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神醫捋了捋自己的鬍子,道:“這個根據老夫多年來的經驗,解決之道卻也簡單,只是不免委屈了張夫人!”秀娘心中一喜,既然有了方法那自己的委屈又算的了什麼,望着宋神醫的眼睛之中充滿的渴望,道:“宋神醫既然心藏良方,不妨說來!妾身的委屈又算得了什麼!”
宋神醫靜靜的望着秀娘,足有好一會,才說出了那所謂的方法,道:“這方法簡單易行,而且不傷身體……”
秀娘叫道:“快說呀!”
宋神醫將頭轉向屋頂道:“這方法就是爲張老闆納上幾個妾就行了!”此話一出,秀娘宛如雷擊,一下子僵直不動,宋神醫搖了搖頭,心說這方法說來簡單,但是哪一個女人又會輕易的將自己心愛的相公拱手讓人。即便是再溫柔,再賢惠,再怎麼不在乎,心中也會極度的不滿的。秀娘說不出話來,腦中閃現過數個美麗女孩的形象,最終停留在了秦裳的臉上。
宋神醫嘆了口氣。
秀娘終於擡起垂下的頭顱,堅定的道:“就是這個方法嗎?”心中彷彿有了一絲決然。
宋神醫道:“最有效,最簡單,最沒有後遺症的方法,老夫多年來的經驗告訴老夫,這就是最好的選擇,女人的天賦總是在男人之上的,就算張老闆再強,幾個輪番上陣,也終會達成目的的!”
秀娘不語了。
宋神醫看了看秀娘,道:“但是這只是一個可能?”
秀孃的眼中冒出一抹精光,道:“什麼可能!”隨着秀孃的眼中不經意的流露出的一抹精光,宋神醫卻霎時間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不自覺的向後一退,差點自椅子上掉了下來。宋神醫不明白生了什麼,滿眼的惶然。卻不知道秀娘在與張黑牛的長時間親密接觸下,體內的精氣互相的交流,體內也有了一絲張黑牛的真氣,雖然不強,而且並隨着秀孃的感情波動不斷變化,但是隨着秀孃的情緒也能夠出類似於張黑牛般的精神威壓,只是威力就差的太多。宋神醫不知道,所以感覺的分外古怪。
秀娘也不知道,不知道她給宋神醫造成的困擾。
宋神醫繼續道:“老夫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是醫學與武學自然有其相通之處,武學之中有所謂練精化氣之說,這功力高深的武者將身體所有的生命之力都用在了提高自身的真氣之上,因此也就有了這個可能,張老闆功力精深,真氣雄厚,精關固鎖,自然就不可能生子了!而且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即使能夠使張老闆泄身,但是卻也只是沒有種子可以令女子懷孕的!”
秀娘竟是生出一種絕望,道:“那該如何是好?”
宋神醫道:“難者不會,會者不難,就看夫妻雙方懂不懂這精氣交流之道了!”
“什麼意思?”秀娘古怪的望着宋神醫,不明白其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對於這些名詞的瞭解有限的很。
宋神醫道:“這個說來簡單,但是具體如何操作請恕老夫也幫不上忙了!老夫畢竟不是江湖中人,所能夠幫助張夫人的也就是配上幾副固體強身的湯藥而已!”秀娘點了點頭,那自己也只有嘗試一下那第一方法了。她站了起來,道:“多謝宋神醫了!”說着從懷中取出了幾個銀塊,宋神醫也不客氣,就銀塊收了下來,給秀娘開了幾副湯藥。
秀娘接了過來,道:“那秀娘就此告辭了!今天之事多謝宋神醫指教了,若是事成,秀娘定然不會忘記宋神醫的指教!”
宋神醫急忙連道:“不敢當,不敢當,這是應該的,張夫人一路走好,只是有關這精氣交流之道,張夫人最好是詢問一下令夫,便是不知,張老闆手下也應有不少江湖高手,可以問問他們!”
