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愛你,沒有什麼目的。只是愛你

沒有等到第二天早上,半夜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他敲她的門,她也在半睡半醒之間,但她還在生氣,就沒有理他,他不敲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什麼,她能聽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動靜,隱隱還有車鑰匙的響聲,她閒來無事在他的車鑰匙上串了幾個銀做的小鈴鐺,每次拿起來的時候都會有小鈴鐺細細碎碎的聲音,不是很清脆,但很好聽。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馬上拉開了門。

他正準備出門,看到她出來,就說:“我得回家一趟,剛纔我們家阿姨打電話說我媽病了,你一個人要是在這住的不習慣,就先回去住幾天,我一回來就去接你。”

他要走,她喊住了他:“等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也許是要和他分開有些捨不得,心底有些失落,總覺得不應該和他賭氣,不應該和他生氣,不結婚就不結婚吧,其實自己也不是一定要和他結婚,這樣讓他寵着,愛着,也是好的。

他等了一會,看她一直不說話,眼睛又紅紅的,想要哭了似的,就走回去把她抱在了懷裡,笑說:“傻丫頭,我去去就回,很快的,想我了給我打電話。”

她忍了半天的眼淚就細細簌簌的掉了下來,她發現自己最近特別愛哭,稍微有一點情緒上的波動就掉眼淚,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尤其是在他面前,她從來不哭,那時候她只想讓他哭而已。現在好像全部都還了回來。

一連幾天都沒有他的消息,他說是要和她打電話,但卻一直沒有打來,也不知道他母親的病怎麼樣了?她住院的時候,他母親譚容雪是主治醫生,很和氣的一個人,總是笑着和她說話,和聲細語的,就算她再怎麼和她兒子無理取鬧,她都不會遷怒於她,一看就知道是個涵養很好的人。倒是高鵬,和他母親說話的時候從來就沒有一句好聽的,好像上輩子有仇似的。

秦玲打電話過來說有一個演出活動問她要不要去,這種時候她實在沒心思參加任何的活動,就婉言拒絕了,秦玲又說這一次因爲是要到外地去,所以廠家給的薪酬很高,而且車接車送,到地方還可以安排免費的當地遊,她就敷衍地問去哪裡,她說如果是去巴黎她還可以考慮,否則一概免談。秦玲笑她貪心,說是北京,祖國首都,問她去嗎?她的心就動了。

她原是在高鵬北京的家中住過的,那樣一個深宅大院,就連大門用的也是最先進的電子監控系統,院子裡的風景總是四季皆宜的。她故意沒有給他打電話,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然而他卻不在家。他們家的阿姨認識她,難得都四年的時間了,她還記得當年那個在高家任意胡鬧的她,她把她帶到他家客廳裡等他。

他的父母都不在,她在他們家住的時候也很少見他父親,他不常回來,據說他父母的感情不好,她也看不出來,那時候她一心只想氣他了,別的什麼都沒在意。她只覺得他母親是個極好的人,不管她再怎麼胡鬧,從來都不發脾氣,只是輕言細語地勸他們兩個。只是他那個風情萬種的姐姐高萍,對她有些敵意,好在她總是在世界各地飛,難得回家一次。

她站在那個曾讓她從上面滾落下來的樓梯前往上看,當年高萍氣勢洶洶地衝上去找她,她就那樣一臉無辜地失足從上面滾落下來,她看到他驚慌失措的神情在她眼前一閃而過,她就暈了過去。她知道因爲這件事情他和他姐姐鬧翻了,他帶着她義無反顧地離開了這個家,他母親在後面追他們,跌跌撞撞地,眼裡噙着淚,直到看着他們打車離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那個時候怎麼會那麼恨他,恨到忘了疼痛。可也就是他那幾年太縱容她了,讓她在離開他的這四年裡從來就沒有真正開心過,身邊的男友換了又換,就是找不到戀愛的感覺,直到再次看見他,她心底那份潛在的情感象火山爆發一樣突然活了過來,以至於如果幾天沒有見到他就會想念,眼睛裡,腦海裡全部都是他。

她聽到有汽車開進院子的聲音,就往門口去,站在臺階上,她看到他開了車門出來,和他那個美麗的儀態萬方的姐姐一起從車裡把譚容雪扶了出來,她聽見譚容雪在說:“行了行了,我自己能走,又不是什麼大病,你們姐弟兩個以後少氣我點,比你們現在扶我,揹我都強。”

“媽,你說話要講良心,我可沒有氣過你,要罵就罵高鵬一個,不要動不動就捎上我一起罵。”高萍不滿意地說。

“行,罵我,只要你們高興盡管罵吧,現在不罵怕你們以後沒得罵了。”他難得如此和母親這樣說話,以前總是什麼難聽說什麼,他惱恨他們從小把他寄養在別人家裡,從小就沒有感受過家的溫暖。

