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驚起無數彩蝶綺夢;半晌廝磨,擾起數千魂牽夢戀。
青鸞疲憊的趴在周沿健碩的身體上,深深地進入夢鄉;嘴角淡淡的滿足之色,讓人看上盡是那般唯美,這樣沉睡的青鸞,沒有睜開眼眸時的妖媚與惑人,多了一份單純,增了一點無害。
周沿輕撫着懷中嬌人兒光滑的身體,喜悅之色竟十分濃郁;他沒想到,身上這個身體嬌弱的她,會給自己如此大的震撼和歡愉;這種身體與身體之間深度的結合和佔有,竟然比在戰場上殺人得勝更來得暢快淋漓、血脈膨脹。
青鸞,是你將我帶入這夢斐的世界,體會着這種極度的歡暢。
翌日清晨
當採兒手端水盆的出現在青鸞的房間時,驚嚇的嗓音頓時傳出房外,隨之而來的,便是吵雜的水盆落地聲和嘩啦啦的水聲。
就見青鸞倏地從周沿身上爬起來,疲倦的揉着睡眼惺忪的雙目,看着採兒一臉驚詫,並不生氣;而是帶着奶聲奶氣的輕喚。
“大早上的,你看見鬼了嗎?”
採兒看着小姐很是誘人的模樣,然後又斜眼瞥着睡在小姐身邊的那個光膀子的男人,顫顫的說道:“你,你們~!”
青鸞順着採兒的眼神,低頭看着已經睜開雙目,但依舊淡然躺着的周沿,臉色一紅,但還是鎮定的說道:“他?哦,昨天他無家可歸,我只是好心收留他而已;好了採兒,你先下去吧,等會兒我起來了再喚你。”
說着,就撩起錦被,慵懶的躺進去,半眯着眼睛,看着睡在一邊壞笑的男人,挑逗的揚了揚不修自濃的雙眉,很是無謂。
採兒聽到青鸞的話又見周沿眼中冒出趕快要她離開的警告,訕訕的轉身離開。
周沿聽到那關門的聲音後,便一把將睡在一邊悠然自得的青鸞抱進懷中,很是玩味的說道:“我是不是應該感謝老天對我不薄,出現一個這麼好心的你收留我,讓我不至於流落街頭?”
青鸞淡笑着輕撫着周沿粉紅有角的嘴脣,腦海中又浮現那個像仙人一般的男子;他們雖不是同母雙兄弟,但是卻有着很多驚人相似的地方呢;比如說這張小嘴,看上都一模一樣。
“這只不過是一種說辭,你還當真了不成?”青鸞嬉笑着看着周沿輕挑的雙眉,眼裡盡是晶瑩閃過的光澤。
周沿輕撫着青鸞的長髮,修長的手指從濃密的長髮中穿插而過,細滑的觸感好極了。
“別人的話我從不會當真,但是你的,我要另當別論~!”
聽到周沿的話,青鸞‘撲哧’笑出聲,就見她慢慢坐起身;一絲不掛的傲人身軀頓時縈繞在一片日光下,竟像最聖潔的女神雕像,散發着灼人的熒光。;一襲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身上,看上卻毫無林亂的感覺,反而有種慵懶的美感;周沿喉結輕動,這個女人天生下來就是勾引男人的。
周沿也是坐直身子,迷惑的笑了起來,粉紅的脣瓣輕吻着青鸞細長的脖頸,接着說:“因爲在乎你,所以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當真。”說着,就用力的在青鸞的頸窩處留下一個妖紅色的痕跡。
青鸞又是開心又是痛苦的輕簇雙眉,迷離的神色中盡是被**遮掩的濃霧,輕吟的嬌媚從口中喊出來:“啊~!嗯~!”
採兒從青鸞房中走出來後,便神遊太虛的欲要往廚房走去,誰知當她回神之際,卻發現自己站在大馬路上;擡頭看着車來車往的大街,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邊朝萬花樓中走去。
都怪小姐,竟然會在打大早上拿這麼‘恐怖’的事情嚇唬她。
就在採兒心裡嘟囔時,一陣悅耳的嗓音傳入耳中。
“採兒,你怎麼在外面?青鸞起來了嗎?”
青鸞聽到這聲音,頓時驚慌的轉過身,看着身着白衣的周深,尷尬的臉部直抽搐。
“小姐,還在睡覺呢~!王,王爺,要不您明天再來;我看小姐挺累的。”
採兒瞬時緩過勁,支支吾吾的說着。
周深看着神色怪異的採兒,心裡雖然存在疑慮,但還是笑着點頭,轉身離開。
許是青鸞真的需要好好休息,那天的驚馬事件的確嚇壞她了;他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速速呈上奏摺,得到父皇和母后的批准,娶得青鸞進門,給她最大的幸福,從此再也不分開。
採兒看着那裡離開的背影,心裡更是愧疚難耐。
“小姐,你選擇不合八王爺在一起的決定,有可能會後悔一輩子呢~!”
採兒說完這句話,便惋惜的嘆了一口氣。
萬花樓內主房
月姨神色滿足的躺在西門灼的懷裡,柔嫩的小手輕撫着身下這個偉岸的男子,眼裡滿是愛慕之色。
誰都不知道,經營着天下第一樓的老闆娘竟然是魔教教主的秘密情人,更是他的秘密殺手;也是魔教安插在周朝中最有有力的暗探之一。
西門灼大手滿握月姨輕盈的腰肢,眯眼道:“沒想到青鸞會這麼受教,不用我教就明白要將那男人變成她牀上的奴隸~!”
月姨嬉笑聽着西門灼的話,輕點他胸前的嫣紅,道:“你親手訓練出來的人,哪一個要你失望了?”
西門灼聽到這話中的恭維,並沒有得意忘形;而是拿起枕邊的一張薄紙,道:“我給你看樣東西,保準會讓你更興奮。”
月姨看着西門灼臉上的壞笑,一把拿過那紙,誰知在看完之後,竟然臉色蒼白的說道:“這次,你是不是玩的太瘋了?”
“我就喜歡這樣,越是激烈越好呢~!”說着,就用內力揉碎月姨手裡的紙張,道:“我和青鸞玩過一個很不錯的遊戲,今天教給你。”
說着,便挺直腰肢,一挺而就,就見月姨的眼神忽然變得發直,但極度的快感卻讓她忍不住的扭起腰來。
回憶着前面眼中看到的幾行字,月姨倒抽幾口氣,那上面分明寫着當朝皇帝六十歲大壽各地官府應進獻的妙齡少女,但是‘趙青鸞’這三個字卻神奇的出現在那上面。
一抹戲謔的笑意淡淡的蕩在月姨的嘴邊,西門灼啊西門灼~!你知道嗎?昨天晚上在我們兩人盡情歡好時,你的嘴裡,喊着的卻是青鸞的名字;要知道,在七年前我們兩人在一起時,你的嘴邊,只會叫葉兒~!
呵呵~!難道這就是命?註定了要你在傷害她們母女以後,再被自己的真心所騙?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