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路遙的安排,侯白衣將通向隆陽城的方向的山賊部遣回,緊緊留下了少量的騎兵。而漢沽部則代替了侯白衣的工作,畢竟漢沽部是名正言順的統治者。重新修整城主府,以李詠座位暫代城主的位置,儘量給人一種錯覺。倒也不是真的想達到令人以爲李詠就是真的暫代城主,也是想給人一種撲朔迷離的感覺,令人無法正確的分析漢沽城真正的全力構成。而侯白衣作爲重要的一環也留在了漢沽城,手中並挪出了一批部隊,補充上了漢沽部的不足。至於湖老城就根本的不去理會了。
侯白衣並沒有問張黑牛將白菩薩送到了哪裡,只是去執行分派給自己的命令。
張家老店卻準備要重新開業了,只是張黑牛等人要離開此處,另外的尋找了一處庭院居住。秀娘雖然有些不捨但是也放棄了,畢竟她也隱約的感覺這樣的平和的日子再也不會有了。這處庭院卻是以前鳩天明的住處,在漢沽城絕對是屬於上乘的宅子,只有現在卻也有些破敗了,被燒燬的地方也一直沒有修復。張黑牛等人卻是並不在意。
路遙專門在城中傳下了禁口令,一級一級層層監督,不要禍從口出。
清晨,正是張黑牛將白菩薩藏到那神秘洞府的第二天天亮,張黑牛剛剛搬到了那宅子中。門上的牌匾也換成了張府的字樣,這令秀娘很是得意,出身山村的她從來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住進這樣的大宅子。不過最近的她總是有點不快,那就是她一直沒有懷上張黑牛的孩子。傳統的女人認爲愛男人就要爲男人生孩子,這是雷打不變的原則,所以秀娘對自己不滿。
而此時秦裳也犯起了難,雖然與秀娘不是一樣的心思,但是秦裳也想趕快的生一個孩子,來延續自己的家族,目標雖然已經確定,但是從小的訓練告訴她如何殺人,如何沙場對決,如何保持貴族的禮儀,可是非常的遺憾的還有告訴她如何的去勾引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需與衆不同的男人,秦裳每當鼓起勇氣見到張黑牛之後又不免喪氣了,秦裳十分的爲難。
小青依然是快快樂樂的過着她的日子,現在張家最快樂的人就是她了。小青的快樂就是聞重的痛苦,所以隨着小青的快樂就是聞重的更加的痛苦,而化蝶則一門心思的放在練功之上,已經不知道快樂是什麼意思。
這一天化蝶在打坐修煉完張黑牛傳授給她的心法一週天後,起來練拳的時候,路遙突然帶着月虎兩人跑了進來,兩個人一副着急的樣子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但是化蝶卻一眼也沒有看去。
“小青,你爹呢?”小青好奇的望着路遙兩人,月虎向她叫了一聲。
小青想了想,道:“應該在後面的書房裡!”兩人聽到,急忙在一個親兵的領引上向着後面的書房而去。此時的秀娘卻不在府中,而秦裳也是奇異的不在。
兩人在親兵的領引之下前行的很快,周圍的院中有許多的親兵正充當工人修理毀壞的房屋與牆壁,對其也是視而不見。很快的來到了書房的位置,原本這是一個雅緻的地方,只是現在卻也是一片狼籍的樣子,由繡木建造的圍牆已經成了灰燼,只有原本的房子簡單的修整了一下,成爲張黑牛現在研習武學,謄寫書卷的地方。
一聲悽慘的叫聲自其中傳來,路遙與月虎乍聞一陣汗毛戰慄,只是守衛在四周的親衛們卻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見到兩人在一個親衛的帶領之下來到,頓時迎了上來。現在張黑牛身邊的親衛的數量越來越多,無論是漢沽部還是山賊部有了傑出的人物都送到了這裡,再經過張黑牛的一番調教再下放的下面作爲教官,而離開這裡的親衛的功力無不突飛猛進。於是便成爲了諸多士兵的夢寐以求的所在,無不削尖了腦袋想要進來,因此原來只有十個人的親衛部隊,到了現在已經膨脹到了五十餘人。而守衛在張黑牛身邊的卻是其中最爲精銳的數人,這幾個人微微的作勢,竟然便令月虎與路遙感到了一股強烈的壓力。
月虎瞄了這幾個人一眼,大部分都是山賊部的精銳,只有兩個漢沽部的出身,只是雖然其的身手強弱不一,但是卻已經有幾個到達了自己的程度。月虎不由得一驚,心嘆這些人的進步度之快,簡直不可思議。
這些親衛的年紀都是不大,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屬下參見路先生!月團長!”這些山
