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諾貝貝懵呆的看向門口,只是屏風和門擋住了,她根本無法看見諾克王
有些尷尬的推了推猴急的雙手,輕聲道:“咱爹都猜出來你在做什麼了,你怎麼還好意思這樣?”
廢話,這大門緊閉,窗戶緊鎖,除非弱智,否則誰都能猜測一男一女在房間裡面做什麼。遲非凡將諾貝貝的衣帶含入口中,表情極其嫵媚的看着諾貝貝嬌羞的絕色容顏。
一根衣帶就這麼曖昧的被解開了,遲非凡騰出空檔,對着門口喊着,“哦哦,岳父大人,您放心,貝兒是小婿最愛的寶貝,小婿定不忍心讓她太過勞累!”
“不知羞恥!”諾貝貝伸出食指,輕輕抵了下遲非凡的額頭,聲音中不自覺的帶着些許嬌媚。
“呵呵,你不就喜歡我不知羞恥的模樣嗎?”遲非凡惡意的咬了一口諾貝貝坦露在外面的粉嫩草莓。
一番奮力搏鬥之後,諾貝貝暈乎乎的躺在了遲非凡的懷中,靜靜地聆聽着遲非凡劇烈的心跳聲,“好吵!”
“累了吧?”遲非凡的眼底依舊有着很濃的慾望,琥珀綠色越發耀眼奪目。
諾貝貝點點頭,她纔不要說不累呢!曾經有一次二人劇烈運動之後,他也問出了這句話,當時的諾貝貝是這樣回答的,“嘿嘿,再來十次也不累!”
結果可想而知,被一直折磨到天亮,連續好幾日都無法下地。
摸了摸有些痠痛的嘴角,這丫的,經歷這麼旺盛,怎麼不去做鴨
“可是,怎麼辦?我還想要!”遲非凡再次拉起諾貝貝白皙的小手,往腿間的腫脹上蹭了一下。
滾燙的觸感令諾貝貝的心都跟着顫了顫,反正頭有些暈,乾脆裝作睡着了算了。
於是,遲非凡的話說出去很久,都沒有得到諾貝貝的回覆。
聽着不穩的呼吸聲,遲非凡才不相信諾貝貝睡着了,只是視線觸及到那巨大的肚子時,決定拋開身體的需要,讓諾貝貝好好休息休息。
畢竟女人生孩子,九死一生
遲非凡並未親眼看過誰生孩子,所以並不知道,這生孩子到底是有多危險,所以具體也只是聽說的。
諾貝貝這次懷的是多胞胎,太醫診斷了說至少在兩個,那麼生的時候,恐怕會增加一些風險。不行,他的讓人將難產收容所的大夫過來兩個。
自從諾貝貝將剖腹產術教給暗衛大夫後,他便命他們不斷尋找一些在醫術方面有天賦的人,將剖腹產術教給更多的人。
這樣一來,諾貝貝便不用再那般辛苦了。
其實,諾貝貝回來之後,經常會有人找到丞相府來求醫。只是都被門口的侍衛趕走了。
此事是諾克王吩咐下去的,一來是因爲諾貝貝自己就將臨產,體力根本無法跟上來;二來是因爲如今遲非凡的身份尊貴,誰知道那些到底是來求醫的,還是來殺人的!
諾貝貝原本只是做戲,卻不想慢慢地居然就睡着了。
遲非凡翻身走下牀,趁着諾貝貝熟睡,他還得讓小九快點去做這件事。
經過門口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麻煩你幫我找一下諾丞相!”女子的聲音不卑不亢,雖然身着粗布麻衣,卻依然藏不住她骨子裡的傲然之氣。
遲非凡看向那張熟悉的面孔,第一反應便是,這女人有問題。否則這時間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諾貝貝和諾姬雅是親姐妹,卻都沒有如此之高的相似。
邁開步子走向門口,輕輕一揮手,示意侍衛讓開,隨後不緩不慢的開口,“這位夫人,不知你找諾丞相所爲何事?”
“這位公子,婦人來找諾丞相,有事需要他幫忙!”雖然驚詫於遲非凡的絕世容貌,卻因年齡差距,無法被吸引
“說吧,有什麼忙,我也可以幫你。”看來這個女人已經和諾克王見過面了,不過,諾克王這幾天的行爲並無異常,唯獨除了十五那夜
如此看來,他們應該是在十五那夜認識的。沒想到諾克王居然這般有定力,還是老了沒有精力了?居然每日都待在府邸,不去找這位與張樂兒極其相似的女人?
亦或許是因爲,諾克王對張樂兒本就沒有那麼情深似海?
來人便是蔣伈,“這婦人還是找諾丞相幫忙吧,畢竟我只認識他!”蔣伈的面上露出一抹爲難。
“我是他的女婿,他幫,我幫,都是一樣的。”遲非凡見招拆招,絲毫不給這酷似張樂兒的女子見諾克王的機會。
“這”蔣伈顯然有些難以開口。
遲非凡雙手環胸,眼底帶着一抹深究,這女子,絕對不會如面上看的那麼簡單!“既然無事,還請夫人今後不要再來丞相府了。畢竟,男女有別,你這般魯莽跑到丞相府來,就不怕別人說閒話嗎?我岳父樹大招風,你不怕被人說閒話,他還得做人!”
言語犀利,讓蔣伈無言以對,只是一想到家中有匹豺狼對她虎視眈眈,她就懼怕不已。
而就在遲非凡厲聲說完後,好巧不巧的,諾克王恰巧從府中往外走,看見蔣伈時,他的身子微微一頓,隨後面帶笑意的問候,“蔣伈,近來可好?”
遲非凡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頭發現是諾克王的時候,心底警鈴大作,他今日可得看好了諾克王,不能讓他再做糊塗事了。
既然深愛一個女人,那麼便要爲她守身一生,可不能隨隨便便又被人上了,再害的個家破人亡!
“諾丞相,我有事請你幫忙!”蔣伈的雙目因遲非凡的毒舌而紅,見到諾克王的瞬間,眼淚便控制不住的滑落。
“呀!蔣伈,你這是遇到了什麼困難?”這是在丞相府大門口,諾克王再糊塗,也不會做出過格的事情。
只是,那眼底的擔心,毫無遺漏的展現出來。
雖說心底將張樂兒和蔣伈分的清楚,可是在看到蔣伈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的將二人混淆。
此時蔣伈正滿臉痛苦的看着自己,這讓諾克王憶起,當初他傷害張樂兒時,她就曾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