“轉性了呀,高鵬。媽,你有沒有發現你兒子這次回來和以前不一樣了。”高萍正說着,一擡頭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秋楓,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問道:“這丫頭怎麼會在咱們家?高鵬,你帶回來的?難怪你和以前不一樣了,原來又把這個小魔女給帶回來了。”

“萍兒,怎麼說話呢?”譚蓉雪呵斥女兒。

高鵬的眼睛裡早已被驚喜填滿,他也顧不上高萍說些什麼了,而是很快地走過去將她緊緊地擁在了懷裡。

他們兩個一直窩在樓上的房間裡,他抱着她親了又親,好像一鬆手她就會離開似的,目光怎麼也不捨得從她臉上移開。她溫軟的脣,她如水的眼睛,她美麗到無可比擬的小小鼻翼,都讓他從心底迷戀。他從她脣上一直吻到她光滑的脖子,吻到她都怕了他了,只有躲開他。

他突然就笑了,笑得聲音很大,她臉有些紅,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他說:“小丫頭,你也有今天,知道愛上一個人的滋味了吧,以後看你還怎麼欺負我,再欺負我我就躲起來,讓你也嚐嚐思念的苦處。”這些天一直在醫院照顧母親,也忘了答應給她打電話的事情,沒想到她倒追了過來,而且他剛纔吻她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她的不捨,她的愛戀。

她臉都紅到了脖子上,還在逞強說:“我纔不稀罕你呢,你愛躲那兒就躲那兒,看我會不會去找你。”

“真的嗎?我不信。”他笑着又吻了下來,手也不安分起來,她的人在強撐着,身體卻敗給了他。

放任自己的結果就是和他一起攜手下樓吃晚飯的時候被惡毒的高萍質問道:“你的脖子怎麼了?大白天的你們兩個不會是·····。”她沒有說下去,已經算是給他們留面子。

她當然不能對高萍怎麼樣,現在早已不是四年前,她只能狠狠地瞪高鵬,在她脖子上留下齒痕,讓她在高萍面前擡不起頭來。可氣的是,他不生氣反而偷笑,直到看到她臉完全沉了下來,他才趕快說:“姐,差不多行了,你又不是什麼純情玉女,不要一天到晚找別人的事,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再說。”

高萍恨恨地說:“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快轉性,有這個小魔女在你身邊,你就幹不出什麼好事來。不吃了,我上樓去。”她轉身上樓,秋楓望着她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她不知道爲什麼她連生氣的時候動作都能那麼優雅,看來真得要向她請教才行。

不過她倒是挺喜歡小魔女這個稱呼,高鵬也喜歡,他私下裡也這麼叫她,在這一點,他們姐弟兩還是挺有共識的。

“小楓,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也不打個電話讓高鵬去接你。”譚容雪還是一貫的和藹,她的氣色不是很好,頭髮也比從前花白了,看起來確實是病後初愈的模樣。

對譚容雪,秋楓總是從心底覺得可親,她總是想起她住院的時候有天晚上疼得睡不着覺,譚容雪值班時來到她房間,輕輕地拍着她給她哼着小時候母親常哼的歌哄她入睡,她那時候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母親一樣看,她叫她“譚媽媽”,一直這麼叫着。

“譚媽媽,你病了嗎?”她伸出手去撫摸譚容雪的臉,說:“是高大哥又氣你了嗎?”

她一向最會撒嬌,高鵬經常會被她弄得迷迷糊糊地,就是因爲他對她的撒嬌耍賴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傻丫頭,這次不是你高大哥氣得了,是譚媽媽老了,人老了就容易生病,不過你不用擔心,譚媽媽已經好了,也難爲你這小丫頭還記得來看譚媽媽,這女孩就是貼心,怎麼看怎麼喜歡。”譚容雪拉了秋楓的手笑說,她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傻兒子喜歡了這丫頭幾年,經常是茶也不思,飯也不想的。有一年的冬天從醫院回來後抱着她哭,那一次是他在醫院裡當着她和醫院裡那麼多醫生的面上被秋楓打了一耳光,他的委屈不能說給別人聽,只有在她這個母親的身邊他才能哭出聲來。雖然他一直恨她從小把他寄養在別人家裡。

如今這女孩能主動來找兒子,而且亭亭玉立的,如花的面容,比四年前更多了幾份清麗的氣韻,她又怎麼能不喜歡呢。

“小楓,去看了你四哥了嗎,他現在在我媽在的醫院裡實習,我媽病的時候還多虧他在身邊守着,這小子,現在有模有樣的,聽我媽說也是專家了。”高鵬看不慣這兩個人煽情,忙提了東越的事情。

