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時間,如果想拖並不困難,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大多是事與願違的。就在馬來亞爲如何能名正言順的佔領蘇門答臘,爲新加坡爭得緩衝之地的時候,另一件大事在東亞發生了。
1945年8月9日,在日本戰敗投降的前夕,美國提出以北緯3度線爲界,即三八線,美國和蘇聯分別佔領朝鮮半島南部和北部的提議,並得到了蘇聯的認可。
1945年12月29日,美軍政府公佈了12月27日由美、英、蘇三國外長會議簽署的關於對朝鮮半島進行託管和建立臨時朝鮮半島民主政府的《莫斯科協定》。1946年3月組成了美蘇英託管委員會(中國因處在內戰邊緣未參與),形式上完成了雅爾塔協議中的約定。儘管該委員會的目標是在這個委員會監督下儘快使朝鮮半島選出自己的合法民主政府,但與此同時美國和蘇聯均在自己軍隊的佔領範圍內分別扶持了服從於自己的政權。處在冷戰邊緣的美蘇兩國均吸收了在歐洲的教訓,在作爲雅爾塔協定中真空區的朝鮮半島問題上都開始大膽地設立“鐵幕”。
在北方北朝鮮,蘇軍在朝鮮平北龍巖浦鎮壓了右翼學生運動,在新義州鎮壓了“反託管”學生運動;北朝鮮民族主義分子和右翼分子被掃除乾淨,在北方的政黨幾乎都是清一色的共產黨或左翼團體,右派基本消除。
在南方南韓,共產黨各派在美國佔領軍和右翼勢力打擊下活動空間越來越小,至1947年南韓共產黨主要領導人逃往北方。它在南韓影響也就消失了。美國要想扶植一位傾向於美國政府的代言人,只能是李承晚集團了。
1948年5月10日,在軍警的嚴密戒備和監督下,南韓舉行了單獨選舉。據10日夜各投票點關閉後地統計,南韓800萬選民中。大約85以上的人蔘加了選舉。選舉的結果是李承晚以略優的優勢當上南韓總統。8月15日,大韓民國政府正式宣告成立,聯合國隨即接納他爲聯合國成員國。
而北方在沒有中立國的監督下,則採取了自己單獨選舉地措施。據蘇聯稱在北朝鮮,參加這次選舉的選民佔9998,金日成當選北朝鮮的最高領導人。1948年9月9日成立了最高人民會議,它宣佈了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的成立。蘇聯及東歐各社會主義國家立即予以承認。
由此,朝鮮半島形成了兩個意識形態上敵對地政權。朝鮮半島南北雙方都認爲朝鮮半島上只存在一個國家,國家處於分裂狀態之中,國家統一是雙方努力追求的目標從世界冷戰史的角度看,比照當時同樣作爲美蘇插手的其它國家,比如希臘、阿塞拜疆、德國和中國來說,朝鮮半島上地這塊鐵幕和德國的柏林牆一樣又厚又高,達到了民族主義都無法攻破的程度。值得提出的是。在這一時期美國的遠東戰略中心在中國,故在對南韓的上不及蘇聯對北朝鮮的。而隨着司徒雷登最後一次對華外交努力的失敗和美國國務院外交白皮書地發表,美國在遠東戰略上體現出整體上失去了支撐點後的暫時退卻。杜魯門公開發表講話,將美國戰略防禦線落在了對馬海峽和臺灣東海岸,也就是這個決定讓南韓和臺灣成了被暫時拋出的棄子。也正是這個決定讓金日成感到機會來了,進而正式向斯大林提出武力統一朝鮮半島的想法。
1950年6月25日凌晨,在得到斯大林的同意之後,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首相兼朝鮮人民軍司令官金日成下令軍隊越過三八線,發動了對大韓民國的突然進攻。當時大韓民國國防軍三分之二的軍隊尚未進入戰備狀態,根本沒有招架之力。三天之後漢城(今首爾)就失守了。
蘇聯參與了進攻南朝鮮軍事行動的所有策劃、準備和實施過程,只是爲了避免引起美國的干預和遭到世界輿論的指責,斯大林採取了較爲隱蔽地措施。在進攻開始時,斯大林下令召回在朝鮮人民軍前線部隊中的所有蘇聯顧問,他們不想留下證據被指控參與了這件事。
然而。新中國對戰爭的準備過程和具體計劃卻毫不知情。或許是考慮到中國正在加緊準備進攻臺灣。或許是估計到美國不會干涉從而不需要也不希望中國介入,總之。斯大林和金日成對中國封鎖了消息和情報。在戰爭爆發前,所有蘇聯援助的武器都是從海路,而不是通過中國鐵路運抵朝鮮的,這樣做地目地是不讓中國獲知朝鮮的準備工作。以至朝鮮戰爭爆發地最初消息,毛ZD竟是從外國報紙上得知的。
