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民下了馬,將馬繮扔給婢女,走入宅院,看到自己靴子上面,還沾着鼠血,便是衣衫也些微有一些,不覺有些噁心,便喚婢女來,給自己換衣服。
在這幾處私宅,都有他的衣衫存放,好方便他更衣。婢女們慌忙將他的衣服送上,並按他的吩咐,燒了一大鍋熱水,服侍他洗澡。
李小民先脫了外面的衣服,看看身上,沒有什麼鼠血,只是有些汗漬,這才放心,先喚婢女替自己洗了手腳,這才脫光衣服跳進浴桶中,洗涮起來。
服侍他洗澡的婢女見了主人健美挺拔的身材,都不由面紅耳赤,卻又忍不住向那邊偷看,幻想着若有一天,主人想到要寵幸自己,那便有一步登天的機會了。
李小民躺在巨大的浴桶中,感覺着溫水漫過身體的舒服感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卻是舒服到了極點。
一雙溫軟玉手,從後面輕輕地扶上自己的肩膀,小心地按摩起來。
李小民微微一怔,回頭看去,卻是雲妃站在身後,身穿淡雅羅衫,面泛紅霞,看着自己的裸體,眼波流轉,裡面盡是柔媚之意。
看着她的媚態,李小民倒笑了起來,戲道:“娘娘,怎麼敢勞妳大駕,來替奴才按摩?這不是折殺小人了麼?”
雲妃紅透雙頰,卻知道他是戲言,只是低垂臻首,微笑不語,玉掌微微使勁,按摩得勞累了一天的李小民甚是舒服。
旁邊一塊毛巾伸過來,小心地替李小民擦去頭上的汗水,接着便聽到蘭兒興奮的聲音道:“小民子哥哥,今天我和娘娘服侍妳洗澡,妳高不高興?”
李小民轉過頭,看着蘭兒紅撲撲的俏臉,上面滿布興奮喜悅,不由微笑着伸手輕輕颳了刮她的瓊鼻,道:“當然高興。妳要是能進來陪我一起洗,就更高興了!”
蘭兒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再看看站在他身後替他按摩鬆骨的雲妃娘娘,想起從前是自己服侍雲妃娘娘沐浴,現在卻是自己和雲妃娘娘一起服侍小民子哥哥洗澡,事情的變化,倒真是很奇妙呢。
李小民被雲妃按摩了一陣,身體鬆馳下來,卻被她柔滑的纖纖玉掌按摩得慾火升起,回身一把抱住雲妃,順手便把她拖進浴桶之中,在她的大聲驚呼聲中,濺起了大片水花,把桶邊蘭兒的衣衫都弄溼了。
雲妃倒沒想到他會做此舉動,驚呼一聲,身子已經進了木桶,輕衫盡溼,坐在他的懷中,看着他赤裸的模樣,雙頰盡赤,卻也忍不住動了情,伸出玉掌撫摸着李小民的胸膛,眉梢眼角,盡是柔媚之意。
見她如此柔媚入骨,李小民也不客氣,雙手在水下撕扯,隨手扯下她下體所穿衣衫,丟到桶外。
不一會,雲妃下體盡赤,柔滑的粉腿雪股坐在李小民大腿上,感覺着他的慾望頂着自己的大腿,不由面色一紅,在他腿上擰着身子,與他面對面地,跨坐在他身上。
午時,李小民信步走到周皇后寢宮門前,揪住一個小宮女,問她安平公主是否還在周皇后臥室裡面,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不由讓他心中暗自焦躁。
這些天裡,安平公主就象根小尾巴一樣,死死纏着她母后,害得李小民想和周皇后交歡都找不到時機,更不用說把她拐出來,帶到愛慾天女的洞窟裡面交歡給愛慾天女看了。
周皇后也曾呵斥她,要她回自己宮中去,卻被安平公主大哭大鬧,尋死覓活。周皇后別的事還都精明,只是一遇到兒女之事,便不忍心,看安平公主哭得那麼傷心,也就不忍再趕她走,只道她是過於依戀自己,也只得隨她跟在身邊了。
李小民暗歎一聲,緩步走進宮中,看着各位宮女跪在道邊向自己行禮,想起前日與周皇后、太子妃一起陪自己雲雨的宮女香蘭,若不是自己攔下,只怕她已經被周皇后賜死了。現在她居住在中書令的府第中,雖然不似在周皇后身邊那麼榮耀,可是日子卻要好過得多,還被自己派了幾個婢女侍候她,讓她喜出望外,每次自己回府去臨幸她時,她都拼命地討好服侍自己,讓自己能從她身上享受到帝皇般的服務。
走進周皇后臥室,果然看到周皇后和安平公主相對下棋,看到李小民來了,同時臉上一紅,也都沒有了下棋的心思。
周皇后照例下令賜坐上茶,李小民老老實實地坐下來,低頭上奏,將這些天的政務,一一稟告。
尤其是注意稟告的,是鼠患之事。關於此事,李小民恭聲上奏道:“臣已經下令,百姓見鼠即殺,不可留情!而我朝百姓,知道鼠患厲害,也都不敢怠慢,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挖出鼠窩,將它們趕盡殺絕!”
