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中,白金月卻是在繼續的詢問着張黑牛,道:“張才所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張黑牛將白金月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也不做多餘的解釋,道:“意思就是那個宋橫索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白金月奇怪的道:“那麼張大哥爲什麼不把他留下呢?”
“留下他?”張黑牛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道:“爲什麼要留下他,你不覺得這樣的人很有意思嗎?這個人表裡不一,說的話與想的事完全的一樣了,就好像是兩個完全被分裂的人一樣……”張黑牛嘴中說着,突然間爲自己所說的話感到一驚,就好像是兩個完全被分裂的人一樣,張黑牛的心中重複着這一句,自己陷入了沉思之中,白金月見到張黑牛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只能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趴在了張黑牛的懷中。
成熟的女體在黑夜降臨之際顯得異常的火熱,但是卻因爲自己的一句問話,導致了身旁的這位壯漢沒有了心情,白金月暗暗地惱怒,有些後悔自己所說出的話。
張黑牛似乎是得到了什麼靈感,但是卻又有些模糊,完全抓不住其中的要點,腦中不斷閃過一個一個的念頭,所有的心思圍繞在其所說的那句話上,不斷的思考。
此時遠遠離去的宋橫索率領着手下的馬隊以奇快無比的度向着前方疾馳而去,路上宋橫索一個勁的冷笑,看的他旁邊的一個副手大爲地不解,不明白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其如此的古怪。不免問:“堂主……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身子不舒服?”
“不舒服?”宋橫索冷哼一聲,道:“本堂主有什麼不舒服的,倒是有些人生就不舒服了?”
“有些人?”副手極爲的不解,道:“是誰呀?而且我們走的這麼的急是去要幹什麼,就在剛纔的那個空地的旁邊休息一夜不好嗎?那個商隊的人不是與堂主你也是十分談的來地……而且這幾個小娘長的很是養眼,就算是不能動,只是看看也是很爽的!”
“就知道女人,真的要是留下,你以爲你能夠活到明天的早晨?看到第二天的太陽?”宋橫索怒斥道。
“堂主,你這是什麼意思?屬下不明白呀……難道那個商隊的人會對我們不利?”副官有些不相信道:“那個什麼所謂地大人倒是身高體壯。似乎有些厲害,但是我們人多勢衆又豈會怕他,而且我們距離其足有三十餘丈的距離,就算是有意外生也足夠令我們的戰馬動起來,向其動致命的一擊!到時候就他們那幾個人怎麼可能抵抗的住我們的攻擊!”
“你懂個屁,我們再厲害能夠厲害的過那六大分堂的聯軍!”宋橫索不屑的說道:“你太無知了……六大分堂地聯軍全軍覆沒,雖然其中沒有什麼高手。但是卻有一支有總壇特使帶來的精銳藤甲兵,雖然人數不是很多,但是光是這支精銳就可以將我們殺個數遍,但是他們的下場呢?”
副手的身體爲之一寒,道:“堂主你地意思是,令六大分堂聯軍甚至包括了精銳藤甲兵全軍覆滅的人就是他們?”
“從種種跡象上看來,應該是**不離十!”宋橫索說道。
“不可能!”副手急忙的叫道:“不可能的,以六大分堂加上藤甲兵的力量就算是天下十大門派出手也可以有部分逃生,怎麼可能會全軍覆滅!除非是有人數與力量遠過他們之上的軍隊出手。纔有可能!”
“你在現在有現有軍隊出動的痕跡嗎?”宋橫索質問其道:“一切也不過是你的憑空猜想,這也就是爲什麼我是堂主,而你永遠是我的副手!”
“的確沒有……可是……屬下怎麼也想不通呀!”副手不理解道。
“有些事情是不用去想通地!”宋橫索說道:“不要去多想六大分堂聯軍的強大,反正有人可以令他們全軍覆滅。毋庸置疑的就擁有遠遠過他們地實力,而通過了現場所有殘餘下來的痕跡的分析,那個所謂商隊其實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組合的車隊卻是最有嫌疑的,從現場的痕跡上看來,大部分的人是被極爲強烈的真氣波動震的七竅流血而死,但是也有一些沒有死的人是被人後來又補了一下,其中有兩位堂主身上有被形狀較大的刀形利器割裂的痕跡,還有一位堂主則是被人硬生踏死的,這三位堂主在江湖上武功雖然不是絕好,但是也不是一般的高手所能夠應付的。但是從戰鬥過的痕跡上看來,他們輕易的被擊敗了,可以想象出手的人武功之高。遠遠的過了他們!”
