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懷疑?呵呵,難怪秦非文死活都不願意將這件事情告訴你,看來,他真是特別瞭解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他確實武功卓絕,可是你不要忘記了,任何一個高手都無法拒絕心上人的誘惑!”遲非凡故意說到這裡就停下來,猛地打橫將諾貝貝抱起,大步走到桌邊桌下,給譚微微一個胡亂瞎想的空間。
果然,譚微微的面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遲非凡忍住冷笑的衝動。哼!看你還敢不敢與本國主搶女人!
譚微微確實被嚇得不輕,心上人?心上人的誘惑?
如今,她算是對秦非文有了很深的瞭解,就算是在皇宮裡,她整日冷着一張臉,拒人於千里之外,秦非文依舊會每日都去她的寢宮,遠遠的看着她!
所以,這個心上人肯定是她,但是她在丞相府,又如何去誘惑秦非文?
難道有人僞裝成她?還是有誰與她長的一模一樣,代替了她的位置?如果是這般,她該如何是好?
只是,這女子若是潛伏在秦非文身側,除了愛他,還有什麼目的?難道是前朝的餘孽?可是,前朝的餘孽不是早已清除的乾淨了嗎?
譚微微想要上前查看秦非文的狀況,只是,腳剛擡起便又原地落下,她還是沒有勇氣。心急如焚,卻因爲心底恐懼而不敢上前,眼淚,瞬間模糊了眼。
“微微,你過去看看吧,這也許是你們此生的最後一面了。”諾貝貝聽遲非凡的話,鼻尖早已忍不住泛酸。
本以爲他們之間已經夠曲折婉轉了,卻不想,譚微微和秦非文之間更加的多事!當然,主要是因爲譚微微不夠勇敢,無法剋制心底魔障。
“凡,你讓他們先出去吧。”那幾個男人在場,譚微微肯定更加不敢靠近秦非文!
“你們先下去吧!”遲非凡一揮手,四名壯漢快速離開蘭芳閣。
即便如此,譚微微依舊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般,一點要動身走過去的跡象也沒有。唯有一對柳眉,扭曲成波浪狀,這可急壞了諾貝貝,“微微,你今日若是不過去,一會我便讓非凡直接將你丟入一堆男人中間,看你還倔不倔!”
譚微微知道諾貝貝絕對會說到做到,趕緊連走了好幾步,只是腦袋裡面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更不知道應該往哪裡走!
“哎呀,我真是被你氣死了!”諾貝貝一跺腳,直接從遲非凡的懷中蹦下來。
“貝兒,你慢點!”即便頭腦不清晰,譚微微依舊不忘關心諾貝貝,畢竟這個世界,除了諾貝貝,再無他人會真心待自己。
“你別管我,你顧着你自己就好了!”諾貝貝氣不打一處來,這秦非文都受傷成這樣了,譚微微怎麼還面無表情的關心起她來了?
遲非凡倒是出乎意料的沒有出手阻攔住她,諾貝貝猜想,很可能是因爲她在他的眼皮底下,所以遲非凡不用擔心她會掀鍋。又或許是因爲遲非凡相信她,相信她不會讓自己和孩子出是。
“貝兒,你別生氣。”再木魚腦袋,此時譚微微也能感覺到諾貝貝之所以用那麼衝的口氣說話,是因爲她生氣了。
“我不生氣,我生什麼氣?你孩子的爹就要死了,你居然不哭不鬧,就這麼一副淡然的模樣。微微,你說你到底是冷情呢?還是絕情?”腦中浮現出那張稚嫩,行爲舉止卻十分老成的孩子。
諾貝貝想好了,如果秦非文真的死了,就讓遲非凡當孩子的乾爹!
“我”她並不是不難受,並不是不心痛,只是,心痛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麻痹了人體的所有感官。她也想哭,也想大聲宣泄,只是,她沒辦法那麼做。
譚維維的心底有苦,卻不能言說,有悲,卻不能傾訴。
“別我,我,我的,你再不過去,今後你我便不再是朋友!”諾貝貝指着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男人,滿臉怒容。
“貝兒,你別這樣。”譚微微知道諾貝貝並不是開玩笑的,趕緊走到她面前,想要握住她的手。
諾貝貝一側身,躲開了譚微微的動作,直接跨步走向秦非文,“秦威多好的一個孩子,就因爲你們大人的過錯而早早就成了個小大人。譚微微,你可想過,孩子需要的是什麼?你既然將他生下來,憑什麼不給他一個完整的家?憑什麼就整日過在自己的悲劇生活之中?你又如何心安理得的想要離開秦國”
諾貝貝一連無數個炸彈炮轟,不管譚微微是否能夠承受。
譚微微的眼淚倏地流落下來,是啊!她憑什麼這麼自私,讓這麼多的人跟着她一起活受罪?只是,她也沒有辦法啊!緊咬下脣,強迫自己不去想其他的,快步跑到秦非文的身側。
看着那張不復從前那般如玉的面容,譚微微的心,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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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出一半邊僵持住了,心口又襲來那股熟悉的異動,趕緊捂住紅脣,快速轉身衝出蘭芳閣,可是卻被守在門口的四名壯漢給抓了進來。
“嘔啊!你們放開我!嘔”譚微微再也控制不住的乾嘔起來,若不是早上吃的不多,只怕她早已吐了幾人一身。
聽到譚微微驚悚的叫聲,秦非文控制住衝上去救她的衝動,耳邊浮現遲非凡叮囑的話:“到時候,就算是譚微微叫破了嗓子,你給必須乖乖躺在擔架上,否則這輩子你只能當個夢中淫浪!”
場面一度失控,而最爲淡定的只怕唯有坐在石凳上的遲非凡了!明明是寒冬,某男居然不知從哪裡弄了把摺扇在那裡搖着,擺着,像極了正在聽戲曲的貴族公子哥!
“姑娘,我們對你並無惡意,只是你若是再往外衝,我們便對你不客氣!”一名聲音粗魯的男人沉聲說道。
久久未曾開口的遲非凡終於開了金口,“兩個人守院子門,兩個守房門!”
“是!”
譚微微再次被放在了秦非文的身邊,驚嚇過度的譚微微已然忘記了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