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以她這位侄女的倔強是絕對不會聽從自己的話的,可是她也沒有想到她這位侄女竟然會這樣的大膽,風鈴香的身形一閃出現在其的身後,而月如竟然仍然是一副毫無覺察的樣子,就這樣的身手也敢學人家偷看,風鈴香無奈的搖了搖自己的頭,伸手在其的肩頭一點,月如猛的一驚。在這樣的深夜之中除了她還會有什麼人在這古老的客棧之中走來走去,難道是那個東西?對了,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以這個客棧的古老度,月如很相信會有那種東西的存在的,她嚇了一跳,渾身抖,沒辦法!身爲一個美麗的女性,無論自己的劍術如何的高,一定是會害怕的。
“啊……”月如猛的將自己的頭回過去,擡手就要將自己的寶劍刺出去,只覺得一陣香風撲面,自己已經動彈不得了。她這時才現在自己的身後,竟然是她的那個一向神神秘秘令人看不透的姑姑,風鈴香站在她的面前無奈的道:“這麼深的夜還是回去睡覺吧……姑姑再勸告你一次,永遠不要與張黑牛沾上邊!”風鈴香將其攔腰抱了起來,一直帶回到月如的房間一把將其扔回到自己的牀上,她嘆了一口氣,以這個小姑娘的脾氣以後一定會惹出麻煩來的,到時候吃虧的只可能是她。月如萬分的生氣,沒有想到這位姑姑竟然會這麼的對待自己,被風鈴香點中了穴道,她也沒有辦法只能在這牀上安靜的睡到早晨了。
風鈴香的武功之高是她所不能想象的,以前真是小瞧了她這位姑姑,她能夠不動聲色的躲到了自己的身後,這可不是一般的高手所能夠做的到的,畢竟她在年輕一輩的高手之中也是屬於一流高手的境界的。
風鈴香安置好了月如,又開始向張黑牛的房間走去。
“相公呀……以後就沒有人敢來欺負我們了……”秀娘今天算是嚇了一跳,可是張黑牛卻是無比神勇的將一切擺平了,雖然張黑牛擺平的方式他自己並不認爲很神勇,可是在秀孃的眼中卻是完全的不一樣了,有道是情人的眼裡出西施,當然在秀孃的眼中,張黑牛就是最厲害的霸王,能夠將所有的一切艱難險阻擺平的級霸王。張黑牛將秀娘整個的摟在自己的懷中,兩個人在牀上竊竊私語,秀娘有了張黑牛這個級的大被褥,秀娘即使在這寒冬之中也不會感到什麼寒意,秀娘將自己的身體窩到了張黑牛的懷中感到相當的舒適,想到自己可以成爲這個男人的妻子,就算是有幾個女人來分散自己的寵愛也只有認了。
“今天的那個人倒是滿有意思的?”在張黑牛的念頭中也就只有有意思的人與沒有意思的人存在,今天的那個山萬重的掌法雖然不怎麼樣,當然這只是對於他而言,象是其他的人當真是挨不住山萬重的一掌。誰叫張黑牛是一個修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武道霸王,武功練到了張黑牛這個境界,任何人的武功在他的眼中都是微不足道的,山萬重一樣的微不足道。山萬重的武功自然是不會引起張黑牛的興趣,而引起他的興趣卻是山萬重這個人,雖然是來找自己的麻煩的人,可是這個人的身上所散出來的那一種氣勢卻是令他感到極爲的有趣。
他們兩個在牀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而在隔壁的秦裳卻睜大了眼睛久久不能合攏,昨天晚上可是被張黑牛兩個以無比強力的噪音騷擾給弄的相當的難受。今天雖然是想要睡覺,可是又擔心他們噪音再起,於是拼命的想將自己迅的推入到睡眠當中,但是想要睡的時候卻又偏偏的睡不着。秦裳相當的難受,不知道是自己過於的擔心,還是因爲自己過於的緊張,現在睡不着覺,以其那敏銳的聽覺竟然偷聽到隔壁張黑牛與秀娘所說的話,竟然更加的睡不着覺了。
就在這個時候風鈴香也來到了張黑牛的門外,偷聽着裡面的講話。與此同時,張黑牛與秦裳一起現了風鈴香的到來,張黑牛知道是風鈴香所以沒有聲張,而秦裳則是注意到來者並不是偷聽的自己的房間所以也沒有關注,所以兩個人都沒有去理會。夜漸漸的深了,張黑牛摟住了秀娘沉沉的睡了過去,今天生了那一件事情,秀娘一天之中都在提心吊膽的相當的擔心,所以其也沒有什麼精力與張黑牛徹夜大戰了,兩個人說了一段時間的廢話就睡覺了。秦裳也終於可以安穩的睡上一覺了。風鈴香邊聽邊恨,想不到其現在竟然過着這麼安詳的日子,風鈴香爲了自己這二十年來感到不值,當年的仇恨她從來沒有忘記,而現在他竟然過的這麼的安穩,而自己卻……