“還有一些人則是被尖銳的長劍殺死,雖然這些人的屍體事後都被人處理移動過,但是由於時間的倉促還是留下諸多的破綻,從這些破綻本堂主可以推斷出來,他們原來死的位置,並且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什麼東西?”副手奇怪的問道。
“是車轍!”宋橫索
“是那些人所留下來的,雖然本堂主一直沒有向他們大分堂聯軍的事情,但是本堂主已經在他們的身上得到了足夠的情報,可笑的是那些人竟然也是做賊心虛,不敢提起,反而給本堂主講起了什麼地龍翻身的事情,不過也是錯有錯着,算是確認了這鄱陽城通路被阻的事情,也省得我們再跑一趟……”
“那麼確認是他們乾的了?”副手說道。
“等到其他的巡查隊伍回來就知道了……不過十有**就是他們幹得了!”宋橫索說道。
“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做?而且他們怎麼可能做到的?”副手有些疑惑。
“這樣的事情我們以後自然會知道的,只是能夠令六大分堂聯軍全軍覆滅,他們的力量不是我們所能夠抗衡地,等到人馬到齊我們遠遠的吊着,向總壇請調專門的戰鬥部隊來處理吧!”宋橫索說道:“只是現在的大秋朝正是多事之秋。總壇會否爲了此事出動大批的戰鬥部隊也是難料之事!但是如果真的是他們幹得,那麼那東西可能就落入到了他們的手中!這下子卻是爲難了……”
“那我們就只有等待了?”副手說道。
“當然……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不是本堂主的作風,對了,那批人似乎是最近極爲出風頭的張字旗的人馬,你向四處地分堂傳書,讓各個分堂幫忙蒐集一下張字旗的資料,本堂主總感覺那批人來歷有些古怪?那批人中的高手不少,但是卻從未在江湖中聽說。而且其中甚至還有大陸豪門白龍李家的大小姐,江湖大盜王道統,與龐家的鬼劍朱傑,當真是萬分的古怪,令人分外的不解,而且其中爲地那個巨漢更加的詭異,雖然自始自終那個巨漢都沒有正眼的看過本堂主。但是卻令本堂主有些莫名的不安……這些人都不是等閒之輩!”宋橫索思考着說道。
副手連連的點頭。
宋橫索的馬隊以極快的度在地面跑過,隨着夜色的加深,天空中變得一片的黑暗,馬隊也接二連三地打起了火把,宋橫索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馬隊一直向着六大分堂全軍覆滅的地方而去,這裡是他們馬隊分散與彙集之地,在經過了一段長時間的跋涉之後,疲倦地馬隊終於成功的回返這裡。本來是應該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等到所有的人聚集起來,然後遠遠的吊着張黑牛的隊伍,直到總壇回覆命令。此時的宋橫索的臉色卻變得極爲的難看,因爲就在他們所約定的彙集地上,原本應該等候在這裡的部分返回地馬隊,只有馬還在三三兩兩的分佈在這偌大的空地之上,所有地人全部不知道死活的躺在了地上。
宋橫索向着後面的手下揮了揮手,經過了嚴格訓練的馬隊頓時向着左右分出兩翼,將這裡包圍了起來,在一片黑暗之中,由呈現輻射狀倒下的人體中央,一塊不大的石頭上面坐着一位充滿了無限詭異氣息的窈窕女子。她的長隨着夜風輕輕的揮散,在星光的照耀下出淡淡的寒光,秀美絕倫的臉龐正好側對着迎面而來的宋橫索。雙手在虛空之中不斷的作出奇怪的舉動,就宛如是一位身處閨中,現在悠閒自得的進行刺竹的大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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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橫索身上打了一個寒戰,一般的大戶小姐都是以綢緞作爲刺繡的對象,不過這位大戶小姐顯然不同,她的刺繡對象是人,就在宋橫索在不斷的觀望之中的時候,一個走上前去的天下會的門徒在靠近那個大戶小姐的一瞬間,被其宛如隨手在空中的微微虛刺一下之後頹然倒地。
宋橫索急忙的一打手勢,示意所有的人多加小心,副手驅使着胯下的戰馬來到了其的身旁,小聲的問道:“堂主,怎麼辦?這個女人似乎是來歷不明……不知道是何方神聖,所有在這裡的兄弟都被她弄倒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廢話,本堂主都看見了!”宋橫索壓制住胯下那有些不安的駿馬,那被圍在正中央的大戶小姐模樣的美女卻宛如不知般的繼續着她在虛空之中的奇怪動作,她的神情異常的認真,手中的動作宛如是真的有一副綢緞正在被她刺繡樣子,不過衆人看不見而已。
一邊刺,那美女還一邊的笑,笑得衆人渾身毛。
“怎麼辦?”副手感到後背有一股寒意直涌上來,這是其生平所遇到的最爲詭異的事情。
宋橫索似乎也有些傻住了,思考了片刻,向着那副手說道:“這些人裡你的功夫僅次於本堂主,你上去試試!”
“我!”副手指着自己的張開的大嘴不可思議的叫道,不過卻是刻意的壓低了聲音,宋橫索看了他一眼,確定道:“對,就是你,你不上,難道要本堂主親自出馬?”
強烈的反問令副手無話可說,想了想,翻身從馬上下來,向着那美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