實際上,對老鼠們趕盡殺絕的卻是李小民部下的鬼魂們。凡在他們可以到達的地方,基本是見鼠即殺,地下腐爛的鼠屍,不知在金陵地下積了多少。
而在鼠妖的瘋鼠咒之下,金陵城大半的老鼠都中咒發瘋,衝出去咬人拼命,被官兵一陣狠撲,撲殺無數,餘者也大多着了鬼魂的毒手。而金陵附近百姓亦是談鼠色變,見鼠生怒,定要殺之而後快。此後金陵城多年未見有老鼠,爲此省下了不少糧食,倒也是意外之事了。
周皇后嘆息一聲,又問了這次鼠患的善後事宜,溫言撫慰了李小民一陣,沒什麼可說的了,只是歉然看着李小民,美目中眼波流動,帶着渴求之色,顯然這些天沒有和李小民雲雨,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折磨。
李小民倒還好些,除了她,宮中還有秦貴妃、真平公主、長平公主以及其他許多皇妃可供發泄,可是周皇后卻再找不到他這般稱心如意的人,被女兒纏在身邊,苦不堪言。
李小民心中暗歎:“看來女兒不孝順了,就是倒黴啊;妳看這個小女孩,纔多大,就不孝順母親,害她母親慾求不滿,是在是太不孝了!”
到了晚上,李小民從秦貴妃牀上爬起來,看着旁邊倦極熟睡的美人,想想已經拖延了好幾天,再不去做答應愛慾天女的事,總是不大好,只得把心一橫,暗自咬牙道:“妳不仁,我不義,這都是妳逼我的!”
爲了晚上的行動,李小民預先跑到周皇后寢宮後面,布了好長時間的法陣,一切準備好之後,才又轉回到寢宮前面,象往常一樣,前來稟報政務。
宮女們早就習慣了內宮總管大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見他又來碰釘子,都不禁暗自好笑,只是畏懼總管大人的威嚴,不敢露出笑容,只是恭敬地請他入內,帶着他一路走向周皇后的臥室。
在那裡,果然看到安平公主拉着母親一同吟詩賞畫,見他來了,小臉微微變色,暗自生氣:“這個壞太監到底想要人家用手替他做多少次纔會高興?怎麼中午來過,晚上又來了?難道他不知道,人家用手替他弄軟,手會累得很酸的嗎?”
李小民進來以後,也不多說廢話,躬身一揖之後,做出正要開言的架勢,忽然一呆,看着周皇后臥室後面的牆壁微微地發怔。
周皇后與安平公主本來都習慣了他說的上奏政務的開場白,忽然看他不說,還一副發呆的模樣,都不由奇怪,回頭看向那面牆壁,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突然之間,牆上紅光閃爍,象是有一顆寶石在發光一般。
二女這才明白,李小民是看到這塊寶石,纔會發呆,都不由好奇。
安平公主終究還是小孩子心性,蹦蹦跳跳地跑過去,伸手去摸那塊紅寶石,驚歎道:“母后,妳看,這裡是什麼?”
她的手,還未摸到那塊寶石,但見紅光一閃,她窈窕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空氣之中,便似從未出現在那裡一般。
陡見此景,周皇后不由大驚失色,驚呼一聲,撲過去便要抓住她,卻是什麼也抓不到,不由呆呆地擡起頭,向紅寶石看去。
李小民在後面,驚呼道:“不可!”
他叫得稍晚了些,周皇后剛剛聽見,卻忽然覺得一陣強大的拉力自那紅寶石上面傳來,緊接着,她整個身子都似被那紅寶石扯了過去,迅速墮入大片的黑暗之中。
屋裡的宮女們見了,都是大驚失色,渾身戰抖不止。
李小民回身看着這些宮女,臉上露出凝重之色,沉聲道:“此事奇異,妳們不可亂說!今天妳們先下去,自己休息,不許亂說亂動,我去將皇后娘娘救回來!”
