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你真美。”邢野的話剛說完,就快速低頭,吻上那張令他朝思暮想的脣。
安靜的房間內,傳出陣陣曖昧的聲。躲在房樑上的秦非文已經隱忍到了極限,他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中了譚微微的毒。
陌生男人的氣息讓譚微微很難受,胃裡的東西往上涌,她猛地一把推開邢野,跑到垃圾桶邊狂吐,“嘔!”
邢野心疼的看着譚微微,趕緊走到桌邊,倒杯熱茶,“微微,喝點茶水。”
“謝謝。”譚微微慘白着一張小臉,剛吐完令她渾身虛脫無力。
“微微,你先坐着,我去買點酸梅過來。”他記得譚微微每次吐了之後,都會吃點酸梅。
“謝謝你。”譚微微是真的特別感動,這個看似沒有成熟,控制慾極強的男人,居然會記住這種小細節,而且,她肚子裡的孩子,還不是他的。
“你我之間,不用說謝,爲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我心甘情願的。”邢野拿起一張紙巾,替譚微微擦拭掉,嘴角的髒污,眼底滿是寵愛,末了,還不忘吻了一下譚微微的額間。
這是什麼樣的體會,和秦非文在一起的時候,他從未這般寵溺過自己,可是她就是心甘情願的愛着他。或許,轉身看看身邊的景色也不錯。
就在邢野準備收回脣的時候,譚微微一把摟住邢野的脖子,在他的脣上印了一下,隨後嬌羞的放開手。
邢野呆若木雞,這是她第一次吻自己,這種感覺,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看着邢野傻呆呆的走出房門,譚微微噗嗤笑出聲音,走到門邊,落下鎖。這裡是酒館,可不能大意,若是再被人冒然闖進來,以她的力氣恐怕難以抵擋。
轉身,猛地撞上一堵堅硬的牆,不對,應該是胸膛,譚微微吃驚的看着滿臉怒容的秦非文,“你!”
“真是夠下賤!”秦非文的胸口劇烈起伏,若不是故意逗留,他還不知道,原來她真的已經和邢野這般親密了。
以爲秦非文已經離開,卻沒有想到,轉身的時候,他還在,心陡然漏了一拍,她剛纔和邢野之間發生的事情,都被他看見了?耳邊是他對自己的謾罵,心還是會痛,“我下賤,我願意。他愛我,爲什麼我就不能有所回報給他?”
“那我呢?我也愛你,你願意給我什麼?”秦非文沒有思考,直接問出。
譚微微瞬間懵呆,他愛她?他是不是又想要耍什麼手段?“對不起,我已經決定嫁給邢野了。”是的,她已經答應了邢野。
“我不準,我不准你嫁給他!”這一刻,秦非文的心慌了,他本以爲譚微微會一直追隨在自己身後,從未想過,會有一日將她弄丟。
譚微微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心情是怎麼樣的,等她和邢野一同走出酒館的時候,看着明亮的天空,她不知道未來的路應該怎麼走?她有些怨恨,怨恨秦非文的自私。
憑什麼他想要複合就複合?
邢野沒有回來的時候,秦非文緊緊將她困在懷裡,向她保證,今後他的身邊,只會有她一個女人,語氣近乎祈求。
頭腦一片混亂,譚微微不知道該往哪走,就這麼任由邢野牽着自己,耳邊是邢野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她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微微,你說是不是?”邢野看出來譚微微的漫不經心。
“啊!什麼?”聽到邢野喊自己,譚微微睜着一雙茫然的眼睛看着他。
“沒什麼,你喝醉了,還能走得動嗎?”邢野故意看向別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絲傷心。
譚微微藉着邢野的話,“啊,是的,我醉了,頭好暈哦。”話落,便將頭直接靠在邢野的肩膀上。
“那我抱着你吧。”沒有爭取意見,直接打橫將譚微微抱入懷中,雖然他沒有練過武功,可是抱譚微微,還是件輕而易取的事情。
身後,一道冰冷的眸子狠狠地盯着邢野的後背,好似要將他的身體看出一個洞來。
秦非天站在二樓的角落,陰沉着眸子緊盯着秦非文。原來他的二哥也是個癡情種,可惜啊,那個女人就要嫁人了。
“索樂,跟上那個女人,監視她的一切!”秦非天冷聲道,看到秦非文回到樓上,趕緊避身躲進房間。
“是!”索樂打開門,小心的從另一邊的樓梯走下去。
邢野直接將譚微微帶回他的私人宅院,因爲他很自私的想要和譚微微單獨相處一天,看着小臉酡紅的譚微微就這麼安靜的躺在那裡睡着,他都覺得滿滿的都是幸福。
本身懷孕初期就比較容易疲憊,經過酒精的麻痹,譚微微此時睡的像頭死一般。
索樂趕回去,稟報秦非天。當下,秦非天就想到了一個足矣讓秦非文崩潰的辦法,他小聲的在索樂的耳邊說着什麼,眼底盡是陰險。
幾日的查證,最後的證據都指向秦非文,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是萬萬不能動秦非文的,但是秦非文的心上人,無身份無地位,他絕對可以將其好好的一番。
索樂再次飛身離開,同時,秦非天大步走出房門,滿臉算計的走向秦非文進去的房間。
“叩叩叩!”幾聲敲門聲響起,秦非文正滿臉悔意的坐在桌邊。他和譚微微變成現在這樣,罪魁禍首便是他。只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譚微微就要嫁人了,而他也被父王指了婚。
“誰?”秦非文乍一聽到敲門聲,雙目發出精光,快步走到房門口。
“是我!”秦非天的聲音隔門傳了進來。
“?有事嗎?”的徐茜還在睡着,這要是被秦非天看見,恐怕又會是一番麻煩的事情。
“是來提醒你的,我可不想自己的弟弟還沒有成親,頭頂就帶了一頂光鮮的綠帽子!”隔着門,秦非天的語氣聽上去滿是關心,只是那臉上的表情卻陰森無比。
只聽房內冷氣直逼向他,秦非天嘴角的冷笑,愈發的陰森:二弟,做哥哥的定會爲你送上大禮!
秦非文的胸口劇烈起伏,他無法忘記譚微微依靠在邢野懷裡的那一幕,更無法想象他們倆在坐着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回頭看向的徐茜,心中道出:對不起!
猛地將門打開,“麻煩你幫我看着茜茜。”方纔就因爲顧忌徐茜,所以纔會眼睜睜的看着譚微微被別的男人帶走。
看着着急離開的秦非文,秦非天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二弟,方纔走進來的時候,看見他們往左手那邊”話未說完,秦非文便沒有耐心走下樓梯,直接飛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