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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二坐在燕三狼的下位,一副悠然而笑的模樣看着燕三狼,擡眼又看向趙安然,正對上她看來的眸子,便道:“安然妹妹不必緊張,赫連家的人都很好。”
趙安然聽言對裴二一笑,眉目清麗婉轉,笑靨仿若仙子,他有一瞬間的愣神,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他看着趙安然的笑顏略有遺憾,若是她未成婚配,配燕大哥足矣,只是...
在他眼裡,趙安然殘破之軀不配燕三狼,即便她是世家閨閣千金,燕三狼是山寇之流,她仍舊配不上他的燕大哥。
門外的柯雲嵇隱約聽到屋裡傳來男子的聲音,再也按不住腳步推門進了院子。
院子裡陳嬤嬤等人正忙着手裡的活也沒太注意有人進來,何況鄉下里和臨州城不一樣,這裡的小孩子一個閃眼沒準就進來玩了,她們也都習慣了,再有趙安然與燕三狼他們也沒有特意交待了守着門,一般來說這裡不會來什麼人,他們也就沒防備。
至於多日未曾登門的柯雲嵇,他們也就自動忽視了。
“不過,靖王知道桐州是太子心腹之地,正打算要將桐州兵馬司奏上調任。”
“什麼?!”趙安然呆了一呆,然後愣愣地看向燕三狼道,“怎麼辦?靖王一定知道了外公安身泰安,就算他不知道...若是兵馬司換人的話,靖王早晚會知道的,到時候外公怎麼辦?”
赫連家如今唯一在朝堂的就只有赫連希,柴家是舅媽的孃家。或許會稍作維護,但絕對不會同靖王硬碰,太子...此時羽翼未豐,赫連希雖然少年英才,但棱角尚未磨平,他絕對不會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時候同靖王明對。
太子不救赫連家,即便赫連希瞭解其中難處,不與太子相較爲難,太子心中也會留下一根刺,他不會再全然信任赫連希。
太子的冷眼旁觀赫連希心中能無怨恨?就算赫連希跪地明誓。太子也不會相信。
燕三狼冷僻了一眼裴二,安慰道:“然妹妹也不用太擔心,雖然兵馬司可能被調走。但桐州是太子殿下經營多年的地盤,即便換了兵馬司,也未必能在短日內掌握桐州兵力。眼下最要緊的是,靖王究竟是要做什麼?”
趙安然擰眉。
靖王的心思她也猜不透,上一世她一直固守內宅,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很多消息都是下人們傳言,她親耳聽到的不多,能證實真的的也不多,但太子登基卻是事實。
靖王一直是太子的對手,朝堂之上當今陛下也一直偏向于靖王殿下,究竟陛下爲何這麼做。趙安然以爲他是在磨練太子,靖王越是驕縱狠厲,越是勢大。他對太子的威脅就越大,太子的對手越是強大,他成長的越快。
可是他一直搞不懂,靖王在朝堂之上的勢力她雖然不知全部,但那一世的爭奪她卻是知道的。靖王雖然脾氣暴躁爲人狠辣,但確實有不少的擁立者。一方面是當今陛下的縱容,一方面是他確實也有爲君的政才,起碼在拉攏人心上,他比太子做的更好。
相比靖王,太子顯得很沉穩但也過於隱忍,有時候過分的隱忍反而讓人心裡不踏實,這種人是絕對的狠人,他平日看着溫和有禮,當他心裡真的記恨了,那麼終有一日可能是十倍甚至百倍的加償。
在太子登基之前,爲了太子犧牲的官員很多,比靖王那邊死的人要多太多了。
靖王雖然狠辣,但真正效忠於他的人,他都會保護的很好,哪怕在帝位之爭失敗後,他依然竭盡全力保全了許多支持他的人,這一點太子不如靖王,太子面上溫和,卻是個爲了大業什麼都可以犧牲的人。
正因如此,趙安然才擔心。
但是這些話她不能跟燕三狼說的很明白,畢竟她一個內宅之人,如何知道的如此多?
她害怕面對他們疑『惑』的眼神,那樣她會覺得自己是妖魅,是鬼怪,她害怕秘密被人看穿,等待她的是什麼,她無從而知。
桐州兵馬司...
趙安然突然想起尤先生離開臨州前的話,鄞州王大人身邊的範凌是他的門生,若是將範凌...她嫣然一笑道:“燕大哥,當今陛下雖然縱容靖王勢大,但也絕對不會讓靖王動了太子的根基,若新上任的桐州兵馬司明面上是靖王的人,暗地裡卻是咱們的人的話...燕大哥覺得如何?”
燕三狼看着眼前展眉的俏顏,笑說道:“然妹妹的法子不錯,只是這人選卻不好拿捏,陛下有自己的考量,太子那邊也要顧忌,更是要靖王卸下心房,這人去哪裡找?”
“燕大哥多慮了,這人並不一定要是太子的人,是陛下的人更合適。”趙安然信心滿滿地說道。
燕三狼與裴二二人互相看一眼,只一瞬便想明白了其中道理,若是換下的兵馬司是陛下的人,那麼陛下既然將赫連希指派到太子殿下身邊,就是要讓他好好輔佐太子,那麼桐州的赫連家陛下就不會輕易讓靖王下手。
若陛下果真像是趙安然說的那樣,太子繼位,他就不會讓一個同太子離心之人留在太子身邊。
裴二微蹙眉頭,道:“安然妹妹方纔也說了,明面上是靖王的人,暗地裡卻是咱們是人,這人...似乎並不好找?”
趙安然輕展眉頭,俏顏流眸而笑道:“這人說來也巧,我正知一人。”
“哦?”燕三狼俊眼一眯,眼中帶着不解,說道,“與然妹妹熟識?”
趙安然輕輕搖頭道:“我只聽過他的名字,不過,他卻是值得信任之人。”
“安然妹妹爲何這般篤定?”裴二道。
趙安然想起鄞州的弟弟安笙,心裡一陣的思念,她的幼弟那麼小。
燕與裴看着突然沉默的趙安然一時間也沉默了,看着她突然失落憂傷的臉都不忍再觸動的心事。
半晌,趙安然擡頭抱歉地笑笑,輕輕抹去眼角的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