房間裡的聲音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風鈴香見沒有什麼可值得留下來的也只好先走了,養好了自己的精神以後慢慢的對付他。風鈴香緊了緊手中的劍,身形如風般一刮消失於原地。
第二天清晨,張黑牛起的很早,而秦裳也由於睡的足足的終於起來了,風鈴香等身爲習武的人自然也是起的很早,只有月如因爲被風鈴香點了穴道而有些睡眠不足。一大清早的月如黑了一雙眼圈從房間裡硬被風鈴雨叫了起來下來吃飯,心中對風鈴香暗暗的氣憤,風鈴香則是一臉的無所謂,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生似的,只是不斷的用自己的眼睛的餘光觀察着張黑牛。
張黑牛穿上了一身獵裝竟然帶着聞重向門外走去,月虎等人看見張黑牛這個樣子感到十分的奇怪,於是向夥計們問道:“你們老闆這個樣子是要去幹什麼?”月如也打起了精神注意夥計們的回答,畢竟她對於這個張黑牛也是滿感興趣的,其中有一個夥計回答道:“我們老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附近的山林裡面去打一些野獸回來加菜!”“是嗎!是去打獵嗎?這倒有意思……”月虎笑道,就正是一個試試張黑牛的機會。
精神同樣不怎麼好的還有一個,那就是月風,他實在是太過於強調幹淨了,因此在這樣的陳舊的店房之中又怎麼可能睡的安穩。他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眼前的食物,雖然這裡不太乾淨而且還有一些陳舊,可是在這裡的飯菜還是不錯的。月風將眼前的食物仔細的添入到自己的嘴中,月虎突然間站起來向即將離開的張黑牛等道:“張老闆留步……”張黑牛奇怪的回頭望向這一桌來歷不明,而且又對自己滿有興趣的人,那一個向自己說話的中年大漢雖然身材已經極爲的高了,可是與自己比還是差的太遠了,他望向月虎道:“不知道客官可有什麼吩咐?”
月虎道:“身爲習武中人時刻都要保持身體的敏銳性,張老闆既然出去狩獵,不妨也帶着我們,我們出去活動活動,說不定也能幫上張老闆一把,而且也可以順道的見識見識漢沽城附近的風水!”鬼才知道他們是去幹什麼的,張黑牛望着月虎,不過也無所謂,道:“那來就來吧!早去早回……”“好!多謝了!”月虎客氣的道,一把打落月風正在吃着的食物道:“還吃什麼,走吧!”“什麼?去哪裡?”月風奇怪的道。“打獵!”月虎道。月如與風鈴雨等都站了起來,跟在月虎的身後與張黑牛及聞重向門外走去。
風鈴香將桌上的寶劍握於掌間向外跟去,這也許會是一個機會。
寒風習習,但是張黑牛卻只穿了一層單衣,身後象徵性的揹着一把巨大的長弓,箭囊裡面隨隨便便的插着幾根羽箭,而聞重則拎着一根長長的繩子,準備用來捆張黑牛打來的獵物。一路上月虎總是在不斷的找機會套張黑牛的話,月虎畢竟是一團之長,雖然是長的一副三大五粗的樣子,但是月虎其實是外粗內細的,心裡面該明白的事情他都明白,不象是他那那兩個寶貝女兒和兒子,否則他也不能領導着怒虎團獲得現在這般強大的勢力。
風鈴雨一副溫柔賢惠的樣子跟在月虎的身後,一路上並不多話,可是走起來輕鬆的樣子卻顯示出她高深的功力,不過還及不上風鈴香,她似慢實緩的步伐深得輕功之道,一舉一動都有一種人所不及的美態。雖然是風鈴雨的妹妹,但是由於其的功力高深,其保養的也相當的好,與月如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更多了一種成熟女性纔有的魅力。
衆人跟在張黑牛的後面很快的走到了山林之間,隨着道路的難走,現在更加突現出衆人的功力的差別,月如已經不太行了,而聞重更是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