身穿蟒袍玉帶的中書令大人昂然立於殿中,說出這番話來,自然有一股奪人氣勢。一衆宮女不敢不從,都跪倒在地,向這位曾經臨幸過自己、奪了自己處女貞操的總管大人叩頭哀求,只望他真的能將娘娘和公主救回來,讓自己不至於因爲丟了娘娘,而被內事房嚴加拷打而死。
李小民點頭答應,昂然走到紅寶石之前,在衆宮女感動敬仰的含淚目光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去,一把從牆上拽下紅寶石,隨後便見紅光暴射,耀得滿殿宮女,盡都睜不開眼睛,不由掩面驚呼。
半晌之後,她們才能恢復視力,擡頭向那邊看去,只見一堵空空蕩蕩的牆壁,哪裡還有中書令大人和那詭異寶石的影子?
當安平公主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絕色美豔的裸女,高大至極,偏生身材窈窕,渾身上下,妙處畢現,那周身強烈的誘惑之意,便是同爲女子,年齡幼小,亦讓她不禁面色微紅,看着那裸女美麗的面龐,暗自嚥着口水,一股奇異的衝動,自她心底涌起。
她緩緩站起來,發現自己站在愛慾天女的玉掌之上,不由驚訝,仰頭叫道:“喂,妳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愛慾天女微笑答道:“我的名字叫做愛慾天女,這個地方,是我所住的地方的上層。”
正說到這裡,忽見身邊影子一閃,隨即便見周皇后出現在愛慾天女的另一隻手掌上,滿臉驚慌,遠遠看着這邊的安平公主,伸手要來拉她,卻是遠得夠不到,只能大聲驚問:“安平,妳沒有事吧?”
安平公主搖頭叫道:“我沒有事!母后,妳怎麼也來了?”
周皇后蹙眉嘆息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妳消失,我就過去,一眨眼,便來了此地!”
她擡起頭看着愛慾天女,膽戰心驚,卻聽安平公主大聲叫道:“母后不要害怕,這位姐姐是愛慾天女,我看她沒有什麼惡意!”
周皇后強忍心驚,站在玉掌上斂袂爲禮,溫言道:“請問姑娘,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愛慾天女微笑道:“是我召喚妳們來的!”
周皇后驚道:“姑娘召我們母女到此,不知有何用意?”
正說話間,忽見身邊又有身影晃動,一個少年身穿蟒袍玉帶,昂然站在她的身邊,正是中書令李小民追趕過來了。
周皇后回頭看見他,心中又喜又怕,忍不住伸出手去,顫抖地握住他的手,顫聲道:“好兄弟,妳來了,真是太好了!”
愛慾天女微微一笑,卻按李小民事前說的,裝作不認識他,柔聲道:“妳們所看到的,是我的化身;而我的真身,被禁錮在萬丈深淵之下,只有依靠妳們的力量,才能打破這層屏障,讓我的真身脫困而出!所以纔將妳們召喚來此,請不要生氣。”
李小民正色拱手,沉聲道:“這位姑娘,不知要我們做些什麼,纔可救妳真身出來?若是一般之事,下官一人便可,請將我邦皇后與安平公主放歸,姑娘但有差遣,下官一身承擔!”
此言一出,不但周皇后暗自感動,便是另一隻手掌上的安平公主也不由訝然,暗道:“這個壞太監,倒夠忠心,好象也不是那麼壞了!”
愛慾天女搖頭微笑,嘆息道:“若是妳一個人能做到,也就不用召喚這麼多人來了。”
李小民臉上微微變色,拱手道:“依姑娘之意,我應該做些什麼?”
愛慾天女微笑着,目光向兩女掃來掃去,柔聲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妳和這兩位女子靈慾交歡,讓我能感受到妳們的愛慾,我便能增強法力,直到恢復原來的力量,衝破禁制,再不用被禁錮在深淵之下!”
李小民大驚失色,失聲叫道:“妳說什麼?”
周皇后也是花容變色,嬌叱道:“豈有此理!吾乃一國母后,豈能與臣下行此苟且之事?何況他本是太監之身,如何能做得事?”
李小民聽得自尊心大受刺激,心中怒道:“誰說我是太監之體,跟妳做了那麼多次,妳還當我是太監,難道我讓妳快活的東西是我自己偷偷在家裡用木頭雕刻出來的不成?”
正要大聲辯解,強烈要求還自己一個清白,卻被周皇后握住手掌,回頭看他,滿眼歉然之色,顯然說那話,也是不得已而爲之。讓他心中一軟,也就不再追究她對自己的侮辱了。
愛慾天女淡然微笑,沉聲道:“不管他是什麼體,難道我還看不出來麼?哪怕他真的是太監,只要我法力一出,自然可以輕鬆把他變成真正的男人!”