身的親衛對於漢沽部的領沒有過多的尊敬,只是隨一個招呼,只是漢沽部出身的恭敬道。
路遙與月虎點了點頭,也不會強求山賊部的人會對自己友好,只是希望其不要暗使絆子就好。路遙道:“還請通報一聲……”
爲的一個親衛卻是搖了搖手,道:“大人早有吩咐,兩位若來無需通報,請進便是!”路遙和月虎點了點頭,衆親衛向兩旁一分任由兩人進去。
說是一個書房,可是出自鳩天明的手筆,儘管現在已經破損不堪,但是面積還是不小,而且此中還講究所謂的庭院佈局,各種迴廊走道,極盡完美。轉了兩圈路遙與月虎來到了書房的門口,正要敲門的時候自其中又傳出了一聲那悽慘無比的吼叫聲,彷彿一隻受盡了痛苦的折磨卻是無法死亡的困獸,又無法的反抗,充滿了無奈,心傷與痛苦的聲音直直的竄入路遙與月虎的耳中,究竟在這書房之中生了什麼。
路遙與月虎望向一旁領路的親衛,親衛搖了搖頭,是不能說,還是不敢說?兩人正在疑惑的時候,裡面響起了張黑牛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清晰的響在兩人的耳中,道:“兩位請進!”
那親衛退了下去。
路遙與月虎推門進來,才現在這房中,張黑牛雄踞於書案之後,巨大的手掌持着一支小小的毛筆,以着不可思議的靈巧正在書寫着什麼,見到兩人進來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示,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一陣呻吟之聲自地面上傳來,路遙與月虎這才現地上還躺着一個人,這個人似乎見過,只是現在的樣子令人難以相信還是那個人,原本中年人的外表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八旬的老年人的形象,不知道這短短的時間究竟生了什麼,漆黑的黑得枯白,失去了光彩與水份,三三兩兩的掉落在地上身上,原本充滿彈性的皮膚也開始萎縮,好像山林裡即將死亡的枯樹皮,蜷縮在地上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
路遙與月虎的目光集中在了那人的身上,應該是鷹爪王陳道同,想起其當時獨戰四人那威風凜凜的樣子,兩人不免有些感嘆,不過心中對這張黑牛的評價也多上了一點不好的評判,難道這份真的是出身魔門。
“他是陳道同?”月虎猶豫的問道。
張黑牛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個人的條件不錯,正好可以做張某自創的武學的實驗品!”自創武學?月虎心道。試驗品?路遙念叨。
“不過兩位來找我,不是爲了他吧!”張黑牛在有了試驗品之後,這武學的完成度也漸漸的加快,心情的也比較好了,有了一個實驗室,更可以實驗這精神威壓使用於武學之上的各種加成與妙用。
“當然!”路遙點了點頭,道:“自然不會是爲了他!”說着路遙將懷中的一個小小的紙條拿出遞給了張黑牛,續道:“這是錢通達傳回的第一個消息,這錢通達這一步我們算是走的對了!這紙條上的消息實在是驚人之極!”
張黑牛將紙條拿在自己的手中,略略的一掃,卻看不出張黑牛的神色有什麼變化。只是月虎卻已經興奮的不得了了,見到張黑牛無動於衷的樣子也只是以爲張黑牛的修爲高深,已經到了無喜無悲的境界。越了常人,捨棄了自我,果然是高人,不過月虎自己不是,所以他歡喜道:“按照消息上所說,我們漢沽可算是沒有任何的憂慮與擔心了。”
“只是想不到這一塊九靈光玉竟然真的引起了這足以摧垮大秋朝的大狂瀾!”路遙道,實在是驚人的消息,一塊小小的九靈光玉竟然瞬間引了足以動搖整個大秋朝根基的颱風。
錢通達也是一個人精,再有了無數的金錢的鋪路之下,瞬間就抖了起來,人脈也被進一步的擴展了,要不也不可能在一個偏遠的隆陽城就會得到這樣的消息。實在是令人所無法想象的,大秋朝竟然陷入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內戰開始了。錢通達的消息網還不足獲得九靈光玉之類的絕密情報,在他的消息中,雄踞京城的三位皇子一夜之間就翻了臉,各自調動大軍開始廝殺,嘴中二皇子宋秋池被趕出了京城,
事情生的極爲突然,一夜之間大秋朝就生了有史以來最大的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