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個人聽到小藍的問題之後,走到他們的面前回答着。“這裡就是我們魔教的地方了,不過,這裡並不是內部,至於其他的問題,我不方便多加透露,請你們跟我來,教主已經在等你們了。”
風蕭蕭他們都跟過去之後,看到秦子墨換了一身墨色的長裳,原本那披在身後的長髮,現在也被高高的挽起,整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
“嗯?你這……就是你平常的樣子嗎?”
如果讓風蕭蕭用一句話來形容君長墨現在的情況,那就是,比起他在外面的形象,更加的拘束,好像一個被放在高處的展覽品,他必須要保持在一個那樣的形象,讓別人看到了就會望而生畏。
“是啊,這就是我平常的樣子,看風姑娘你這樣的表情,是被我嚇到了?”
“多少是有一點吧。不過還行,我覺得我是可以理解的。好了,咱們其他的話都不用多說了,你現在還是直接帶我過去看看任以雲吧。”
“嗯,跟我來吧。”
秦子墨回來之後,整個人真的不一樣了,他在這裡,似乎是失去了自己的笑容,好像從現在開始,臉上就不曾在出現笑容一樣。
任以雲躺在一個很安靜的房間裡,看得出來,這個地方雖然偏僻,但是卻被照看的很好,這個秦子墨還說自己不喜歡她,要是不喜歡她的話,幹嘛找照顧她啊!
“怎麼樣了?她……沒事吧?”
“額……這個嘛,有點難說。”
“什麼?”
“她看上去好像真的是中了蠱毒,但是我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蠱毒,所以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解蠱。”
風蕭蕭不是在說謊,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怎麼辦。“什麼!?就連你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對啊,我又不是萬能的,再說了,我覺得比起解蠱,難道你不覺得,先知道是誰下蠱,這比較重要嗎?”
“這……”
“怎麼了?你這麼猶豫?難不成還有什麼難道你們了?拜託了,這件事情這麼重要,你可不能再找個時候掉鏈子啊!”
風蕭蕭這個時候就真的納悶了,這還有什麼好猶豫地呢!“你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現在這麼納悶啊?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你還不說話啊?”
“我只是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麼人做的事情而已,哎,這件事情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的難以解決。”
“你都不知道是誰做的啊?可是如果不知道這個蠱是什麼蠱,就更不可能解決了。”
“這個道理我也知道,不過,雖然是這樣,但是……這件事情,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方法解決了嗎?”
風蕭蕭想了想,好像這件事情,有點讓人納悶啊。“既然你自己也不知道,我看這件事情,就不能這麼處理了。我先開一副護心脈的藥方子,先看看情況怎麼樣。等能夠爭取到一些時間的時候,我們再看看,這後面的事情要怎麼做吧。”
“也好,我覺得你說的辦法,也算是不錯。好吧,就先這麼辦。風姑娘,這段時間就要麻煩你了。你一定要盡力幫她……治好。”
風蕭蕭看着任以雲虛弱的躺在這裡,這個女人的命還真的是苦啊,兜兜轉轉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沒想到,到最後還是這樣了!“你放心吧,我既然都已經答應你了,我就已經會努力的,這件事情我幫定了!”
“好,那就多謝鳳姑娘了!你需要什麼,就儘管開口,不必客氣。”
風蕭蕭看秦子墨離開的背影,怎麼看上去,好像還有一點點的可憐兮兮呢?“是我的錯覺嗎?真是挺有意思的,這個人還真的挺好玩的呢……”
“王妃,你真的沒有把握治好這位姑娘嗎?”
“對啊,我是沒有什麼把握的。不過,事在人爲,我做過很多沒有把握的事情,但是到最後,我都贏了,這就說明,我的沒有把握,還是可以讓我更努力地證明啊。”
風蕭蕭做過很多的實驗,成功的機率還是很高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根本所在,不然的話,就算是風蕭蕭,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君長墨在自己的王府中,當他得知風輕輕跟晴毓兩個人勾結的消息之後,更知道晴毓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時候,他真的鬆了一口氣,而在這之前,他的時間,可謂是度日如年!
“這件事情,你這的查清楚了嗎?”
“你這麼說,可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啊!長墨,你就放心吧,我查到的事情,哪裡會有錯。不過現在就是沒有證據罷了!要說風輕輕那個女人還真的是狠毒呢,所有跟這件事情有關係的男人,都已經被殺了!而那個晴毓,其實不過就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
“我就知道,這件事情太過湊巧了,還好查清楚了!”
蘇定林坐在椅子上,翹着腿看着他說道。“可是沒有證據啊,你現在說了,誰信呢?再說了,你這麼一說,不是壞了晴毓的名聲?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還說什麼都不能說。”
“晴毓……我原本以爲她是一個好女孩,但是我錯了!她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特別的生氣,但是就算是在生氣,你也還是什麼都不能做,聽我一句勸,你還需要再忍耐!”
“我忍不了了!晴毓和風輕輕,這兩個女人,你知道害得我有多苦嗎!如果蕭兒這次回來,我還不能給她一個解釋,我都不知道蕭兒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你現在要是這麼做了,不但沒有效果,反而還會打草驚蛇,你說你這麼做是何必呢……”
君長墨現在就想這麼做,萬一到時候真的有了麻煩,到時候可怎麼辦纔好呢!“我等不了了,若是蕭兒很快就會回來的話,那我怎麼辦呢?我現在必須要把這件事器解決了,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啊!”