金日成在信心十足、躊躇滿志的時候,也不希望中國插手朝鮮事務,而斯大林在考慮改變對朝鮮半島的政策時,對於中國這位新的盟友有兩點顧忌:既擔心毛ZD在事前反對莫斯科的決定,又擔心局勢發生困難時毛ZD會置身事外,不聽從莫斯科的指揮。林雷
1950年初毛ZD訪蘇,迫使斯大林簽訂了新的中蘇條約,其結果是蘇聯將要失去通往太平洋的出海口和不凍港。爲了保持蘇聯在遠東的戰略目標,斯大林必須實現對整個朝鮮半島的控制,以替代在中國東北喪失的戰略地位。於是,莫斯科決定積極北朝鮮發動突擊戰,迅速統一朝鮮半島。
而新中國剛剛成立,並且正在準備解放臺灣的戰役,毛ZD顯然不希望朝鮮在此時發生一場可能給中國安全造成威脅的戰爭。但是,作爲亞洲革命的負責人,毛ZD又無法拒絕金日成的要求,特別是在斯大林已經表態之後。中國只能接受既成事實。
朝鮮戰爭地爆發,對於華盛頓來講的確是出乎意料的。然而,美國的反應卻異常迅速而且激烈。從最初獲得戰爭消息感到震驚和慌亂,到做出全面介入戰爭的最後決定,前後不過幾天時間。美國對朝政策乃至遠東政策驟然發生轉變。
認識盲目、判斷失誤以及心理和軍事都準備不足地情況下,美國政府倉促做出了進入戰爭狀態的重大決定。這不能不說是帶有一定的偶然性。但是,在這種偶然性的背後,在各種偶然性地交叉中。仍然存在着某種必然性,存在着美國捲入戰爭的歷史基礎。
首先,戰後的世界分裂爲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大陣營,存在着兩種互相對立和敵視的意識形態。美國既然自認爲是資本主義世界地領袖。也就擔負起了保衛整個資本主義世界的責任和義務。而蘇聯則是社會主義陣營的領袖,在美國眼裡,蘇聯正在利用其戰後建立起來的軍事優勢這種優勢由於掌握了原子武器而更具威脅性,實現其一貫宣傳的目標:解放全人類。所以,美國認爲向南朝鮮的進攻就是社會主義陣營向資本主義陣營的公然挑戰。
再者,杜魯門主義的出臺早已爲美國對外政策定下了這樣地基調:做爲西方世界的領袖,美國必須抵制蘇聯發動的任何進攻或製造的緊張局勢。從希臘到柏林,從伊朗到中國。從西亞到遠東,戰後幾年的歷程就是這樣走過來的。儘管從軍事戰略的角度上講,朝鮮半島被劃在美國的遠東防禦線之外,但是從政治戰略的角度上講,南朝鮮畢竟屬於美國的勢力範圍,畢竟是受美國保護地西方世界的前沿陣地。爲了維持美國在世界範圍內的這種威信,爲了不失掉“自由世界領袖”的面子,即使是在軍事和經濟上對美國都不很重要的朝鮮半島,也成爲美國決心保衛西方世界免遭“共產主義侵略”地象徵。自1949年“丟失”中國之後,就使得南朝鮮在遠東地這一象徵更具重要性和代表性。
美國認定對南朝鮮的進攻是蘇聯戰略進攻地步。因此對這一行動的後果設想得十分嚴重。6月25日的布萊爾大廈會議之後,艾奇遜遞交杜魯門一份杜勒斯從東京發來的電報。杜勒斯的分析是:“坐視朝鮮在無緣無故的情況下遭受武裝攻擊的蹂躪,就將產生一連串災難性的後果,從而極可能引起世界大戰。”
6月26日,美國總統杜魯門命令駐日本的美國遠東空軍協助韓國作戰。27日再度命令美國第七艦隊駛入基隆、高雄兩個港口。在臺灣海峽巡邏,阻止中國人民解放軍渡海攻佔臺灣。美國駐聯合國代表還向安理會提交了動議案。在蘇聯代表因自1950年1月起抗議中國代表席位被中華民國(臺灣)政府繼續佔有而缺席的情況下,以13:1(南斯拉夫投了反對票)的情況下動議得到通過。6月25日朝鮮戰爭爆發時蘇聯駐聯合國大使曾向斯大林建議,蘇聯代表應於6月底前返回安理會,以便行使否決權,反對聯合國通過不利於朝鮮的決議,但被斯大林拒絕了。
組成的聯合國軍以美軍爲主導,其他15個國家也派小部分軍隊參戰。英國、土耳其、加拿大、泰國、新西蘭、澳大利亞、荷蘭、法國、菲律賓、希臘、比利時、哥倫比亞、埃塞俄比亞、盧森堡、南非與大韓民國國防軍均歸駐日的美遠東軍指揮,麥克阿瑟上將爲美軍遠東軍司令。7月5日美軍參加了場對朝鮮的戰役。