她的目光,遠遠落在另一隻手掌上呆立的安平公主臉上,微笑道:“只有妳不反對,看來妳是願意與這位少年交歡了?”
安平公主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茫然不語,周皇后卻是大驚,失聲叫道:“不要!姑娘,我求求妳,不管怎麼樣,一定不要讓她受傷害!”
愛慾天女轉過頭來,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委屈妳們兩個了!”
她輕啓朱脣,從檀口之中,吹出一口氣來。
那股氣流,力量甚大,直吹得周皇后東倒西歪,雲鬢歪斜,雖然被李小民扶住,卻被那股狂風將他的帽子吹飛了。
那清新的口氣中,香氣撲鼻,沁人肺腑。周皇后聞在鼻中,忽然感覺一陣強烈的慾火,自小腹升起,霎時傳遍周身,讓她整個身體,都不由迅速地熱了起來。
她的臉龐,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美豔絕倫,嬌媚欲滴,忍不住靠在李小民懷中,訝然望着愛慾天女,顫聲道:“妳,妳剛纔是做了什麼?”
愛慾天女微微一笑,柔聲道:“也沒有什麼,只是激發妳們原始的慾望,讓妳們可以象妳們心裡需要的一樣,自由自在地交歡,讓妳們原始的慾望,化爲強烈的情慾,散發出來,讓我能夠感受得到。這樣的話,我才能回覆法力,以期衝破禁錮。”
周皇后聽得滿臉羞紅,擡頭看着美少年俊俏的面龐,雖然心中渴望着與他交歡時的極度歡樂,可是女兒還在身側,再加上一個居心叵測的巨大美女,讓她不能這樣放鬆自己,愉快地與李小民交歡,只能顫聲咬牙道:“妳,妳這樣,不可以……”
站在一旁的李小民卻已經開始了動作,他伸出手臂,緩緩地將周皇后抱在懷中,一雙手,輕柔地放在周皇后的酥胸上,開始隔着華麗莊嚴的乾坤社稷襖,撫摸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的兩座玉峰,看得另一邊的安平公主大驚失色,義憤填膺地尖叫道:“壞太監!妳在對我母后做什麼?”
這聲尖叫傳過去,卻已經不能勾起那一對沉浸在情愛歡樂中的男女的一絲理智。就在那雙魔手象往常那樣,放在周皇后酥胸上時,她的慾望之火,轟然點燃;而理智之火,迅速熄滅,忍不住擡起頭,鳳目迷離,媚眼如絲地看着俊美少年,渴望地顫抖着紅脣,輕輕地印在李小民的嘴脣上面。
安平公主更是大驚,跳起來尖叫道:“母后,妳在做什麼!妳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去親那個壞太監!”
在一邊,愛慾天女卻柔聲笑道:“小妹妹,妳叫也沒有用的。我剛纔施了法術,她們現在都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慾望去做,妳說什麼,他們都聽不見!”
安平公主驚得呆了,站在愛慾天女左手之上,眼睜睜地看着不遠處的另一隻玉掌上面,那個漂亮的壞太監已經肆無忌憚地親吻着自己母后的紅脣、面頰,從她修長雪白的頸項上親吻下來,輕鬆地解開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白玉山峰般的酥胸,將臉伏在那裡,張大口,用力吮吸着她小時吃奶的高聳乳房,看得安平公主又恨又妒,忍不住握緊小拳頭尖叫道:“不許吃!那是我的!”
可是不管她怎麼申明自己對母親乳房的所有權,李小民還是伏在她的胸前,吃個不停,而母親卻是滿臉嫣紅,微垂雙目,酥胸袒露着,穿着華麗長袍帶着長長衣袖的手臂,緊緊抱住那個壞太監的頭部,將他緊緊按在自己胸前,似乎很是舒服的樣子,讓安平公主訝然憤怒不已。
她呆呆地看了半晌,忽然醒覺,擡起頭來,流着淚哀求道:“好姐姐,求求妳,放過我母親吧!再這麼下去,她會被那個壞太監欺負死的!”
愛慾天女歉然微笑道:“真對不起,小妹妹,一旦這個法術施展開來,我就不能再控制它了。如果現在不讓妳母親與那個少年交歡,她會血管崩裂而死的!”
安平公主駭得呆了。難道說,爲了讓母親活命,就只能讓她受那個壞太監欺負嗎?
就在這時,在那邊的玉掌上,李小民忽然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猛地將周皇后按倒在玉掌上面,惶急地將她的衣衫扯脫,尤其是下體的衣衫。
看到母親在那個壞太監面前赤露下體,安平公主羞得無地自容,掩面大哭,心中充滿了對自己行爲的悔恨:若是不去伸手摸那個紅寶石,就不會有這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