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弒眨巴着琉璃色的黑眸,熠熠生輝,說不出的耀眼,凰四隻是就這麼看着他的樣子。
一個女兒心分外的柔軟。霞紅色的玉臉帶着羞澀點了點頭。
這個男人就是她腹中孩子的爹爹。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就劃過一個粉嘟嘟可愛到爆的小人兒,那小人兒長得和殷弒一張讓人心柔軟的臉。
在解衣衫的手帶起輕顫。想着小人兒,她的心湖裡泛起絲絲的甜蜜,有一種幸福似乎在唱響她的人生。
殷弒再度的觀察自家小女人的神情,他強忍着自己對自家小女人的綿綿愛意。
“四兒!”殷弒動情的呼喚道。
其實殷弒這是在最後給自家小女人機會,也是他想要確定自家小女人這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他這才強行的讓自己一定要理智,絕對不能夠胡來,不然,自家小女人生氣。
作爲男人,一個愛自己女人的男人,他其實也不想要看到自家小女人以後萬分後悔的模樣,更不想要事後,她狠狠的一腳將自己踹到地上。
他渴望她將身和心全都交到他的手上,讓她心甘情願的全心全意的交付。
只要她敢將自己心甘情願的交給他殷弒,他殷弒今生也絕對不會辜負這個女子。讓她成爲這東起,不,華夏大陸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他們的孩子也是這世上最最幸福的女人和最最帥氣的男子。
凰四看着殷弒眨巴着晶亮的黑眸,那眼中的不確定,以及黑眸之中的小心翼翼,甚至於有一絲絲的期盼,一絲絲的討好。壓抑的聲音,都讓她的心頭劃過心疼之色。
以往這個男人受過多少欺負,多少打壓,乃至於,讓他如此的戰戰兢兢的。凰四主動親暱。只是作爲現代文明的女子,就算親眼看過這樣的場面。但是她還是如法做到完完全全的淡定,羞澀,嬌羞。
努力的強行的將自己這一份羞澀,嬌羞微微的壓制,努力的深呼吸,擡起染着濃情的黑眸,望着殷弒,然而終究還是止不住的害羞啊。
在殷弒熠熠生輝的黑眸眨巴着耀眼的光芒,眼中寫滿興奮的時候,凰四爲了讓自己堅定一點,羞澀的將自己櫻色的紅脣蓋在了殷弒豔紅得脣上。
凰四覆蓋上紅脣,心止不住的狂躁起來。差點就要尖叫出聲,天哪,她這是要撲倒這個鬼王的節奏嗎?
凰四,淡定,淡定,沒有什麼,這是你自己的夫君,兩個人都成親這麼多天了,而且這也不是兩人第一次肌膚之親了,很正常的事情。
凰四在心中替自己加油打氣。
而且,自己的男人,自己調教好的話,應該是很有成就感的。自己不餵飽他難道還讓他出去偷吃嗎?
凰四想着殷弒偷吃,臉上劃過一絲窘迫和不甘。
殷弒看着自家小女人放大的臉。真的是自家小女人難得的主動,他看到了她的決心。
如此近距離的,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家小女人,咚咚咚的心跳聲。作爲男人,而且還是方纔就已經點了火的人,其實這一刻,他恨不得快點滅火。
可是他很少看到自家女人主動,享受她的主動,所以他逼着自己耐心等待。
而這纔是最最痛苦和最最累的,自己這樣強行的隱忍,反倒是讓他額頭上滲透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來。
凰四其實內心裡早就緊張的要死,但是在殷弒的跟前,她努力淡定。
殷弒表面淡定,但是內心裡可能是有一些急切,所以在凰四要覆蓋上紅脣的時候還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有些狂烈了一些,直接的讓凰四心馳神往,意識迷亂。迴應凰四的索取。
喘着氣呼吸的凰四迷濛着雙眸看着殷弒,現在的她只能夠做一個吞嚥口水的動作。
殷弒看着眼前大口喘息的凰四,灼灼的黑眸眸光一直落在凰四那光亮紅潤的香脣上,略顯得沙啞的嗓音問道:“四兒,怎麼了?”
因爲帶一點沙啞,顯得有一點點的邪魅肆意,說不出的性感蠱惑。
凰四看着眼前放大的眼睛,那晶亮的黑眸閃爍着熠熠光芒,顯得非常的嗜魂。讓凰四但但是這麼一看,心頭好似有一隻小鹿在蹦躂。
看來,男人在男女之事上水平是極其高的。
“我沒事!”凰四羞澀的迴應。
“四兒,你的小手很舒服,用她安撫本王。”殷弒稚嫩的嗓音帶着一絲暗啞,透着性感和蠱惑道。
殷弒忍着,儘管隱忍的很痛苦,不過他也很享受自家小女人那嬌羞的樣兒。分明已經害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一條縫隙,讓她鑽進去。
誠如殷弒所料的一樣,殷弒的話音落下之後,凰四滿臉的嬌羞,連擡起頭看殷弒的眼神的勇氣都沒有了。
她還得狠狠的消化一下,看來,她的內心還是不夠強大啊。
殷弒看着自家小女人嬌羞着呆愣愣的模樣,眼底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然而面上則是揚着一絲淡然的笑,將自己的臉湊到凰四的跟前,盪漾起豔紅性感的紅脣道:“四兒,本王很痛苦。快些!”
而且殷弒說話的時候,故意是將他的氣息全都噴在凰四的鼻息之間。
凰四沒有開口說話,就已經先行的鼻息之間灌入了殷弒的氣息,乃至於腦海裡都是殷弒的味道。凰四隻能夠做一個吞嚥口水的動作。
甚至於舔了舔自己的紅脣,好像是很飢餓的樣子。
殷弒看着自家小女人在自己的眼前,萌萌噠的舔了舔自己的紅脣,讓他口中但覺得有些乾燥。也是吞嚥了幾口口水。
殷弒一個沒忍住,附身再度的狂烈的席捲了凰四的紅脣一遍。
凰四完全是呆愣狀態,羞澀之中,本來就紅潤有光澤的櫻脣,因爲殷弒的舉動,更加的紅潤潤,晶亮亮的。好似誘人的果脯一般。
凰四不由得將殷弒整個人圈住,想要將自己暖暖的愛意全都給殷弒,讓他感受到自己對他的愛。
殷弒壓根就沒有預料到自家小女人會如此動情的將自己擁入她的懷中,不由得黑眸裡也是染上微微的紅暈,暗啞的聲音叫道:“四兒……四兒……”
好像怎麼也叫不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