“朝鮮人誤事,美國人糊塗啊!”吳銘拿着報紙不禁心裡慨嘆道:“經過四年火與血的較量,中國GCD終於取得了全國政權,而國民黨則敗逃臺灣一隅。對於中國GCD來說,完成全國解放和統一大業只差這最後一擊了,而對於國民黨來說,則對兵敗國破之辱耿耿於懷,時刻不忘反攻大陸。美國政府在這種時刻再次插手國共之間,袒護國民黨,自然引起中國新政府的極大憤慨。同時,美國政府關於臺灣尚屬日本領土。其地位還有待商議的說法,也極大地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民族感情。美國派軍艦進駐臺灣海峽,地確使中國人民解放軍對臺灣的進攻受阻。然而,新中國不得不放棄攻打臺灣的方針計劃,其客觀上的結果是中國大量的軍隊得以從東南沿海抽調至東北。也就是說。這種狀況地結果,爲大規模中國軍隊入朝作戰創造了一種客觀條件。後來的情況發展也正是如此。如果沒有美國干預臺灣問題,那麼中國人民解放軍在東南沿海舉行渡海戰役的同時,很少有可能再在東北邊陲集結大軍。入朝作戰。因此,第七艦隊阻止了中國軍隊進攻臺灣,卻使得麥克阿瑟面對幾十萬入朝作戰的中國軍隊,這是美國政府決策時始料不及地。”
“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預料到新中國會出兵入朝參戰吧!”吳銘走到窗前,推開窗戶,讓清新的空氣使得自己的頭腦更清醒一些,“雖然馬來亞還未加入聯合國,但是中國入朝參戰將使馬來亞的地位變得微妙起來,如何在這段緩衝時間裡獲取更大地利益,使馬來亞步入平穩的發展期,真是一個傷腦筋的事情。”
“總統。陳議長來了,還帶着一個人。”一個侍從推門進來報告道。
“快請,端兩杯茶上來。”吳銘收起思緒,點頭吩咐道。
門一開,陳嘉庚和司徒美堂走了進來,倒把吳銘弄得愣住了。
“司徒老,您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也不通知一聲,讓我這個做晚輩的去迎接您哪。”吳銘連忙上前,將兩位老先生扶坐在沙發上。
“就怕你去迎接。耽擱正事。”司徒美堂笑着擺了擺手,“這人老了,就想趁着還能走動,到處看看。”
“司徒老下了船才通知我,還讓我不告訴你。”陳嘉庚在旁插嘴道:“司徒老是隨批從美國返回的華裔來到馬來亞的。”
吳銘親自將侍從送來的茶水端到兩位老人面前。笑着說道:“原來是這樣。外交部安排地船隻也不知道一路上照顧得怎麼樣?司徒老,您有什麼意見就提出來。今天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吧?”“哈哈,興師問罪我老頭子可不敢。”司徒美堂笑道:“只是想在你這兒討個底兒,然後我想上大陸去看看。”
“去大陸?”吳銘微微皺了皺眉,“這個時候去大陸,司徒老,您對我有什麼看法,儘管說,在外人看,我是總統,這關起門來,我就是晚輩,有什麼話不能坦白的說呢?”
“多心了,多心了。”司徒美堂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緩緩說道:“從在馬來亞舉起獨立大旗到立國,再到現在,已經算得上東南亞霸主,短短几年的時間裡,成績讓世人驚訝,可以說,沒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了。”
“是呀!”陳嘉庚在旁說道:“南洋華人能有現在,以前連想都不敢想,德華,你無論是在軍事上,還是在世界大勢的把握上,相信沒有人能超過你。百年前華人拿着一條挑杆以近乎奴隸的方式賣豬仔到南洋打工,經過奮鬥,掌握了南洋的經濟,要是沒有馬來亞這個國家,最後很可能也是拿着一條挑杆離開南洋。”
“不光是南洋華人,美洲華人也應該感謝你所作出的努力。”司徒美堂感慨道:“就拿這一次美國華裔能來馬來亞避難,就足以說明你和你所建立的政府是爲華人着想的,聽說爲此馬來亞犧牲了很多別地方面的利益,才換得美國政府鬆口的。”“這都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們不會忘記馬來亞建國時全世界華人所作出的努力。”吳銘輕輕搖着頭說道:“南洋華人按情按理都應該擁有自己應有地地位,我只是順應大勢,真地沒做什麼。”
“是啊,全世界華人同根同源,就應該守助互望。”司徒美堂點頭道:“那麼,對於大陸,對於新中國,你是什麼態度?能和我們這兩個老頭子說說嗎?”