“行了,我說你就不要擔心了!我說你真的不用擔心哪些問題,還有……你若是真的擔心的話,那就冷靜下來,好好地想個辦法纔是最實在的,至於其他的事情,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你就算是什麼都不說,這都沒有關係。”
也對,現在風蕭蕭還沒有回來,也就是說,他們還有時間,還有機會。
“蕭兒,你一定要等我啊。”
他太害怕風蕭蕭會離開自己了,所以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那樣的。
“那我現在的的辦法,是不是,只能這麼做了。我現在恐怕,只能這麼做了吧。”
“嗯,你好好的想個辦法,着急是沒有用的。”
君長墨現在需要在最短的時間裡面結束這件事情,有時候不管是不是一個好辦法,但是那些都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之內,他現在只關心,風蕭蕭的想法而已。
蘇定林跟君長墨成了朋友之後,可不只是一次覺得自己太倒黴了!尤其是現在,真的是太倒黴了!
“哎,我這命啊,也太苦了吧?”
“太難了!”
風蕭蕭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她手拿一支毛筆,現在可是真的煩死了!“我就不相信了,我居然會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一點都不科學啊!”
不對啊!
風蕭蕭一邊念念叨叨的,一邊手起筆落,這些藥方子都不對。雖然風蕭蕭不是很會接蠱毒,但是現在這也不是沒有辦法了嗎?如果現在還有什麼其他的好辦法的話,那就好了!
“我這麼厲害的一個人,居然搞不定這麼一個病,傳出去我還有什麼臉面呢?不行!還是不行!我現在必須要有一個辦法解決了才行啊!”
任以雲的身體還是拖不起的!雖然自己看了方子,也有封穴護心脈之法,暫時解決了眼前的問題,爭取到了一點時間,但是,如果再不拿出一個有效果的辦法的話,那還是沒有用的啊。
“不行,我覺得還是不行,這個辦法還是不保險,既然是不保險的辦法,那就是沒有用的辦法!”
風蕭蕭心情煩躁,她每個月都有這麼幾天,一旦失去沒有自己想象的這樣,風蕭蕭就會抓狂,這個特徵,可是很多人都會有的一個特點!
她現在把自己一個人困在這個房間裡面,一點好的辦法都想不起來,現在可倒好,風蕭蕭現在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樣的話,還不如出去走走比較好呢。
說走就走,風蕭蕭想到這個辦法的時候,直接站起來就走到外面去晃悠晃悠。
“哎,這裡的空氣真好,尤其是晚上的時候,空氣清新,安靜寧人,真好……”
風蕭蕭有點納悶了,自己真的是倒黴了啊!
“果然沒錯,你是跟教主一起來的嗎?”
……
風蕭蕭剛走到外面的時候,就看到有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個女人穿着大紅色的長裙,墨色長髮被挽再背後,顏色中的冷魅淡目,讓風蕭蕭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肯定很危險。
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你是誰啊?”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不是嗎?”
“……額,你是……魔教的人啊?”
“這裡是魔教,我不是,難道你是嗎?說吧,你是不是教主的貴客?我聽說教主這段時間不再教內,回來之後,而教主剛回來,教內就出現了幾個陌生人。”
風蕭蕭看這個人,對自己似乎有些敵意,但是有礙於某些原因,又不能對自己做什麼事情!
她就喜歡這樣,別人看不慣自己,但是又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看你這麼說,莫非,你還是把我看成了你的敵人不成?我跟你可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說對吧。”
“是嗎?”
“怎麼了?難道還不是了嗎?或則是說,你說我說錯了?”
風蕭蕭就像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還這麼跟教主的貴客和麼說話。要說她不討厭自己,還真的是一點都不相信。但是問題又來了,這個女人,到底爲什麼要討厭自己呢?
“你是誰?爲什麼要到魔教來?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陰謀?
風蕭蕭撇撇嘴,這個人還真的挺喜歡給自己戴高帽子的!
“你說我有什麼陰謀?這件事情,我自己怎麼不知道?你竟然會知道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挺厲害的啊你!”
“你在我的面前給我裝什麼瘋,賣什麼傻!?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你要出現在這裡?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吧?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老實交代吧,不然的話,我可是要懷疑,你要做什麼對我們魔教不利的事情了!”
……
“喂,你這個人真是有意思,你不是很清楚嗎?你要想知道我的事情,你就去問問你們的教主,我是誰,我應該沒有必要要跟你彙報吧。”
風蕭蕭真的是被氣得不輕,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搞事情,那好啊,自己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你還真的是伶牙俐齒啊,我很不喜歡這樣的人,不過你是一個特殊,你既然是教主的客人,那就算了,不過……你自己最好是明白,你這樣是很危險的,尤其是你在跟我打哈哈。”
風蕭蕭好久都沒有被人威脅了,現在竟然被這麼一個女人威脅了,關鍵是自己都不知道對方是誰,更重要的是,自己是誰,對方也不知道!
“喂,我說你怎麼這麼敏感啊?我這一路走來,有好多的人都看到了我,也沒有誰像你那樣跟我說話的,你真的是有意思啊。我還真的想要問問你,你爲什麼要這麼敵視我呢?難道我惹到了你嗎?”
“這還用多說嗎?你已經得罪我了,你難道還不知道?”
……
風蕭蕭真的是不知道啊,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喂,你說我得罪你了?真是有意思了,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啊?我們纔剛見面,說了一隻手能夠數得清的話,你還說我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