微微的雙手,滿臉都是對她的嫌棄,這丫的,真是不客氣,自己滿身的髒,還要把她身上也弄髒。
秦非凡雙手抱胸的看着這齣好戲,嘴角微揚,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諾貝貝擠眉弄眼的看着他,發出求救的信號,奈何某男此時正處於幸災樂禍之中,才懶得去打理她。
後來,二人行變成三人行,幾個人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十分顯眼。
譚微微帶着滿身的灰塵,諾貝貝平日裡都喜歡顏色鮮豔點的衣服,唯獨今日穿了一襲白衣。在被譚微微擁抱之後,可想而知,那身前的白色被染成了怎樣的慘狀。
三人中,唯有秦非凡依舊倜儻。最要命的是,他的那雙多情的丹鳳眼,因帶着點點笑意,變得愈加誘人!身邊經過的每位姑娘,都會忍不住偷看他的俊美臉龐,然後個個掩面羞澀逃開。
“呵呵,誰說古代的女人皮薄?我家相公這一路,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的眼神姦殺了。”諾貝貝雙手攀上秦非凡的脖子,將他的頭壓低,重重的吻落在了秦非凡的臉上。
諾貝貝還誇張的弄出啵的一聲,聲音之大,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貝兒,你這醋意也太重了吧。爲夫的臉皮薄,經不起你這般折騰!”秦非凡打趣的說,嘴角上揚,心情很好。
“真是虐死失戀狗,嗚嗚,你們怎麼一點同情心也沒有”譚微微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着諾貝貝的罪行。
諾貝貝趕緊放開她家親愛的,轉頭安慰譚微微,“這,微微啊!我這不是吃醋來着,故意做給那些眼饞我家凡凡的姑娘們看的嘛!”
“嗚嗚,貝兒,怎麼辦,我的心好痛!”譚微微猛地抱住諾貝貝,沾着點點灰塵的臉上寫滿了痛苦。
“譚姑娘,說實話,在下並沒有看出你哪裡傷心,倒是一直着我家貝兒的身子,還將她變成和你一樣,滿身髒灰。”秦非凡的話語中,滿是對譚微微的敵意。真是受夠了,至今爲止,還沒有誰能這般在他家貝兒身上胡作非爲的。
“凡,你夠了,沒看見微微正在傷心着呢!”諾貝貝輕柔的拍着譚微微的後背,希望可以減少點她的痛苦。
“嗚嗚,貝兒,你找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這種鳥,一看就不是個好鳥!”譚微微嗚嗚咽咽的說着,眼淚鼻涕盡數擦在諾貝貝的肩膀上。
鳳眸危險的緊盯着那邊哭邊看着他,不,可以說,她邊哭邊挑釁着他,並且將擦着眼淚和鼻涕的手直接放在了諾貝貝的肩膀上。
五月尾的天,已經開始有些熱了,諾貝貝雖然只穿着單薄的裙衫,卻因爲譚微微的貼近而覺得熱燥,“微微,這外面太陽大不說,還熱的要命,我們去找家茶館,喝喝茶,你說什麼樣?”
諾貝貝的話剛說完,譚微微便直接拽住她的胳膊,大步朝着前面的茶館走過去,“好,那快走!”
來不及反應,身體就被強行拖走,諾貝貝額頭上佈滿汗珠,扭頭看向跟在她們身後的秦非凡,卻發現對方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諾貝貝瞬間覺得自己掉入了萬丈深坑,她這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纔會遇到這樣冷漠無情的男人和這麼坑朋友的女人
那日之後,譚微微便每日都來丞相府找諾貝貝玩耍,可是每次,諾貝貝都像提防賊一樣的,與她保持距離。
這段時間,她聽說秦非在夜裡跑到譚微微的閨房去,但是譚微微卻一直將他拒之門外。
秦非文這樣的改變,也算是給足了譚微微的面子,但是21世紀的女人思想裡,一夫一妻太過根深蒂固。
最終譚微微還是和秦非文分手了,這全都歸咎於譚微微,她本有機會抓住秦非文的,可是卻不願意繼續向以前那般,卑微的追在秦非文的後面。
秦非文是本土古代人,他的思想老舊,又怎麼會輕易爲一個女人低頭?他堅持此生不會只娶一人。
徐茜每天都主動找秦非文,可是秦非文對她的態度總是不溫不火,這讓從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她很是彆扭,爲了可以早點嫁給秦非文,她決定主動出擊。
心知秦非文心情很差,徐茜故意帶他去酒樓吃飯。
“茜茜,你覺得本王怎麼樣?”依稀記得譚微微大聲罵她不是男人,沒擔當,甚至更難聽的話都有。他從未質疑過自己,可是在別譚微微指着鼻子罵的時候,他的心底居然十分認可譚微微的話。
抓起桌面上的酒壺,爲自己斟了一杯酒,仰頭,兇猛的將酒吞入腹中。站在他身側的譚偉緊皺眉頭,“王爺,最近您喝了太多的酒了,還是少喝幾杯吧。”
本是好意勸解,卻因爲譚微微的緣故,被秦非文狠狠地嫌棄了一把,“譚偉,你先回去,本王一個人就行了。”
“可是王爺”譚偉怪異的瞥了眼徐茜,不用別人說,他都知道,譚微微和秦非凡之間的事情,全都是這個女人挑起來的。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他們家微微。雖然每次王爺都沒有懲罰微微,可是那種冰冷的眼神,就足以讓微微心痛的快要死掉。
“文,真沒想到你身邊的人這麼不聽話,爲什麼不換個侍衛?”徐茜知道譚偉的身份,她早就想要找個機會讓秦非文辭退譚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