吳銘沉思了一下,苦笑着說道:“新中國成立,我更多的是一種觀望地態度,兩位前輩不會因爲我傾向與美國。便會認爲我對新中國是敵視的態度吧?”
“畢竟我要爲馬來亞地未來着想,爲馬來亞的華人着想,依賴美國對馬來亞的崛起是絕對有利的,國情不同,發展道路不同。這其實並不影響國與國之間的交往,然而,現在地國際大勢卻不是這樣。不是黑就是白,在中共的報紙上。可是已經把我和馬來亞列爲美帝國主義的走狗兼打手,我可是什麼也沒說啊!”吳銘抱屈道。
“馬來亞的發展是有目共睹地,依賴美國也不是錯誤。”司徒美堂說道:“否則在馬來亞獨立的時候,美國要插手。華人可能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還不一定能夠成功。但中國與馬來亞的華人畢竟都是炎黃子孫,彼此隔絕是不行地。”
“司徒老,在目前這種國際形勢下進行官方往來是不現實的。”吳銘耐心解釋道:“馬來亞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發展,至少需要五年,工業纔會初具規模,社會才能徹底穩定,如果此時向左轉,不說中共能否信任。單說美英等國的封鎖和打壓,就足以使馬來亞崩潰,國內馬來人勢力現在是被暫時打壓下去,如果有外力,難保不會死灰復燃,印尼對馬來亞一貫敵視,如果得到美英的,馬來亞外部也將沒有寧日,到時候,別說發展了。華人能否繼續掌權也很懸呢!”
陳嘉庚也苦笑着點了點頭,“司徒老,您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呀,我原來的想法也和您差不多,可是看着馬來亞一步步走過來。才知道是非常的艱難。內憂外患,無錢無基礎。形勢不能掉以輕心哪,南洋華人好容易有了一個家,可不能毀於一旦
“是我想得簡單了。”司徒美堂慨嘆道:“對毛ZD的爲人,我是很佩服地,看着華人隔絕,我感到痛心哪!”
“隔絕?司徒老這話說得可過了。”吳銘笑着說道:“我們可沒有象美國那樣談虎色變,不準華人寄錢給中國的親人,不准他們公開談論自己的家鄉,甚至他們想回去定居,只要經過移民局審批,政府也沒有故意設置障礙,這些,陳老可以做證。”
“這沒錯。”陳嘉庚點頭道:“在某些方面,馬來亞要比標榜自己是自由世界的美國都要開放。國會正在審議馬來亞的節日問題,大多數可都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節日,而且漢學將被定爲大學的必修科目,優秀文化和優良傳統的傳承將是馬來亞下一步的重點,文治武功,都是必不可少的。”
“這樣就好。”司徒美堂點了點頭,“比美國有些華人只會說外國話,學外國人強多了。”
“而且與新中國地交往已經有了一個設想。”陳嘉庚繼續說道:“官方往來不行就先進行民間交往嗎,我呢,幹完這一屆,幫着德華將馬來亞的根基打牢便要退下來了,到時候,我將做爲民間團體的代表與新中國進行接觸,憑着我這張老臉,興許兩方都能賣點面子。”
“原來德華有這麼深遠的考慮。”司徒美堂讚賞的點了點頭,對吳銘說道:“我去大陸,是否可以把這些告訴中共領導人呢?”
“這些還是不要說地好。”吳銘笑着搖了搖頭,轉而鄭重說道:“朝鮮戰爭爆發,很有可能演變成一場中美大戰。據我個人判斷,麥克阿瑟與杜魯門之間是有矛盾地,杜魯門政府是不想打世界大戰的,這在覈武時代是非常危險地。但是有限戰爭對很多人還是一種生疏的概念,把握分寸,見好就收,對各方都是有利的。憑藉新中國的實力是很難完成朝鮮統一大業的,現代化的戰爭最後比拼的還是綜合實力,後勤補給是重中之重。”
司徒美堂很詫異的望着吳銘,半晌沒有說話。
陳嘉庚突然若有所悟的輕輕拉了拉他的衣服,笑着說道:“德華對世界形勢的判斷一向準確,這可是金玉良言哪,可得記住了。”
司徒美堂眨了眨眼睛,會心的笑了笑,“謝謝,雖然我不太明白,但我已經全記住了。”
“中美都是大國,在沒有溝通渠道的情況下很容易發生誤會。”吳銘緩緩說道:“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建立一種非常規的模式,兩國互不承認,卻有會談關係,沒有外交關係,卻又互相派出大使在第三國進行長期會談;雙方還可以達成某種協議,即協議聲明,創造協議上你講你的,我講我的。這樣能起到表明兩國的立場、態度,並進行直接鬥爭和交涉的作用。甚至還可以同某些國家互派代辦,建立一種半外交關係的協議。當然,這只是我的一種想法,是否嘗試,嘿嘿,那就不取決於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