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太醫嚇得慌忙跪在地上,渾身發抖起來。
蕭墨冷聲道:“你們也不必怕的,我也會跟着去的。是我沒有保護好他們母子,我怎麼能讓他們獨自走呢。”
蕭墨的話一出來,這些太醫立刻明白過來這蘇祁妍在皇上的心裡有多重要,若是真的救不活蘇祁妍,他們肯定是沒命的。
現在害怕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救了蘇祁妍才能活命。
德惠太后跟皇后等人一直等在外面,卻看不到任何太醫出來。德惠太后忍不住喊道:“墨兒,墨兒你出來!”
太醫已經把催產藥灌倒了蘇祁妍的口中,蘇祁妍依舊是滿頭大汗,疼的昏了過去,然後再被疼醒。
德惠太后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慈善太后對蕭墨道:“你還是出去讓她們都回去的好,妍妍未必願意見她們的。若是她們在外面說了不該說的話,被妍妍聽到了只會刺激妍妍的。”
蕭墨親了親蘇祁妍的手,這才站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德惠太后一看蕭墨走了出來,急忙拉着蕭墨的手道:“你這孩子知不知道,婦人生產男人是不能進去的,這樣對男子是不好的。你怎麼可以一直在裡面?你會被裡面的血腥衝撞到的。”
蕭墨掙脫開德惠太后的手,“你要說的就是這話嗎?”蕭墨的語氣疏遠而冰冷。
德惠太后心裡一冷,對着蕭墨道:“你這是什麼態度?從一開始就對哀家如此態度,哀傢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
蕭墨看着德惠太后道:“母后,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您,蘇祁妍是我的底線,我要這個孩子,我要這個孩子健健康康的出生。您爲什麼非要偏偏不能放過這個孩子,爲什麼容不下他?”
德惠太后知道蕭墨何等的聰明,自然早就明白今天晚上這個局表面上對付悅貴太妃的,可是實際上就是針對蘇祁妍的。
既然蕭墨已經看出來,德惠太后也不願意繼續狡辯了,直接就道:“哀家這不是爲了你好,那個孩子有可能不是你的,你留着那個孩子只是留一個孽障而已。皇兒,等着孩子不在了,你們可以再要別的孩子。”
“哀家保證,只要你再跟蘇祁妍有了孩子,哀家絕對不會再管你們的。”
蕭墨苦笑着搖着頭,“那個孩子是我的,是我的親骨肉。爲什麼母后您就是不相信呢?爲什麼您非要殺死自己的親孫子才行呢?”
德惠太后心裡微微一顫,“那,那不是你的孩子,自然也跟哀家沒有半點關係。”
蕭墨知道再說什麼也是無用的,他直直的盯着德惠太后道:“母后,兒子說了多少次您從來都不往心裡去。好,好的很。現在兒子說最後一遍,母后,您這次可以聽好了。”
“蘇祁妍是我最愛的女人,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蕭墨的,是我的骨肉。若是誰再跟碰他們母子一下,誰再敢他們的注意,我絕對不放過他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就是母后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