秀娘一喜,向宋神醫道:“多謝!”這纔出了門去,隨手將藥方給了門外的丫鬟,幾個衛兵見其出來急忙靠了下來。衆人的宋神醫的送護下走出門外,丫鬟也將藥抓了來。秀娘帶着衆人迴轉張府而去。
漢沽的大街之上越的紅火,衆多的江湖人物,外來的客商共同的拉動了漢沽的經濟,而人口也隨着難民的增多而逐漸的增多,現在有了雄厚的資金支持,漢沽城可以大量的吸收人口,而不必好像其他的城市拼命的抗拒難民。所以漢沽城也逐漸成爲了難民之中的世外桃源。而大戰後的漢沽需要的也正是大量的人口,只是擔心其中混雜有別的地方的探子,所以甄選工作也是極爲的艱鉅的。
最開始的難民在城外駐紮,先提供一定的食物,然後再逐漸的接入城內,強壯的人直接補充到軍隊裡面。所幸大部分的老幼也死在路途之中,能夠到達這大秋朝的西南邊陲的人都是些比較
男女,而男的居多,大部分又都是些光棍,補充到軍是害怕他們鬧事。
比較老實的就補充到了漢沽部中,這一部分居多,畢竟都是出身貧苦的民衆,天性壞的不多。另外的還有一些潑皮之類的,喜歡鬧事的都補充到了山賊部裡面,這部分比較少。再不老實的就抓到山裡當苦工,或者就處理了。這樣漢沽部的軍隊的人數就有了極大的提高,到達了八千人的規模,這令山萬重與宋平和比較的高興。月虎也是十分的得意。雖然現在比較山賊部的數萬人還是遠遠的不及,但是他們的力量卻是緩緩的逐步的追趕當中。
這段時間衆人的工作都是相當的繁忙。
風鈴香,風鈴雨等人也都加入了其中,甚至月如,月風也被抓了壯丁,雖然不是十分的高興,但是在長輩的面前是沒有任何的用處的,柳青雲,柳青煙,趙狗兒作爲人質被關了起來。雲觀月和李拾遺改變了自己的樣貌作爲武院的主事,爲張黑牛管理武院的事宜。
武院的展也是十分的順利,只是最開始都是各國的客商慕名加入學習,另外還有一些好奇的江湖人士,但是隨着人數的增多,這學員的來源也就漸漸的擴大了。而且張黑牛所傳授的那些武學也是極快的就能夠見到成效,武院的影響力不斷的擴大當中。這段時間雲觀月與李拾遺卻是做的很是上心。
偌大的武院當中使用着類似於私塾般的教學方法,一個大大的課堂之上同時教授着數十個弟子,以雲觀月爲的衆多的教習,感覺都是十分的古怪。但是漸漸的也習慣了,雲觀月可能是這武院之中最受歡迎的人,武院根據學員根基的不同劃分爲幾個等級,雲觀月所教授的就是最高等的一個班級,人不算多,但是都是有着一定經驗的年輕武者,最大卻是那第一個報名的大漢。而其中最積極的也是那個大漢。
武院之中的武學大部分都是宋平和命名的,因此帶着不少軍隊的色彩。比如現在傳授的是一套中級水準的刀法,這一套刀法在江湖之中屬於不入流的武學,但是在一般的江湖人眼中已經是接觸不到的武學了,那個大漢學的極爲的興奮,頻頻的向雲觀月提出各種問題,雲觀月也在此享受到了身爲教習的快樂,雖然這人長的醜點,但是不可否認的很討自己的喜歡,如果早十幾年可以見到這個人,那麼自己可能會好好的教授他,令他成爲一個真正的高手,只是現在最多也只能到達二流的水準了。
雲觀月的樣貌改變了,名字也改了,姓用的是張黑牛的張,名卻是自己的姓,叫做張雲,李拾遺也是同樣,雖然比較奇怪,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這一套平賊八法,乃是軍中武學,最是注重一個氣勢,招法簡單直接,卻是戰場上最有效的刀法!”雲觀月講解着平賊八法,道:“戰場上不象江湖之上的比鬥廝殺,沒有騰挪轉移的空間,人與人正面相對,一刀下去就是你死我生!”
“張教習,你說的俺都明白!可是這個氣勢是個啥?”那個大漢不明白的問道。雲觀月微微一笑,也不多言,雙目一緊,只是其眼中神光一閃,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一股強烈的波瀾在空氣中一個抖動直衝向那大漢,被前進之中所波及到的所有的學員只感覺彷彿一瞬間自己的脖子上被利劍貫穿,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彈跳,人倒桌翻,課堂之中亂成一團,那個當其衝的大漢嗷的的一聲宛如被萬劍穿心,身體之中的血脈肌肉亂竄,猛的跳向後面卻將後面的學員撞倒。
雲觀月微微一笑,向在場的衆人笑道:“這便是氣勢!”說完,氣勢一收,衆人之覺得沉重的壓力瞬間消失,方能自由的喘息。雲觀月的武功已經到了頂尖水準,隨便的氣勢外放都不是這些人所能夠承受的住的。
“嚇死俺了!”那大漢拍拍自己的胸口,流露出與周圍的衆人一樣的崇拜目光望着雲觀月,道:“張教習,你當真了得,方纔俺差一點就嚇死了!”衆人議論紛紛。
雲觀月哈哈大笑,道:“所謂的氣勢就是一種堅持,心中堅定的人戰勝心中軟弱的人,就是一種氣勢的勝利!在座的各位只要大概的明白即可!”
“那就是比誰比較狠是不是?”那個大漢恍然大悟道。
“也可以這麼說!”雲觀月道。
“俺天九尺明白了!”那個大漢叫道,眼中已經有了一份堅持。現在的雲觀月不知道這個天九尺是個什麼人物,但是這個人卻成了日後的雲觀月弟子中名聲最響亮的一個。