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凰四忍不住呼痛出聲,如兩條樹藤一般的雙腿卻是更加用力的纏住殷弒的窄腰。連帶的上身也是緊緊的貼住殷弒。
殷弒的雙眸又是一暗,胸口處兩團女人惹火的豐盈。讓他呼吸有些渾濁。忍不住溢出一聲。
凰四本身就醫生,秀眉微微一蹙,隨即她美眸眸底閃過一絲驚愕,難道這個男人也和自己一樣?被人下了藥?
眼中的錯愕一閃即逝。
如花瓣瑩潤的紅脣溢出一絲媚人的輕笑道:“帥哥,你中了媚藥。”
殷弒嗜血的黑眸里布滿了血腥的殺戮之氣,凌厲的黑眸懾人心魂。饒是凰四這樣經常用鮮血洗禮的人都忍不住心漏跳一拍。
鐵血絕殺的聲音道:“哼,那又當如何?你以爲今日你能夠得手?太自不量力了。”
殷弒以爲凰四知道自己動手成功,現在就是要進行下一步計劃。好讓太子殿下抓個現成,這樣他的好皇兄就可以拿罪自己。呵呵,真是笑話!
凰四美眸裡閃過一絲詫疑,難道說這個男人誤會自己是算計他的人安排好的?所以,他的眼中佈滿嗜血的殺氣。
啊哦……這絕對是烏龍。
不過聽這個男人這口氣,好像不願意和女人雙修!這樣她就放心了。
老天曉得,她也不甘願就此和男人隨意的雙修呀。
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厭惡女人,而且心中在猜測自己也許是算計他的人安排的,就更不可能如人所願。
眼下最好的就是“以進爲退”。
“哎呀呀帥哥,爺……別忍着,現在你中了媚藥,急切的需要女人。正好,本姑娘我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絕對是最好的解藥。”凰四故意噴着如蘭的氣息,媚眼如絲道。
“女人,你該死。“殷弒被凰四在鼻息之間噴了一口熱氣,全身都在叫囂着,想要撲過去,狠狠的發泄,拿這個女人當解藥。
可是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他好皇兄和太子殿下安排的人,一定是一個局,絕對不可以任意的拿來當解藥。而且,他心中的那一道坎也過不去。絕對不願意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一個女人。
就算此刻他已經快要血脈噴張而死,然而他也孤傲的猶如高高在上的王者,涼薄的紅脣勾起殘虐的嘲諷,殷弒根本不知道,對於凰四而言,此刻他這樣一款,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完全是大腦不經思考,或者是藥力所爲,凰四馨香的紅脣覆蓋在殷弒涼薄嗜血的紅脣上。
兩人同時心中暗叫一聲舒服。出於本能,凰四雙手緊緊的圈住殷弒,殷弒則是將凰四整個的擁入懷中。一抱就好似罌粟一般,上了癮。
這個女人帶給自己的感覺,讓他的血液都在叫囂。
“嗚嗚……“凰四口中溢出醉人的聲音。內心裡,她也暗暗的呼了一聲,真的好舒服。浸泡了冷水這麼久,都不敵和這個男人相觸來得舒服,果然,此刻,男人就是自己最好的解藥。
殷弒大腦當機,完全是出於本能,雙手緊緊的擁住凰四,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即刻化爲解藥。
寬闊的大手情難自禁隔着凰四的外衣在她的背上游走起來。
曲線完美之極,手感非常的好,只是滑動了幾下,就讓他熱血更加的奔涌,喉結處更加的乾澀,手更加的激動了。
若是平裡的殷弒,斷然不可能如此的失控,然而被下了藥的男人,還是解藥就在眼前,自然是受不住一丁點的誘惑,馨香軟玉在懷,殷弒最後的一絲理智也抽離。
倒是凰四,因爲浸泡在水中時間比較長,藥力減退了大半,感受到殷弒的動作,心一緊,趕緊扭動身子想要掙扎。
我勒個去,她怎麼可以相信這個男人理智的時候對女人的厭惡呢?而忘記了這一頭是被下了藥的男豬。當下劈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玩什麼不好,玩火?這是找死的節奏呀!
然而適得其反,凰四越加掙扎,殷弒的雙手就好似玄鐵一般,不讓凰四動彈分毫。
凰四心中暗暗的罵道:該死的混蛋,那麼大力氣,完了完了。
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這個男人雖然被人下了藥,不願意讓算計他的人如意,所以,自己纔會大着膽子調戲這個男人的。
可是她根本就忘記了。這是一個被下了媚藥的男人啊,這個時候的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自己這是在玩火自焚。
她本能的掙扎,只可惜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相差還真的不是一丁點兒,她根本就無法將殷弒掙脫。
凰四這樣的掙扎,扭動,讓殷弒的呼吸更是急促了起來,殷弒身體裡的燥熱不減反倒是幾倍的增加。
凰四覺得自己的身子居然也在虛軟,好像就要直接的化作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任由殷弒胡作非爲。
三月的湖水是冰冷的,然而此刻兩個人全身流竄的火卻越來越肆意,一湖的湖水根本就澆不滅兩人熊熊燃燒的大火。
當殷弒感覺到自己的想法的時候,已經是一發不可收拾了。他的身體完全不聽他的控制,不斷的叫囂着。
面具下,殷弒那一雙凌厲的黑眸越來越嗜血,黑眸之中佈滿的寒霜是越來越濃,越來越厚,涼薄的紅脣勾起絕殺的弧線道:“哼,這麼想要算計本王,本王就如你所願。”
凰四聽到殷弒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媽媽咪的,真的是玩火自焚了。這個男人有潔癖感的男人真的要和自己雙修不成?
特麼的不要啊。
“嗚嗚嗚……壞蛋……大壞蛋……你期負我……”就在殷弒就要進一步動作,辦實了凰四的時候,陡然的滿口鹹鹹的味道。
當下原本失去理智的黑眸頓時佈滿了陰驁,整個人望着眼前滿臉如絲,且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這一刻的女子,就好似不染一絲俗塵的天仙美人兒,那無辜的美眸清明一片,眼中閃爍着天真純潔的光芒。
美眸盈盈如水,含着無盡的委屈。只是就這麼凝視着他,就好像是一種極大的控訴。
讓人的心尖沒來由得一緊。
就連殷弒都說不清道不明這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