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呆呀?”黃玉霜輕輕推了推吳銘,嗔怪道。
“看他的樣子,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呢?”王瑩笑着說道。
“呵呵,哪有。”吳銘乾笑了兩聲,對王瑩正色道:“說說你的打算,讓我們給你參謀一下。”
“看看你們,然後我想去成都,等戰後再回家。”王瑩笑着說道,但吳銘在她的笑容裡面看到了無奈和失落。
“家裡還有什麼人?”吳銘問道。
“誰知道呢?”王瑩搖了搖頭,“山東都被鬼子佔了,早就斷了音信。”
“那你到成都幹什麼?”沈敏開口問道,“那裡有親戚,還是朋友?”
“我想去曉怡,她退下來嫁了個老實的小商人,聽說還不錯。”王瑩如實說道。
“要是這麼說的話,你就留在這裡吧!”吳銘用手敲擊着桌面,緩緩說道:“曉怡既然過得不錯,就不要去給她添麻煩了。”
“是啊!”黃玉霜笑了起來,“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在這裡總要好一些,阿銘還有那麼點權力,給你在訓練學校裡安插一個職位,想來也不是難事。”
“留下吧!”沈敏用殷切的目光瞅着有些猶豫的王瑩。
“怎麼?還學會清高了?”吳銘臉色一沉,“你們跟了我時間也不短,知道我討厭什麼,什麼餓死不受嗟來之食,都是狗屁。”
“呵呵,你還不讓人家想一想啊!”王瑩笑着白了吳銘一眼,“你當我們都是那麼迂腐的人嗎,跟着你早就學得皮糙肉厚了,既然你這麼強烈地希望我留下,那我就勉爲其難,答應你吧!”
“人不能這麼無恥啊,你們現在可不只是皮糙肉厚這麼簡單了。”吳銘伸手指點着王瑩,“好,既然答應了。那就留下來好好幹,說實話,在訓練學校裡我還真缺能說實話信得過的人。”
……
“這老毛子又怎麼得罪你了?”黃玉霜託着下巴,看着吳銘冥思苦想地寫着東西,疑惑地問道:“罵日本鬼子的第二本書還沒定稿,你又編排起老毛子來了。”
“什麼叫編排?這都是事實。”吳銘翻了翻眼睛,“媳婦兒,這些天幫我找些資料再充實一下。該死的老毛子,老子就是要噁心噁心他們。”
“搞不懂你。”黃玉霜搖了搖頭,“明天我和阿敏想陪着王瑩上昆明轉轉,給她買點衣服什麼的。順道幫你查吧!不過,當天可不一定能回來。”
“嗯!”吳銘點了點頭,將手裡的紙遞了過去,“就按這個意思找,明天把我的衛隊都帶去,這樣我也放心。”
“衛隊?盯着你的吧?”黃玉霜撇了撇嘴,有些不滿地說道。
“管他呢,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吳銘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反正又不花我的錢,免費地保鏢不用白不用。”
“你這個人哪!”黃玉霜無奈地站起身。“行了,挺晚了,早點休息吧!”
“對,睡覺要緊。”吳銘壞笑着攬住黃玉霜的腰,“有話咱躺下說。”
或許歷史上發生的事情,吳銘感到無力避免,但心有不甘之下。竟然想到了一個歪點子,管他有用沒用,先給老毛子抹一臉黑。
後世吳銘曾在網絡上看過一個貼子,給二戰中的各國家排了個座次,第一無恥的便是蘇聯。主要理由有如下幾點:列寧在世時許諾將侵佔中國的土地奉還。到了斯大林就完全不認帳了,而且還在1929年對國進行了小規模的入侵。二戰前與德國簽定互不侵犯條約,約定共同瓜分波蘭。39年91日,德國入侵波蘭,9月17日,蘇聯也從背後入侵波蘭。一路上對混亂的波蘭軍民說:“我們是來打德國人地。”一度時間內竟未受到抵抗。等波蘭人醒悟過來爲時已晚,波蘭政府在兩線夾擊中已風雨飄搖,不得宣佈投降。德國按照約定,把波蘭第二大城市移交給蘇聯,蘇聯卻跨過預定分界線,佔領了原本劃給德國的油田。後來德國在卡廷森林發現大批波蘭軍人的屍體,蘇聯指責是德國乾的,結果蘇聯解體後地檔案顯示:正是偉大的共產主義國家蘇聯幹了這件好事!