秋楓這才記起還有個四哥在北京呆着,因爲一直想着高鵬的緣故,倒把最疼她的四哥給忘了。小時候只要一出去,揹她的一定是四哥,東迪也不是對她不親,就是他這個人奸的厲害,能躲着就躲着,東越實在,他和東迪雖然是雙胞胎兄弟,但性格完全不同,他有點象東陽,做事很認真,比較有責任心。

秋楓站在醫院門口等東越出來,這家醫院她已經怕了它了,從這裡出來的時候,她就發誓,這輩子再也不進醫院,她讓高鵬進去叫他,不一會兒,門口出現東越高挑的身影,她奔向他,東越把她抱了起來在醫院門口旋轉,然後放下她,氣喘吁吁地說:“重了,該減肥了。”看她要惱了,又攬着她的腰,撓着她說:“這是誰家的大美女呀,怎麼就越來越漂亮了,愛死人了。”

她怕癢,咯咯笑着往後退,直退到高鵬身邊,倚在了他的懷裡。她也是不自覺地往他懷裡靠了一下,東越就若有所思地笑說:“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我這個妹妹這麼快就名花有主了?”

高鵬一隻手攬了她,一隻手攬住東越的肩,說:“什麼情況等會我再告訴你,走吧,先吃飯去。”

“等一下。”東越擡腕看了一下表,高鵬問:“不是已經下班了嗎?”他們專門找了他下班的時間來找他,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事情。

“不是。”東越說:“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想多帶個人一起去,”他停了一下,又說:“這個人你們兩個應該也認識。”

他們兩個正感到奇怪,從醫院走出一個婀娜的身影,一個百合花般嫺靜優雅的女子,秋楓一點也不奇怪了,她看着高鵬,長長的指甲差點就掐了下去,東越卻迎着那個女子走了過去,兩個人很自然拉着手走了過來。

“穆薇,不用介紹了吧。”東越攬着那個美人的肩笑說。原來他們兩個竟然走到了一起。仔細地看,這兩個人還真是合適,都是外科大夫,郎才女貌的,說不出的般配。

在外面玩了一天回去,她還陷在那個天仙般的姐姐穆薇原來就是四哥女朋友的驚喜當中,高鵬卻蹲在牀頭櫃前翻東西,好像什麼東西找不到了,她趴在牀上好奇地看着他,結果他終於從衣櫃下的抽屜裡找到一個純鋼製銀白色的金屬感十足的指甲刀來。

“你敢!”她忙把手藏在了身後,虎視眈眈地看着他說。

他還真是不敢強求,想了半天他突然跪在牀上半開玩笑地半認真地說:“求你了,把指甲剪了吧,把我掐死了你就沒老公了。”

“你又不娶我。”她眼波流轉:“掐死了免得被別人撿了便宜。”

他哄着她說:“娶,只要你把指甲剪了,我馬上就娶你過門。”他被她掐怕了,每次都是長長的指甲不管不顧地伸過來,疼到他哭笑不得。

她想了一下,把手乖乖地送到他面前,可憐兮兮地說:“說好了,不需騙我呀。”其實她心裡很清楚,這種嫁娶的事情又怎麼能寄託在這幾句玩笑話上,只是難得看他這樣急切地要求她做一件事情,他從沒有要求過她怎樣,什麼時候都是順着她的性子,她也就順水推舟地讓他得逞一次。

可是心裡總是還有那麼一道芥蒂放不下,尤其到了夜裡。他的手再次環在她的腰間的時候,她就忍不住問了一句:“爲什麼不能娶我?”

有些話,不說還沒有覺得有什麼,但一旦說出口,卻等不到答案,便是難以抑制的傷心。

她決定離開他,就算給他一個教訓也好,也不能讓他就這樣輕視了她。好像她千里迢迢奔過來只爲了和他偷得一時之歡似的。她起身在黑暗中很快地穿好了衣服,他不明白她要做什麼,停了一會,纔想起打開燈來。他慌亂地伸手去拉她,她已如一隻狡兔靈巧地躲過他的魔爪,拉開門奔下樓去。

他不知道她怎麼能那麼快,等他套上衣服追到路上,她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就奇怪了,他父親一直說他們家的安防系統是最先進的,怎麼就會讓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在這樣一個人跡都罕見的凌晨輕易地走出他家去,而且他家所在的別墅區白天都少有出租車經過,更別說夜間了。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個城市對她來說幾乎是陌生的,每次和他一起出門,她總是拉着他的衣角,就是因爲她曾經跟丟過他,一個人在偌大的廣場上找他,着急的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她是路盲,在這兒上補習班的時候,他也教過她記路,她總也心不在焉的,她已經習慣有他接送,如果他不在她身邊,她就打出租,無一例外,從不自己特地記住某條街道某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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