戰爭中,蘇聯人民仍然受到暴政的壓迫。一批批沒有受過訓練的平民被迫拿着原始的武器去延緩德軍的進攻,他們沒有撤
力。在斯大林格勒戰役期間,蘇聯就槍斃了13500叛國,主要是逃兵和沒守住陣地的低級軍官。蘇聯的暴政導致蘇德戰場上出現了百萬僞軍!
二戰後期,蘇聯兵臨華沙城下,華沙人遂發動起義以配合蘇軍.不想蘇聯竟然以‘起義由地主階級領導‘爲由,按兵不動,導致城內起義者遭到了德軍的屠殺.英美要求蘇聯發起進攻,遭到拒絕;要求蘇聯提供一個空軍基地以支援起義者,亦遭拒絕.蘇聯便是以這種態度表明了一個“盟軍”地身份.丘吉爾憤然講道:“華沙起義的功過暫且不論,現在的情況是,幾乎赤手空拳的華沙人正在攻擊德軍的坦克控制了東歐很多國家,剝奪了它們的獨立與自由。車臣等少數民族,被蘇聯政府以“與敵人合作”的罪名逐出了家園,趕到了中亞。
在亞洲,蘇聯逼迫中國承認分裂國家地雅爾塔協定,在攻打倭國的機會下強佔了中國東北,由此獲取了在東北的非法權益。孫中山死前稱蘇聯爲“紅色帝國主義”。
當然,現在有些事情還未發生,有些事情正在發生或已經發生。但是吳銘可以將一些事情刪除,而加上蘇聯的其他一些事情,比如血腥的大清之類,反正是有損蘇聯名聲地吳銘就不準備放過。
…………
“生命中有你,日子便充滿無限生機;一路上有你,還怕什麼電閃雷擊;只因爲有你,快樂與滿足時刻洋溢……”天亮了,吳銘摟着黃玉霜依舊不想起牀,微閉着眼睛甜言蜜語,“所以,好玉霜,你再讓我睡一會兒吧!”
“少來這套。”黃玉霜笑着打掉吳銘的鹹豬手,“多大了,還得人家天天早上哄你起牀,快起來吧,領着你的手下跑步去。”
“讓他們自己跑去唄!”吳銘不是那種沒有毅力的人,可他就是喜歡早上和兩個媳婦逗會兒嘴,這似乎成了一個新習慣,他邊說,邊親了黃玉霜一口,又摸了好幾把,才坐起來穿衣服,“你再多睡一會兒,然後直接去食堂吃飯好了。”
“我也要起來鍛鍊鍛鍊。”黃玉霜嗔怪地踹了吳銘一腳,用被子遮住身體,“省得以後你東跑西顛,嫌我累贅。”
“沒有道理。”吳銘笑着說道:“我啥時候嫌過你了。”
“說實話。”黃玉霜一本正經地問道:“你對華僑隊有些過於偏愛了,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看法,沒事還拿着南洋的地圖研究起沒完,難道你想到那邊去?”
吳銘沉默了一下,給黃玉霜拉了拉被角,“事情還沒最後決定,而且現在我也是個有家室地人了,哪能說上哪就去哪,怎麼也得和你們商量一下不是。”
“我和阿敏商量過了。”黃玉霜伸手握住吳銘的手,露出了白嫩的半拉肩膀,“不過你想做什麼,我們都不反對,但不能把我倆扔到一旁,夫妻本是同林鳥,患難與共纔是恩愛。”
吳銘感激地點了點頭,“我會好好考慮的,既然如此,鍛鍊好身體就非常必要,起來,咱們一起去跑步。”
“去,誰跟你們一羣臭男人跑步。”黃玉霜笑道:“趕緊去吧,別在這耍貧嘴了。”
“我臭嗎?”吳銘笑着捏了捏黃玉霜的鼻子,“那晚上是誰粘在我身上,要枕着我的胳膊睡來着。”
“胳膊比枕頭舒服。”黃玉霜很直接地說道。
吳銘笑着搖了搖頭,穿戴已畢走了出去。
晨風中,隊員們精赤着上身,汗流浹背跑着步,吳銘稍微觀察了一下,絕大多數人已經對呼吸的頻率和深淺掌握得很好,不再象剛開始那樣大口大口的喘氣,累得將舌頭甩來甩去了。而且身後的幾個傢伙一直不緊不慢的跟着,體力明顯有所保留。看來是給自己留面子,不好意思超過自己。
“青出於藍勝於藍,徒弟要能超過師傅纔是好徒弟。”吳銘停下腳步,站在路邊大聲說道:“拿出你們的真本事來,以後每天都選出跑得最快的前三名來,我騰出半天的時間單獨輔導。”
衆隊員們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立刻象屁股着了火一樣飛快地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